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陆沉自信的说到，“真的。她们都很听我的话。”
灰大人抬头看向柳湘南。
柳湘南此时站在陆沉背后点了点头，然后面无表情的伸手揪住了陆沉的耳朵。
“哎哟哟哟，轻点轻点……”陆沉吃痛地喊道。
灰大人长叹一声，然后说到，“你们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说。”
陆沉点点头，“你们的最高指挥是谁？”陆沉心中其实有一个答案，他现在只需要灰大人的一个确认就可以完成心中对于这个谜团的拼图。所以他有些期待地等待着灰大人的回答。
但灰大人听到这个问题之后陷入了沉默。
陆沉他们很有耐心，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灰大人。
“我们的主上……”似乎已经是下定了决心，灰大人一瞬间像是老了一百岁，脸上本就若隐若现的皱纹似乎在这时候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我们的主上，是公主殿下。”
在这“公主殿下”四个字出来之后，灰大人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嘴巴张开着，但是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但是他说出来的这四个字却让在场所有人的脑袋上都冒出来无数个问号。
“嗯？”
陆沉带着黑人问号脸看向其他人，而其他人也一个个都是美女靓仔疑惑脸。
陆沉可没想过这样还能让他说出来一个更大的秘密。他们原本只是想要让灰大人把堡垒的主事人给说出来，或者把村子里的人说出来。
以防万一，陆沉此时特意问道，“你说的公主殿下，在堡垒里面吗？”
灰大人很诚实的摇了摇头，他似乎在内心挣扎之后已经放弃了心里防线的构筑。
“公主殿下当然在我们的洞穴里，出门也只会去雪山之上，她不会来堡垒的。”
“雪山？你们蛇形人能去雪山？”陆沉眉头一皱，他心中有些为研究室的三个人担心，毕竟只有杨羊和胡四五能战斗，慕容雪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稍微刮到一下都有可能受到致命伤的。
“我们自然是不能，但是公主殿下能做到。”灰大人回答道。
如果只有那个什么公主殿下一个人的话，那他们三个人应该还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陆沉放心了下来，于是他继续问道，“你们堡垒的最强领导是谁？大概是什么修为？”
灰大人一怔，随后看向他们，“你们不是问公主殿下？”
陆沉这时候笑了起来，“对，我也想问公主殿下的，虽然在你说之前我都不知道还有一个公主殿下。”
陆沉这句话一说，真的是杀人还要诛心。
灰大人听到这，整个人已经几乎要晕厥。
“公主……老臣对不起你啊……”灰大人忽然哭了起来。
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