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也是个官,日子自然是比在白莲堂里潇洒的多。
低声苦笑着说道:“这事容我想想,在这锁虎关住了这么多年,一下子离开倒是真有点舍不得。”
包三贵虽然这么说,不过明眼人都能听得出来,这是人家嫌弃银子有点少了。
“来来来,喝酒,今天能结识诸位本就是缘分,不管如何,大家以后便是朋友了。”
包三贵举起酒杯笑着说道。
众人也给他这个面子,举杯痛饮。
就在这时,叶天的余光扫到了院子角落里的一车货物。
上面用牛皮布子盖着,看上去应该不少东西。
叶天咧嘴笑着,指了指角落里的东西:“怎么,包军爷平日里还做些买卖吗?”
包三贵挠了挠自己的大脑袋,笑着说道:“前几日,有一伙强人夜里私运茶盐出荆州,老子连人带车一块给扣下了,总兵大人外出巡视还没回来,就暂时放在了这里。”
叶天点了点头,私运茶盐这本就是重罪,包三贵的确没有权利私自处理。
“那伙家伙还说自己是公冶家的,他娘的,现在荆州走私这帮混蛋哪个不说自己是公冶家的人,哪来那么多公冶家的人?去他娘的。”
公冶世家乃是荆州一大豪门,祖上曾在龙汉朝廷出任过首辅一职,虽说后来家道中落 ,家中再也没有出过什么像样的京官,不过在荆州根深蒂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终究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叶天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顿,徐徐说道:“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早些送到军营之中去,以免招惹麻烦。”
包三贵也有自己的心思,将来总兵大人回来之后,必然要询问此事,到时候自己从这一车价值不菲的上等茶盐之中捞点油水,就足够自己吃喝的。
包三贵点了点头,却不以为意。
说话间,一阵急促的车马声响过,小院子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只见数名身着甲胄的兵勇拥簇着一名少年走来,一脸的傲慢冷峻,腰间别着一把长剑。
包三贵瞥眼看来,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输给自己的红衣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