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武气道:“小玥,你别信他的,不是他下令是谁呀?咱们刚才都听见了,那大条子不在,这里头还有谁做得了这个主。”
“是我!”罗武话音未落,洛莺歌追着跑了出来,趾高气昂的站在众人眼前。
时玥见是洛莺歌,心里更不是滋味。
罗武道:“你个姑娘家家的,长的挺好,怎么心眼儿这么坏?”
洛莺歌白眼道:“一个专门打家劫舍的小贼,还敢说别人坏?真是不知羞耻。”
“莺歌!”展天义喝制一声,“你不知情,不要乱讲话。”
闻声,洛莺歌眼泪落了下来,满脸委屈的望着展天义,“义哥哥,你……竟然为了几个重犯……,你骂我?”
展天义无奈,这上司的女儿,他是重不得轻不得,可她不走,还不知要闹出什么来?
“义哥哥,从小到大,你从来没骂过我。你认识了她,你就骂我?”洛莺歌抓着展天义不依不饶的闹。
时玥紧咬了嘴唇,瞪着展天义两眼冒火。
哼!果然还是人家青梅竹马,从小到大说话都没大声过。想想你对我?何止是大声,还动过手呢!
罗武可没时玥能忍,见洛莺歌如此不讲理,两只胳膊在胸前一抱,颠脚道:“哼!那是了,这做人呢,总是分个里外亲疏的。你就算认识你义哥哥再早,那也敌不过他和我们家小玥的夫妻情份。”
展天义:……
洛莺歌一听,一脸不可置信,盯着罗武,“你说什么?夫妻情份?谁和她有夫妻情份?”
“不都说了嘛,是你这位……义哥哥,和我们家小玥。”罗武重复道。
“这不可能!”洛莺歌怒视时玥再打量一阵,立刻拉了展天义,“义哥哥,你告诉莺歌,他说的不是真的。”
“怎么不是真的,展捕头早就和我们家小玥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了。”罗武一脸得意道:“他还把他那最宝贝的御赐匕首送给我们小玥当定情信物呢。”
“呃,这……”展天义脸色泛红。
本来押犯回京,这是多严肃的一件事,非得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让人尴尬的经历。以他现在与时玥的情形来说,他否认了是不负责,承认了又好像占人便宜。
该怎么说?
洛莺歌不等展天义回答,早就忍不住哭了出来,抹着眼泪,抽泣道:“那把匕首,我几次跟义哥哥要,你都不应,没想到,竟然送给她了!”
“我……”
“别告诉我你没有,你若没有送,他怎么知道你有那匕首的?”洛莺歌气得腰身直扭。
“我没说不是……”
洛莺歌更急了,怔了一下,哭得更厉害,“这么说,你当真已经娶她为妻了呀?呜……”
展天义:……(一个头两个大。)
时玥这时候到不急了,眼泪也干了,就站在一旁巴巴的看展天义要怎么对付这青梅竹马。
“诶,还不止娶了。”罗武看热闹不嫌事大道。
“还有什么呀?”洛莺歌泪眼婆娑地望着罗武。
罗武嘴角一扯,“展大捕头还跟我们小玥说了,要与她同生共死呢。是不是展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