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一打,后面又追来了一个戴鬼头面具的人,他手上拿的也是一把铁锹,见那铁锹上有血液滴了下去,多怕之前行人喉咙上那个血洞是这铁揪砖的。
谢元见戴鬼头面具的人不止一个,登时就回过了神来。暗呼了一声,“幸好!三哥替我挡了一砖,不然手上要多了一道血洞。”
“走,三哥。”谢元低喝了一声,见去路以被拦去。
“你们是何人,为何戴笠着斗笠。”那赶来的鬼头面具人道,他的声音沙哑,显然是之前在后边喝喊“大家不要放了前面之人离去,害了主上大事”那人。
“我们只是路过之人,并不知道你们之事。”三哥田螺道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路过之人?路过之人都被杀了,还在乎在杀一个路人?
“呵呵。”那鬼头面具之人冷冷一声,发出沙哑之音,:“路过之人么,那也成为我们圣器的祭奠之魂吧。”说罢,见他手上的铁,锹以到了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三哥田螺的咽喉不到三寸之远,这速度当真以快速来形容了。
三哥田螺早就吓出了一身冷汗,身子不由的向后倒退了一步,刚好闪开那致命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
那戴鬼头面具的男子一击未中,又一击而来,同时耻笑一声,“就这点能耐。”他也懒得带上“你”一字,完全不把三哥田螺当成了对手。
“是吗。”三哥田螺顿时恼怒,木棍回缩,直扫那鬼头面具男子的身子,迫他回身反击。
那鬼头面具男子“咦”了一声:“围魏救赵”。但见他手上的铁揪只往上一档,便把攻来的木棍隔挡开。抬脚便是向三哥田螺暴露开来的腹中踢去。
这一下阻挡耽误,后面那二十多的戴鬼头面具的人也追赶上来,立即便把谢元两人围困在中间。
那名戴鬼头面具的男子也已经攻上了谢元,谢元体内没有真气维持,只能依靠体力身体灵敏的躲开鬼头面具人扎来的铁揪。每一回都是险险避过,惊险万分。
“哧!”的一声拖拉长音,谢元的左臂衣服被铁揪划过,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裂口,里面肉皮翻滚而起,鲜血溅射而出。
谢元暗吸了一口冷气,这样过度的用体力躲闪,已经是喘气呼呼,身上之前刚刚愈合的伤口有些裂开成了新的伤口。疼的他神经一阵抽搐。
“尊上。”三哥田螺有些焦急起来,他见谢元处境险环万分,迟早会体力不支,被那铁锹扎破喉咙,横尸街头。但自己却也迟迟无法挣脱这鬼头面具人的攻式。心头一焦急下来,便是分开了神,手上的木棍慢了一步,被那鬼头面具人的铁锹扎中了右腿。
三哥田螺咬牙挣脱了那铁揪,鲜血便从那血洞喷涌而出,见他的木棍回扫鬼头面具人的下盘而去。
鬼头面具人料不到他的反应如此迅速,自己的下盘破绽以是大开,即使此时能闪过致命一击,但那木棍是长形兵刃,也会让自己狼狈不堪,在众兄弟人面前丢进脸面。
见那鬼头面具人铁揪往上一揪,正好挡住那扫来的木棍,但这次木棍来势汹汹,比之前的扫来的木棍更加的力气大,快,准。由于急促之间,自己备力本就不足,直接被那木棍扫的身子向后狂退。狼狈不堪的样子一显而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