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曼笑道:“父王,我和乌莎娜的婚事,不知父王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前段时间已将所定日子令人送来,就在下个月初一,距今还有十天时间,不知父王准备得怎么样了?”。
乌拉赫利笑道:“王子如此心急想娶公主,实是让人觉得一片真诚,只是小女近来心里有些不快之事,这亲事看来不能如期了!”。
克莱曼面色一变,“不知父王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乌拉赫利道:“公主现在不在宫中,前几日已经和几位朋友去了中原,本王也是昨日才知此事,本想立即派人前去通知王子,不想王子今日便到了。”。
克莱曼道:“父王所说可是当真?前几日还有人说公主在阿尔康一带出现,怎么才短短几日,便去了中原,所为何事?”。
乌拉赫利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不住呀,王子,这事实是不好意思提。”。
克莱曼看了一下四周之人,令随从下去,场中便只留下乌拉赫利和乌可夫及克莱曼三人。
“现在没有外人了,请父王明言!”,克莱曼道。
乌拉赫利轻叹一口气,“我这女儿反对这门亲事,一切都是本王在做主,虽知这乌莎娜大逆不孝,居然和人潜逃了!”。
克莱曼轻哼一声,“何人如此大胆,敢诱走公主!”。
乌拉赫利抬起头,看着窗外,“那人姓什么没有人知道,只知道是从中原来的一生意人,和公主相见后,便互相钟情,得知公主和王子已有婚约,为防王子前来,二人便相约一起回中原了!”。
克莱曼怒道:“这人如此大胆,真是不想活了,让本王子抓到,定会将他五马公尸,以泄心中之恨!”。
乌可夫道:“王子请息怒,此人和在下也交过手,实是难分上下,不然,我也不会让公主和此人逃脱,我胸口还中了他们一掌!”,说完,乌可夫解开胸前衣服,一条深深的掌印出现在二人面前。
克莱曼刚才已经见过乌可夫的武功,对方武功看来还要在他之上,这样说来,此人身份定是有些可疑。
“这二人才走几日,定是跑不了多远,为何父王不派人立即前去追捕呢?”,克莱曼道。
乌拉赫利道:“这倒不用王子担心,我已经分派几路人马前去,只是那贼人武功极高,所以要想救回公主,实是有些难度。”。
克莱曼点点头,“父王,我现在就立即令人前去,一定会将公主安全接回来,那拐骗公主之人,定会要他用命偿还。”。
乌拉赫利道:“一切按王子意思去办便是了!”。
克莱曼道:“事不宜迟,那小婿就先告辞了,若找到公主,我立即令人将此信传给父王,然后将公主送回。”。
乌拉赫利点点头,“那就一切烦劳王子了!”。
克莱曼并不多言,叫人随从,立即起身上马,迅速离开,前去查那乌莎娜行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