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堂发黑,黑云压顶,这是大难临头之相,只是你这大劫之源已经消弭,灾祸却仍在...”
突然反应过来,看了眼被揍成猪头的叔父
“不知兄台可否让我与我叔父说几句”
“可以”说罢便将袁守城拉于身前
“叔父,可是你要害这泾河龙王”
“呜呜,服饰,窝耶是焚天薪石(不是,我也是奉天行事)”敖烈听的实在难受,从怀中掏出一颗小还丹,塞入他嘴中,先前开功德盲盒,开出不少丹药,其中便有这小还丹
袁守城脸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消除,口齿也利索了
“这不是我想害你们,这是天意,我这是顺应..”
袁守城正想说顺应天意,又怕这话再次惹怒敖烈,便改口道
“我也是身不由己,即使我不这样去做,你姑父还是难逃此劫”
“天意?天庭的旨意吗?”
“不是,天意就是...你也可以理解为宿命,”
泾河龙王听的云里雾里,这几人好像在说他有大难,只是他一时间也听不明白,便由敖烈与他们交涉了
“那这事对你有什么好处,设计害我龙族宿老,届时我龙族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见袁守城讷讷的说不出话,袁天罡便替他说道
“兄台有所不知,我这叔父修的是天人合一,首要的便是顺应天意”
“那他这天人合一也太废了吧,毫无缚鸡之力啊”
“这天人合一,是一种心境,对修行却也是没什么益处”
“哈哈哈,我命由我不由天”
“兄台慎言,此方天地,天道有感”
“好,我只希望以后莫要再害我泾河水族,不然下次我再来可就不是打你一顿就能完事的了”说着便松开了按与袁天罡肩膀上的手,虽然敖烈看似手段狠厉,却终究没有下重手,对于人族,他终究还是保留这一份香火之情
“多谢,此事确实是我叔父做的不地道”而后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与敖烈道
“这是我的信物,他日若有用的到袁某之处,让人将此玉佩交于我,我定当竭尽全力相助”
“那我便却之不恭了”敖烈笑了笑,收下玉佩,只是心中有些不解,这袁天罡给自己一块玉佩究竟是什么用意
见敖烈收下,袁天罡向他作别后,便带着叔父离开了,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敖烈只是对着泾河龙王说道
“叔父,眼下多事之秋,我担心你卷入是非中,接下来泾河的大小事宜你便交给你麾下鲤太宰去办吧,若事不可为,便向天庭辞了这泾河水神一职。也好全身心投入到学院建设当中,我会想办法将鬼车引走,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恐怕无法在学院内了,学院教材我已经编撰到六年级了,你们按部就班便可以了”
“你如今只是天仙境修为,如何去与大罗巅峰的鬼车斡旋”
“姑父莫要挂怀,我已有了对策了”
见敖烈如此说,泾河龙王便也不再劝阻,说道
“我知你素来是有主意的,不过你要记住,万事一以保全自身为先,学院这边我会处理好的”
“侄儿明白,对了,我有一门新课名为《科学》教材已经编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让学院老师们着力学习这课,先不急着向人族传授,若一切顺利,这里面的功德将不逊于学院”
“好,你且宽心,一切有我”
敖烈作别泾河龙王,原想就此离开大唐,却鬼使神差般的来到了风月楼
到的楼内,却听闻明月自他上次离开分月楼后便不见了踪影,这老鸨还旁敲侧击的询问他是否知道明月的踪迹,被他搪塞过去了
离了风月楼,他又来到了袁天罡的府邸,他始终觉得这袁天罡给他玉佩有些奇怪,是以晚上便来寻他了
通报门房,见到袁天罡,敖烈率先开口道
“又见面了,袁先生”
“不知公子今夜过来,所谓何事”
“深夜叨扰,是有事想询”
“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