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南宫阙,文信连滚带爬的抓到南宫阙的裤腿:“南宫掌门,您要为我等做主啊!”
冯蓝附和道:“是啊南宫掌门,您可不能偏袒弟子啊!”
本带几人在大殿等候的项天河见状突然额头拉下三条暗线,这些人倒很会演戏啊,刚刚师傅没回来的时候可有说有笑的,怎么突然又是做主又是不能偏袒弟子了?突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南宫阙紧锁眉目将文信扶起:“究竟发生了何事?”
文信止住抽泣,缓了片刻一字一顿道:“家师田贤被尹尘杀害......”
项天河听完怒道:“你在血口喷人,小师弟从未杀过仙门中人,再说你师傅什么仙法造诣,我小师弟岂是对手!”
说完对着南宫阙拱手道:“师傅,他们这明显是栽赃陷害!”
冯蓝取出那细长的发带:“这是家师拼死留下的证据,当初望月峰上只有尹尘带着发带!”
项天河见状心中微惊,是啊,这发带只有影剑山庄弟子才会佩戴,但他却从心底不信尹尘会无故杀人:“你也说了,那山上寒风暴雪,这发带可能早就掉到了此处!”
文信咬牙瞪着项天河:“我还亲耳听到了剑霜飞影四字,这不就是影剑山庄独门秘籍吗!”
项天河看向南宫阙:“师傅!”
南宫阙眉目拧成个疙瘩,握着发带的手因用力过猛而变得发青:“虽说这种种像极了尘儿,但本座又如何知道你等没有说谎呢?”
见文信还要张口,南宫阙抢先道:“再者说田掌门仙法造诣脱俗,尘儿又怎会是他对手?”
项天河见状刚悬起的心又放了下去,师傅果然会向着小师弟。
正想着,文信叹道:“尹尘他们自昆仑山下修行后仙法造诣大增,那泪倾城的品境都已达到了宗师境,尹尘突袭家师并非毫无胜算,更何况还有贵派的独门秘籍呢!?”
南宫阙长叹出声:“文信,田贤他好歹也是大宗师境,你难道不知一品之后每一品境都相差巨大吗?”
似是因此事感到头痛,缓缓坐于椅上,双手揉着前额:“念你年纪尚轻未经世事,此次本座既往不咎,天河,送客。”
文信与冯蓝互视一眼:“南宫掌门的护短果然名不虚传,受教了!”说完打开一旁项天河的手臂向外走去。
二人前脚刚走,项天河便一脸怒意,对南宫阙拱手道:“师傅......”
不等项天河说完,南宫阙打断道:“本座累了,尘儿回来后让他来此寻我。”
项天河心中暗叹,看师傅现在这般模样,怕是刚刚那二人的言语或许信了三分,可小师弟又怎会无故杀人呢。
摇着头走出殿外,刚刚殿内发生的事情令他心情跌宕起伏,还好自己的师傅最后选择护着小师弟,不然他很难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
文信与冯蓝刚走出影剑山庄便回头望去:“尹尘,就算你有掌门相护,此事也不会善了!”
冯蓝轻拍文信的肩膀:“师兄,待我等将证据寻出,看那掌门还如何相护。”
文信点头冷哼:“这是自然,南宫阙是出了名的在意名声,只要我等有了足够的证据,就算他不忍心,也定然不会再护着尹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