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天这么说,曾轩也只能低头叹息,不发一言。
“当年红甲军说是为国而战,可他们是为何国而战?皇上七道诏令金牌都请不回他班师回朝,那是什么,是拥兵自重,我看所谓的红甲军名为护国,实为窃国,在漠北与北奴人同归于尽,真乃是大快人心,死得其所!”
单单若是骂自己几句窃国大盗,叶天都不会与其在意,但是这话将红甲军骂的人人得而诛之,那便不是那个味了。
叶天上前,抬头看着那人。
那名狂生也看到了叶天,笑着说道:“兄台,看你的衣着打扮想必是北方人吧,你来说说,这天渊阁是不是窃国贼寇,我现在就要带着扬州文人士子,上书朝廷,出兵镇压,涤清寰宇。”
叶天点了点头,抬头问道:“你说红甲军乃是贼军?试问一句,当年北奴人挥师南下,是谁人在浴血奋杀,还天下一个太平的?”
司徒兆生脸色微微一变,原本脸上的风采减半。
咳嗽了几声,继续诡辩道:“功不抵过,若人人学此,岂不是法无法,国无国,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那你看到天下大乱了吗?”
“那还不是因为红甲军被灭在了龙庭。要不是如此,我敢断定红甲军必反,天下祸乱由此而生。”
狂生咆哮着说道。
“是嘛,那如此可好,现在北方依旧是动**,公子不如直接北上,率天下军马扫平北奴,天下大定,我一定在扬州为公子庆功。公子若是在北境没有相熟之人,我在燕州还识得几个军中千户校尉,一定能举荐公子北上。”
叶天不缓不急的说道。
狂生顿时哑口无言。
“你是怕了,还是怂了!”一旁早就看不下去的陈豹厉声喝道,吓得那人差点肝胆俱裂。
“保境安民乃是军人之责,我等文人乃是提笔治天下。”
叶天阵阵冷笑:“既然这保境安民是军人之责,你一个没有上过战场乳臭未干的小子,哪来的资格在这里评头论足,诋毁红甲军士!”
听到这话,司徒兆生也是慌了神,连忙问道。
“阁下何人,在此为贼寇说话!”
叶天冷声一笑,一字一顿的说道:“在下正是你要找的天渊阁阁主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