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脸色苍白嘴唇乌黑,没什么生气地躺在**,林炳翀火气更大了,这怎么也是他唯一的继承人,竟让他们糟蹋得这副模样,是何居心!
“来人,将公子屋里的婢女带下去,每人三十鞭。”
“掌门饶命,掌门饶命……”
“求求掌门放过奴婢吧,是您说不可给公子请大夫,我们,我们才没敢请的……”
几个婢女哭天喊地地匍匐在地,额头死命地磕在地板上。
林炳翀不为所动,反而被她们吵得更加烦躁,冲着门外催促一声,进来几个身强体壮的弋阳弟子,架着那几个婢女消失在屋内,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鞭子割裂皮肉的犀利声音和婢女的惨叫。
林炳翀面色也没有因为这几个婢女被打杀而缓和,目光注意到林行乌青瘆人的面色,牙关紧了紧。
闻讯赶来的林夕夏也被林行的状况惊了一下,只是外伤怎么能到这般气息虚弱的境地。
“愣着干嘛?去请大夫!”林炳翀恼怒地呵斥将她的心绪拉回,掩藏好情绪温驯地点头出去了。
贾音音几人出了临阳一路向东,几人都是骑马,很快便到了下一个落脚的驿站,好巧不巧地遇上了同样在驿站休息的无慈派和黄山派。几人权当他们不存在,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
“贾掌门,好巧啊。”吴慈让人耳膜发痒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贾音音想要忽略都不行。
“巧啊,吴掌门。”
不欲与他们多言,贾音音随口应承一句就领着弟子们上楼了。关上房门才露出疑惑:“无慈和黄山都不在这个方向,他们为何绕路而行?”
“掌门有所不知,武林大会结束各派都会有一个招募新弟子的时段。拿着大会的成绩,去各地富绅家里,招揽适龄的孩子带回派内教养。”
宋青云这么一解释贾音音算是懂了:“揽客啊。”
对于贾音音不同寻常的总结方式,花迟并没有一点意外,抿唇一笑:“正是。不过少山还是要小心为妙,若黄山无慈醉翁之意不在酒,对少山也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你是说他们是想混进少山辖区,打探宝藏的下落!”
“以他们两派的实力,不会直接对上少山,但混淆视听,借机和弋阳青城来个里应外合,倒是合情合理。”
宋青云已经对他们两的用词不作深究了,倒是很认同花迟的猜测:“依花宗主看我们该如何应对?”
“请君入瓮。”
“请君入瓮!”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花迟含笑地看了贾音音一眼,读懂她的小心思,语气平淡地开口:“既然各派对少山虎视眈眈,暗中试探,不如直接请君入瓮,把威胁放在明面上,更好掌控。”
“就让我们,忍痛赚他们一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