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鹄心思一转,把**红梅的衣裳褪下,随手丢开。又咬牙拔刀在掌上划开一条口子,滴了些鲜血在床单上,最后秉着呼吸给红梅盖上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秦鹄发现自己竟已经是满头汗水。
“哎,这还不如不来呢,铁大哥,你可真把我害惨了……”感受着那强烈的冲动,秦鹄感叹不已。
可他最后还是忍着,没有去碰在昏睡中都还低哼的红梅,而是脱去外衣,然后走到了门口。
“吱呀……”
房门被拉开,几个肥瘦不一的身影就扑了进来。
秦鹄眼疾手快,一把将她们全扶住,也不管手上占了多少便宜,只笑道:“几位姐姐真是贴心呐,知道红梅初承恩泽正无力,所以结伴儿来服侍我了?”
“哎哟,公子坏死了~”
几人一一站起,各有风情,只可惜现在秦鹄无心去品鉴。
她们羞嗔之余,又都看向床帏,无不露出惊讶之色。
“看不出来,公子年纪轻轻,竟还有这等手段呢~”一个久经风尘的女子不断抛着媚眼,那模样比喝了药酒的红梅还要夸张。
其余几位,也在惊愕过后贴了上来,一时间让秦鹄有种进了妖精洞的错觉。
“公子,红梅她受不起,我们可以呀~”
“是呀公子,就怕你待会儿求饶哦~”
巧笑一片,让秦鹄身上火热,心里却还跟明镜似的。
他左右开弓,一把将最近的两个揽到怀里,肆意笑道:“哈哈哈,本公子年轻力壮,神功护体,可不是你们以前试过的那些银样镴枪头可比的。来来来,都来陪本公子喝酒,喝高兴了,本公子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
他说到兴起处却是词穷,惹得几女捧腹不已。
但这气氛却是起来了,几人围着秦鹄使出了浑身解数,全然忘了**还有个红梅。
聊到后头,说起那与秦鹄赌斗的兰少爷,几个姑娘便大为不快起来。
“哼,什么兰公子,要不是有个好爹,咱们这些姐妹,哪个待见他?”
秦鹄似有些微醺,虽然那些酒其实他一口没喝。
听姑娘们抱怨,便追问道:“他爹?他爹又是何许人也呀,连你们那妈妈也得给几分面子……”
这话多少有些不对味。
一个青楼老鸨而已,见谁不得恭恭敬敬?只是这红袖楼特殊,在福州县有不少贵人扶持,所以按理说这红袖楼当家的老鸨,也该逢人自生三分态。
而姑娘们听了秦鹄的话,都似不敢多言,只左右看了没人,方才有个大胆的悄声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妈妈就是个二把手,咱这红袖楼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
“是谁?”秦鹄微微正色。
几个姑娘面面相觑,继而在秦鹄的失望中道:“这我们也不清楚呢,大家都只晓得上面还有大老板,可除了妈妈又无人见过……公子,是对我们这大老板有兴趣?”
“哈哈哈,我一个江湖过客,闲来瞎问罢了。诶,那这么听来,你们那大老板如此神秘,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既如此还要给那姓兰的二世祖面子?”
他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话题,可实际上还是在套她们的话,不过是换了种更婉转的方式罢了。
而一个姑娘则掩唇笑道:“公子误会了,那兰公子可不姓兰~”
“不姓兰?”秦鹄奇道:“那便是他名字里有个兰字?”
姑娘们争相摇头,其中那给秦鹄捏肩的终于找着机会表现道:“公子误会了,这兰少爷的名头可是大有来意,说来还是件传遍咱福州县的趣事呢,您且听我道来……”
这位姐姐说着却是朝门外瞧去,一时皱眉嘀咕:“外头怎么这么吵啊?”
秦鹄摆手笑道:“无碍,别管他们,姐姐快接着说。”
他却不知,这会儿他印堂发黑,天灵盖上冒出一股肉眼不可见的死灰之气,凝而不散,最后……聚成了一个‘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