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秦鹄拦腰抱起,而后粗暴地扔在了**。
尽管这**铺了几层软褥,这一下也把红梅摔的生疼,心下一委屈,眼角就挂上了泪珠。
“公子……怜惜奴家。”
“呵呵,放心,我自会好好疼爱你的。”
疼爱两字咬的极重。
红梅听得心惊胆战之余,也终于察觉了一样。
此刻的秦鹄眼中,哪有半点**邪,只有道不清的冰冷,让她感到抑制不住的畏惧。
而后,便听秦鹄自顾自说:“我自进入福州府境内,前后不过短短三两天,想不到就已经被盯上了,还能迅速做出这种布置,你们还真是神通广大呀……”
红梅撑着身子退了些许,不解中小心翼翼道:“公子在说什么?这里只红梅一人,哪来的你们?”
“哦?所以你是打算一个人担下来?”秦鹄冷哼。
自这红梅出现,他便没了那些龃龉的心思。
当然,这红梅是极美的,虽在他看来还是比不得萧秋雨,可那我见犹怜的气质,却同王嫣如出一辙。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味道,也和王嫣此前所带的那奇异香味极为相似。
常人可能察觉不出,秦鹄却是天生有个狗鼻子,一闻就晓得,这两女人的香味同根同源,只不过红梅又用了些别的香料,企图盖过那股独特的异香。
由此,秦鹄也终于可以确信,那王嫣有大问题,这红梅……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说的是兰少那等货色。秦鹄近两天虽然心火难耐,却也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大厅里不好作为,到了这客房中,孤男寡女,就不怕红梅不开口……
“公子到底在说什么?”此时,**的红梅已经坐起,脸上是一片迷离,先前的畏惧也一扫而空。
说着,她又贴近过来,纤纤玉手摩挲着秦鹄的胸膛。
“春宵夜短,公子既不喝酒,那便请上榻吧,红梅……伺候您。”
她声如夜莺,婉转清脆,似已到了崩溃边缘,再顾不得最后那点矜持,主动向秦鹄求索起来。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秦鹄果断绝情的推搡。
“坐好!”
秦鹄板着脸怒斥一声,却发现红梅扭动着身子,没有丝毫惧意。
“公子……奴家……受不了了……”
何止她受不了,看到她这模样,秦鹄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差点又升腾而起了。
不过他也没失去理智,红梅这模样,显然有些不对劲。
正疑虑中,红梅又一次缠上来,且比刚才还要疯狂迷乱。
“公子,求你,疼爱我吧!”
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哀求,秦鹄不为所动,脑子里却冒出一个想法。
他堪堪挡住红梅的身子,淡淡道:“让本公子疼爱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公子快问!”红梅迫不及待。
秦鹄:“你先告诉我,你身上这异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