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衣中年人走了出来,“不知杨大侠可知陈双喜此人?”。
杨茗点了点头,“此人确是我所杀,当时他胁迫我现在的妻子赵灵儿,堂堂英雄,要以一个弱女子来掩护,实是让人笑话,且我当时也并无杀他之意,实是他的行为,太过惹人憎恨,才取了他性命!”。
白衣人大笑起来,“你夫人为你作证,自是你要她说什么,她便会说什么?叫世人怎么相信你们所说的话?”。
杨茗不由心中大怒,“我堂堂杨茗,岂是浪得虚名之人,我每一言,都可以保证事实的真相,那些屑小之事,在下一向嗤之以鼻!”。
“任你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在下也难以相信,现在事实就是你亲手杀了陈双喜,既然你承认了,一会,我们再慢慢解决!”,说完,他向张方远行了一礼,一言不发的重新坐下。
又有一人走了出来,“是你废了骆冰的武功,将他全身经脉震碎,让他变成一个废人,现在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对吗?”。
那人看上去一身道服,杨茗行了一礼,“这件事情,你武当高人当时在场,我不用多做解释,如果你问清他们了,就不会再提此事!”。
那道人冷笑了几声,“我早已不在武当,只是那骆冰自小对我恭敬,我待他如亲生,无论是何原因,我都想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杨茗冷笑了几声,“如此说来,你是不分是非曲直,都要向我寻仇了?”。
道人点点头,“虽然你武功高强,可我也丝毫不惧,今日张掌门在此,一会,他自会为众人主持公道!”。
道人也退了下去,不少人又纷纷上前,诉说杨茗的罪过,那些事情倒确是杨茗的为,只是有的事情过去的时间久了,要一一解释清楚实有些不便。
不一会,便已经有十多个人站了出来,这些人在江湖中多是一些生面孔,他们如此齐心说话,连眼神也有些许相似的地方,实是让人捉摸不定。
看看这些人说得差不多了,张方远请众人重新坐下,“既然你们刚才说了我师弟诸多不是,可为何今日才来青城呢?”。
头陀先站了出来,“回张掌门,此人武功确实太高,当时事情的真相也不是很清楚,等我们调查清楚以后,虽然也想亲自找他复仇,但也自知难以相敌,所以才会和这些朋友们联系以后,将他的罪行集中起来,一起向张掌门请愿,希望张掌门能帮助我们清理此人!”。
张方远大笑起来,“我师弟的为人,我自是最为清楚,他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江湖中人之事,你们刚才所说,也都只是找到一些漏洞,我师弟一时也无法澄清而已,如果要定他的罪,实是不妥,我看,你们如果再找不出什么新的证据来,不如大家到后院去喝点酒,一起化解这些恩怨,可好?”。
头陀脸色一变,厉声道,“张掌门,我敬你为一代宗师,才如此客气,你刺目如此打发我们,实是让人不悦,如果你不愿意亲自惩处杨茗这个恶徒,那就让我们替你清理门户!”。
张方远也脸色一变,“今日你是客人,刚才所说的话,我暂且不和你计较,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先离开我青城,我还要招呼其他的朋友!”。
那头陀见他变了脸色,本想发难,可身边有人好象暗示了他一下,他便笑了笑,收起刚才的无礼模样,“对不起呀,张掌门,刚才在下说话确实失了分寸,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计较,就算给小人一个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