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方的道玄看着前边“紫阳微星剑阵”被破,面露急色,心中焦躁不安,他只沉迷修于医道,对于武道只习的一些防身功夫,现在见到道观正需要人手帮助时,自己却帮不上忙,暗道自己这几十年来沉迷修于医道不知是否对错,衡于其中正比,他原觉得自己没有错。
道玄是名面目苍凉,鬓丝禅榻的人了,他见过的风浪也不少,岂能在这小小的浪花中翻了跟头,在那一慌神之间,他便衡量其中的原因,回过神来,扭转过头,想请助身旁的顽童施于援手。
道玄扭过头来,见不到顽童的身影,心中一道:“到关键时刻,需要帮助时候,总是找不到人。”
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求别人帮忙是不行了,只能靠自己了,当及,鼓起一股真气,从嗓门中发了出去,“青袍辈弟子听令,大敌当前,如有突变情况,马上断后,把身后那大桥毁了,退回道观,以蕴备实力,在求突破。”
“是!”两百多名青衣弟子紧握着长剑,指着前方,注视着前方的打斗,他们心中难免没有担忧。
“前一排青衣弟子,分成六组,七人一组,施出青莲剑阵,前去跟绿袍弟子拦住鬼头面具人进攻的步伐。”道玄虽然沉迷修于医道,但他在祁连道观中的威严还是有的。
“是!师叔!”前一排四十多人的青衣辈道观弟子应答一声,七人一组,前去支援绿袍辈弟子们。
道玄望着前方,见紫衣辈弟子所剩不到一半,心中心疼不己,紫衣辈弟子可是祁连道观的精锐弟子,此次一战,可把祁连道观的武力耗损掉了一半。
“师兄!道玄可想道你几句,你错误的决定,要把祁连道观的未来毁于一旦。”道玄苍凉的面目中,充着迷茫,声音也是叹然。
谢元被两名道观弟子架到一片山丘后面,离祁连道观后山越行越远,看不清,听不清了后山打闹与噪杂之声。
“你们放开我,小子跟你们说了,小子跟那群鬼怪是没有干系的。”谢元依旧没有放弃抵抗,他心之焦急的是那心也道友不知怎么样了,会不会被鬼头面具人或者是自己的道友击杀了。
架着他行走的两名青衣弟子没有回他的话,均都是冷清般的板着脸,似乎永远都听不到谢元的道话。
“你们带我去哪里,怎么这越走越荒凉。”谢元发觉他们并没有把自己带进祁连道观中,而是越往进走,就越是荒凉,渐渐的连天上的烈阳也瞧不到了。
那两名青衣弟子依旧冷着脸,一言不发,架着谢元走在山丘后,现时太阳偏落,山丘挡住了阳光的照射,总感觉到一股阴凉凉。
“喂!你们怎么不回话的,这样可是不礼貌的。”谢元皱了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两名青衣弟子把谢元架到山丘一处屏风时,站住了步子,不在行动,两手紧紧的架住谢元的肩膀,让他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