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远来和花花二人战战兢兢的立在那厅中,等候刘志中发落,而陈胜丰则默默的坐着,脸上的表情既有些难过,也有些解脱。
刘志中一脸怒容的走了出来,看了二人一眼,那二人立即吓得跪下。
“此事证据确凿,韦远来身为我华山堂堂大弟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定会按照门规重罚,你二人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韦远来看到师父脸上表情,不敢直视师父,“一切全凭师父处罚,弟子无半句怨言!”。
刘志中冷笑了几声,“依门规,要将你武功废掉,赶下华山,你有没有意见?”。
众人听掌门要这样处罚韦远来,都不敢说话,如果将韦远来赶下华山,且将他武功废了,这人声名狼藉,在江湖中实已无立足之地。
此事一传扬,华山数十年间都会因此事而让世人耻笑。
“而花花,也是我华山弟子,看在你过世的父亲面上,将你武功废了,囚居到华山后崖,此生不准出山!”,刘志中声音中透着一股威严。
花*里冷了一下,没想到掌门这样重罚,看来今生自己是不可能再重新做人了。
“你二人,有何意见?”,刘志中大声道。
那二人奸情既被人撞破,自是没有话说,且掌门一言九鼎,此话既出,怎会还有商量的余地,花花眼中已满是泪水。
“师父,弟子不敢有违师父,只是有几句话,弟子想和师父说说,等弟子被囚到后山之后,就没有机会和师父说了。”,花花带着哭腔道。
刘志中点点头,“你说吧,师父听着,今日后,我便不是你二人师父了!”。
“师父,其实自小,大师兄对我就极好,只是父亲喜欢胜丰的气质,觉得胜丰做事冷静,有责任心,便帮我嫁给了他,其实我心里喜欢的人一直是大师兄!”
众人对花花的话有些不置可否,但也有人在频频摇头。
“成亲后,我也想和胜丰好好过日子,可他陈胜丰,每日里都只知道看他的书,练他的武功,对我虽然有礼,但无半分夫妻间的温暖,还是大师兄一直在暗中关心我,时间久了,我心里便有了大师兄!”。
韦远来脸上的表情也极其复杂,看着花花,眼中确实露出几分关爱之情。
“师父,这事是我主动的,大师兄一开始也不同意,后来,拧不过我,才应允了我,他其实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胜丰!”
花花的脸上充满了泪水,“师父,你不要把大师兄赶下山去,那样,他会在江湖中让人耻笑一生的,而他没了武功,和个废人没有什么区别!”。
刘志中摇了摇头,“此事定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你二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实是让华山蒙羞,我身为华山掌门,又怎能怕华山让人耻笑,而违反门规呢?这样岂不是更让天下人耻笑,你二人安心受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