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
“主管大人？”
缥缈的声音，若有若无。
什么她怎么样了，不会怪谁？
李清梦的手指动了动，努力地想睁开眼睛
可却像霜打了茄子一样没有力气。
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
“按道理应该醒了的。”
“你不会是删太多了吧？”
删什么？
等等，这个两个人的声音她怎么有点耳熟。
终于凭着好奇心，她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主控室那淡橙色。
她的视线透过这淡橙色终于看到了两个人。
女孩子卷卷的头发，戴着一副眼镜，小小的，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夹。
他身边的男人脸上带着一个金色的面具，透过那露出来的薄唇，不用看就知道面具下一定是张臭脸。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带着S字母的长条棍子，尾端系着一条白丝带。
不知道为什么。
她看着这个东西心里莫名的发酸，僵硬的手指动了动。
手摸向眼尾。
黏腻的。
她看着手指上的蓝色**，心脏猛地开始抽痛。
浑身的关节零件像是生锈了一样，组合在一起会咔咔作响。
面前的透明门被打开了。
女孩子拽着她的手将她拉了出来。
她歪着头疑惑地问：“我这是怎么了？”
谈希原本担忧的脸迅速变幻，然后就被一旁的无畏推到了后面。
无畏的嘴巴抿了一下。
“026号恭喜你成功升级，鉴于你工作期间成绩优异，公司决定认命你为S级主控长，掌管东区A级10间主控室的日常运营。”
他将手里的那根指挥杆伸出来平方在李清梦面前。
李清梦眨眨眼睛，双手接了过来。
当她的手触碰到这指挥杆的时候，好像有一股电流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那杆上熟悉的纹路和指痕，
好像她不是第一次拿一样。
“没问题的话，就跟我就登机一下熟悉工作环境吧，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
他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了，还拉着迷糊的谈希。
李清梦待在原地，看着那两个背影，下意识地说：“我们认识吗？”
谈希转过一张煞白的小脸，刚好像张口就诶被无畏抢了去。
“不认识，快来吧，别耽误工作。”
李清梦点点头，连忙跟了上去。
但心里的那个怪异感始终消不下去。
她的手摩擦着指挥杆，总觉得是摩擦过上万次。
他们告诉她，女孩子叫谈希，是她的最高秘书长。
男孩子叫无畏，是西区的S级主控长。
她跟着叫无畏的女孩子来到了以后工作的地方。
李清梦站在门口发蒙地看着主控室的陈设。
最中间立着一块环绕的3D屏幕，上面循环播放着各个位面信息。
她迈着步子进去，高跟鞋在一阵阵敲击键盘的声音中格外的刺耳。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抬起头。
每个人都神情专注着看着面前的屏幕。
她的视线划过这些人，最后停留在二楼的一间透明玻璃室中。
谈希站在衔接的楼梯上，回头望向她：“怎么了？”
李清梦尴尬的笑可笑，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耳垂，然后快步走到了谈希身后。
小声地说：“没怎么，就是觉得熟悉。”
谈希的步子一僵，然后也笑了起来：“所有的主控室都差不多，可能你之前年度总结的时候来过吧。”
李清梦想想也是，身为系统，每年都要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