毕竟这么多年来，他都是一个人做的早饭，就算没有柳湘南帮忙，也只是忙碌一点而已。
他早就习惯忙碌了。
于是陆沉就独自进入了厨房。
随后，小医仙对着柳湘南微微一笑。而柳湘南身为圣女，自然比韦大笑还要明白魔教的历史。
她也悄悄对着小医仙说道，“魔教圣女，参见老祖宗……”
毕竟这里是陆沉的精神病院里，如果小医仙并不想暴露身份，她就只能这样说。
不过小医仙也不是个在乎这些东西的人，她随口笑道，“行了，你知道就行了，后面我们好好相处吧，你体内的狂暴残渣还需要几次透析炼化才能处理好。”
柳湘南点了点头，忽然拉住小医仙说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教教我如何才能透析炼化消除这种狂暴……”
“嗯？”小医仙有些疑惑，“这种方法自己对自己是不管用的噢。”
柳湘南点了点头，“我知道。”
然而她还是倔强的看向小医仙，“可是，我想学，然后……”
小医仙明白了，她叹了口气，“然后帮你父亲柳血月清除血月的狂暴后果是吗？”
柳湘南点了点头，“是的。”
柳湘南并不意外，毕竟在魔教典籍里就已经记载了初代教主多么多么强大，所有加入魔教的人必须打上的印记就是当年初代教主创造的。
这样，不管隐藏身份是什么，遇到初代魔教教主都能够一眼认出来，并打从心底里遵从。
所以她知道父亲的那些事情瞒不过眼前的初代教主。
“嘶……”小医仙有些难受了，她纠结的看着柳湘南，“这个东西你学不会的，你连神识都没有。”
柳湘南一怔，随即失望的低下了头。
还是因为她太弱了啊！
“血月吞天功的修炼速度与那种狂暴意志的积累速度是成正比的，你现在很好处理是因为你很少使用。”
“你父亲的程度，恐怕已经很深很深了，要透析也不是简单的几天时间就搞得定的。”
小医仙说道，“而我这一次帮你处理之后，你可以放心的使用血月吞天功修炼，当你有一天比你父亲更强的时候，你可以押着他来我这里。”
“那时候，我会出手帮你父亲压制狂暴意志。”
小医仙看不得柳湘南难过的样子，于是她承诺道，“我不能主动去找，因为我有自己的事情，但是你带过来，我就可以帮你。”
“真的？”柳湘南看向小医仙，像是看到了一线希望。
毕竟现在她的父亲越来越不理智，这也是她逃离的原因之一。
小医仙笑着刮了刮柳湘南的鼻子，“真的。”
随后她说道，“不过接下来，我来教你正确的血月吞天功，你原来的那个只是残本，所以后劲和副作用都特别大。”
“正确的就没有副作用了？”柳湘南问道。
“也有。”小医仙有些尴尬的说到，“不过要比你修炼到残本要少很多，不然的话，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重新透析，那多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