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没想到石矶居然会这个时候过来的立春，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冷淡模样，就仿佛刚刚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截教向来有教无类，立春等人虽然只是碧游宫的女仆，但这是她们自愿成为女仆的。按照辈分的话，她们叫石矶一声师姐也无可厚非。
“你刚刚在做什么？”
望着恢复正常的立春，石矶眯起了眼睛，眼中带着审视之色。
将马遂告知要有培训计划的事情重述了一遍以后，立春望着石矶淡淡地说道：“师姐，这可是宫主三百年来安排的第一件正事，难道师姐平日里只会吃醋吗？”
“的确是正事不假。不过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培训，已经不需要教鞭之内的东西吧？”
一直没有忽略立春用法术具现出来的教鞭，石矶笑里藏刀开口说道。
“宫主想要考验我培训能力，自然要严谨一些。难道平日里宫主让师姐做事情，师姐都是如此不严谨吗？也难怪……嘻嘻。”
眼看着两女你一言我一句的交锋火气味十足，即将打起来的时候，马遂感觉心中一凉。
要是她们真打起来的话，那不就完犊子了吗？他作为一届普通人，哪里有能力在这种大能的交手余波中活下来。
“够了。”
气沉丹田的马遂，眼神冰冷地扫了石矶和立春一眼。
原本争锋相对的两女，在马遂严肃的语气之下，立马就乖巧无比的闭上了嘴巴。
“立春去做事情吧，记住我和你说过的培训计划。这些侍女不仅仅只是为了打扫碧游宫，我更希望她们可以成为一只探索这个世界的情报组织，明白了吗？”
“是！宫主！”
原本以为宫主只是想要玩玩角色扮演，没想到还真有着大任务的立春，当即就应了一声。
离开前仰头看了石矶一眼后，立春这才快速离开，去重新制定培训计划。
若只是碧游宫的侍女，那自然不用大费周章去安排这些事情，可若是肩负着探索世界情报的任务话，那就需要认真一些了。
“师妹。”
等到立春离开以后，马遂视线才落到石矶身上。
听到刚刚马遂的交代以后，知道是自己在无理取闹的石矶，本身就有些心虚。此刻再听到马遂这冰冷的叫声以后，身体冷不丁颤抖了一下。
“？”
见到石矶垂着头不愿意抬起，马遂脑袋上浮现出一个问号，莫非是自己说话的语气太过于冷漠了不成？
就在马遂打算找个话题来打破沉默的时候，却听到了石矶那轻微的喘息声。
“抬起头来。”
当石矶满脸羞红的抬起头，以及那急促的呼吸声，马遂心中一万只***正在奔腾。
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石矶是妥妥的m啊。
这……这是否有些……从未想过石矶还能够有这样独特属性的马遂，再一次变得有些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