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一听这个脸上现出得意,自夸道:“哎呦喂,二位爷这算是找对人了。老鸨我别的不行,要说这梅陵县的人呀,倒是清楚的很。不知二位爷打听何人呢?”
时玥摸着一脸的络腮卷毛胡道:“我们只想知道,五年前是否有个按察使到过梅陵县?”
“五年前?”钱妈妈斜挑眼睛,仔细回忆,“五年前……那就是庆德八年。按察使……,啊~!”钱妈妈忽然想到,“当年的确有个按察使来梅陵县巡察,不过,他来了日子不久,就遇大火死了。要不是那场火啊,时隔五年,老鸨我还真不定能记得了。”
“遇大火死了?”时玥意外,与罗武相视。
随丛死了,大人也死了,虎威镖局做的还真绝,难怪会被人灭门了。
时玥暗自嘀咕。
钱妈妈打量时玥和罗武,鸡贼道:“呃,二位爷,为何好好的打听起那位大人了呢?”
时玥支吾一声,从身上掏出十两银子,放于桌上,“呃……钱妈妈,你可知那位大人叫什么,家乡何处?”
钱妈妈一瞧银子,登时双目放光,立刻攥在手里,笑道:“呃,我记得……那位大人姓黄,大号嘛……”使劲想了半天,“对了,好像叫黄文贞,可是家乡嘛……这个就……”
“说起这个,我好像知道一些。”接着钱妈妈的话,罗武身边的一个粉衣姑娘喜道。
钱妈妈一听,立刻道:“春桃,你知道什么,就快与二位爷说说。”说着话还冲春桃挤眼睛。
春桃斜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道:“当年,那位黄大人身边的家仆,光顾过我几次,偶然提起他在家乡时的事情,也提过到他们黄府里的事儿,所以我才知道。”
“是吗?那你快说。”罗武催道。
春桃扭捏着,一扫钱妈妈手里的银子,“那我说了,可有赏啊?”
时玥一笑,立刻从身上摸出银子,“当然有了。”
春桃从时玥手里夺了银子,开心道:“那位大人的家乡,在上河县。”
“上河县?!!”时玥和罗武诧然……
“咚!咚!咚!……”天还没亮,梅陵县衙门口,有人击鼓鸣冤。
刘洛斌打着哈欠从后边儿出来,坐在堂案后,振了振精神,抬手一拍惊堂木,“带击鼓之人上堂!”
很快,衙役将击鼓之人带上堂,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此人一上堂便跪倒在地。
“堂下何人呀?”刘洛斌使劲眨眨眼,令自己清醒。
“草民乔力,拜见大人,求大人为草民伸冤。”乔力匍匐在地。
刘洛斌道:“你有何冤情?”
“大人,草民状告来喜客栈,卖腐坏食物,草菅人命。”乔力正是前几日大闹来喜客栈的那个男人。
自那日他被捕快强制带离来喜客栈之后,那姓白的掌柜根本没有好好的安抚乔力一家,只买了些廉价药材过去,就再也没在乔家出现过。乔力母亲因为年纪老迈,经受不住长期的腹泻,终于熬不住,死了。乔力越想越气愤,终于决定来报官,要讨回一个公道。
等乔力将事件经过详细说了一遍之后,刘洛斌面沉似水,“岂有此理!在本县管辖之内,居然有奸商?来人!立刻去来喜客栈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