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弟弟的话语。
这可着实是让伯邑考,生出了浓浓的无奈之感,他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
“现在形势不明朗你可知晓?如今事情多变了?”
管叔鲜听闻此话,脸上满是惊讶之感。
随即只听他说:“大哥难道是为了如今黎国之事?”
伯邑考缓缓点头,嗯了一声。
而此时的管叔鲜则是笑了。
“依我看,大哥不必如此的担忧,需要多些从容。”
伯邑考一听这话,顿时啊的一声愣了起来,脸上充满了错愕之感,不由得为之一愣。
他的双目之间充满了奇怪的模样!
便是非常不解地说:“你何出此言呢!”
话才刚问出来。
管叔鲜便是说:“如今,我等,有锦囊在身,而且,商朝大军一到,我等便是跟随在其身后,等待着其出手,到时再伺机行事,便是已然成了。”
伯邑考听到了弟弟这一番话语,顿时生出了浓浓的无奈之感,他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
对于弟弟的天真,他深感无奈的说:“若是事情真有如此简单,我,又何必如此的苦恼呢?”
管叔鲜则是非常不解地说:“难道不是这样吗,现在我们仍是商朝的子民,虽然父亲,有计划,但是作为商朝的子民,他们便不会轻易出手对付我们,难道,他们会轻易对他们的顺民动手吗?”
话语说到这儿,更是不解的眨了眨眼。
伯邑考这时则是苦笑着点头。
“你说那么多话,终于也算得上是碰到真正重要的问题了。”
他的脸上不免的担忧。
随即便只见他紧紧皱住了眉头,叹了口气,苦笑着说:“要是,事情仅仅只是那么简单的话,我又何必如此的担忧呢?商王帝辛,在如今看来也算得上是雄才大略,像他这样的人可是非常的有野心有实力有眼界的,如果让他们看出了我们的想法,又或者是让他们看穿了我们要做的事情,那必然,便是要出大事。”
他不由得说出了这话。
管叔鲜听闻此话便是更深不解之意。
他非常惊讶的说:“怎么会呢?”
伯邑考叹气说:“父亲曾经与黎国的君主,有过书信上的来往,虽然只是日常的问候,但是,如果这成为了一种把柄,那必然便是商王的利器。”
他的话语说到这里,顿时便是流露出了深重的担忧之感。
管叔鲜顿时大惊。
他的脸上充满了震惊之感,不免得为之吓了一大跳。
连忙接着问:“父亲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不过仅仅只是书信交流的话……”
伯邑考却摇头说:“之前父亲也曾提过,他曾致书于黎国君主,一同举兵,但若是那封书信,被他人所知,那么我等必要遭了!”
他的话语说到这里也是苦涩的叹了口气。
他好似已经预料到了那样可怕而恐怖的事情。
这可是让管叔鲜顿时大惊。
不过他却有了一条计策。
他的脸上露出了笑。
“大哥,我有法子了!”
他缓缓的走上前来到了伯邑考的耳朵旁,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伯邑考顿时为之一惊,脸上充满了诧异之感。
不由得眨了眨眼,随即便是说:“你说的倒也是个法子,那就先按你的做吧!”
他虽然心下无奈,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弟弟的带着巨大的法子,应该是会有所作用的。
如今也只能先实行看看了。
管叔鲜连忙点头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