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直接破了三重。
当然,他温养了五年的内力,也在练习《龙形心法》中帮了大忙,毕竟这种上乘武功,没有足够强悍的内力可玩不转。
……
另外一边,安山后山。
胡冰站在山崖之上,眺望着下方渺小的村镇。
一个光头和尚穿着斗篷,走到了他的身后。
“找我何事?”
血刀老祖面对胡冰,说话也没有丁点卑躬屈膝之意,还是一样的豪横。
“你对那个叫岳栗的下手了?”胡冰的声音幽幽传来,听不出喜怒哀乐。
撇了撇嘴,血刀老祖不屑道:“出手了又怎样?这件事情你也要管?”
“血刀,我传你《吸石大法》,可不让你这样跟我说话的。”胡冰的话语终于有了一丝不悦。
血刀老祖的嘴角抽了抽,大咧咧道:“行了行了,接受你的好意就算定了迟早要换,你放心,我血刀门都以你马首是瞻,但你让我对你说话恭恭敬敬,老夫可做不了那样的人。”
胡冰的脸上居然有了一抹笑意,可见他并没有真生血刀老祖的气。
得到血刀老祖表忠心,胡冰这才说到正题,道:“你对他出手的事,我当然要管。”
“你是怕我杀了他,后天的决赛少了对手?”血刀老祖猜测。
“非也。”
胡冰摇了摇头,抬起右手示意,不远处立刻有两名神殿弟子押着一人上前,这才续道:“我不是来帮那个姓岳求情的,相反,我要你帮我杀他。”
“这人是谁?”朝被押上来的那人扬了扬下巴,血刀老祖问道。
“一个叛徒,前几日就是此人联合那个姓岳的,来安山探取我神殿的秘密,我怎能轻易放过那个姓岳的?”胡冰道。
“原来如此,你想我怎么做?”之前,血刀老祖还担心自己贸然对付岳栗,会不会引来袖里乾坤大会主办方的不悦,现在胡冰也要杀岳栗,反倒是省事了。
而在山崖上的胡冰还是头也没回,冷冷地道:“随便,决赛杀他还是私下杀他,随你,但你切记,袖里乾坤大会结束时,我不想看到他还活着。”
“明白!”血刀老祖意气风发地抱了抱拳:“告辞!”
说完他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待到血刀老祖走远,胡冰这才扫向身后被打得满身是血的叛徒,正是孙沫。
“你也看到了,那个岳栗活不长了,但我总觉得你还有事情隐瞒,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你不说,以后你也没有机会说了。”
孙沫抬起红肿的血眼,冷漠地歪嘴一笑,道尽了嘲讽,却什么也没说。
胡冰也没了跟他继续纠缠的心情,挥了挥手,两名神殿弟子便将孙沫拖了下去。
再次眺望山下村镇,胡冰的脸上满是沉思。
他住所丢失的东西,他当然知道是什么,虽然只是一本手札,还有一本记录了神殿琐事的书册,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总感觉事情会不会跟风绮梅有关?
事情一旦牵扯到风绮梅,可就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的事儿了。
也不知道护法现在在哪,这么重要的事想找个人禀报都没有,让他胡冰独自面对风绮梅,他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想了想,胡冰还是一咬牙,转身朝着自己的住所大步而去。
没有办法,他只能越级给神殿分舵上报此事,希望分舵可以尽快做出决断。
……
而也就在天色渐明之际,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跌跌撞撞,来到了博县的驿馆找岳栗。
“你是何人?”驿馆看守的衙役问道。
“官爷,你就告诉我岳栗在哪便可,我自去寻他。”
“可是你好像伤得不轻,我帮你找个大夫吧?”
“多谢官爷,我有急事找岳栗,迟了恐会发生大事。”
“好吧,岳栗在驿馆东南方向,过去三个山丘的山林里,他说要去哪里通宵练功,现在还没回来。”
“多谢。”满身是血的男子拖着残躯,朝着衙役指的山林走去。
此人正是孙沫,他居然从神殿那里逃了出来,现在着急给岳栗通风报信,让岳栗知道胡冰和血刀老祖要对付他。
再说胡冰知道他勾结岳栗背叛神殿的事,后续怎么也要有个说法,不然他孙沫真的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