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做你的小狐狸-第七章 她不是区区一个婢女,她是我要娶的妻_废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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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她不是区区一个婢女,她是我要娶的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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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二娘脸上挂着泪痕:“老爷。”

“其哥儿变成今日这样,都是你的罪过!”居老爷双手背在身后,“他一个小小的孩子,怎么能承受得住,怎么能接受得了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害人凶手?”

“老爷,”丽二娘匍匐至老爷的跟前,手轻拽着他的衣角,“不怪我,这不怪我啊!是有人故意的,有人故意为之!是……是泽木,是他,是他!他嫉其哥儿身子健全,天资聪颖,深得老爷宠爱,恨自己身子羸弱,不受待见,所以……所以他才想出这法子!要杀了我们的其哥儿啊!老爷。”

“住口!”居老爷扯回衣角,“你还有脸怪别人?要不是你做了此等下贱的事,怎么会让人抓住把柄,究其原因,是你!是你坏事干尽,不留余地,所以全都报应在我孩子身上!”

丽二娘哭喊,不,不是这样的!是那个病弱嫡子,是他干的好事!他见不得别人抢走他的东西!

“你在这儿给我好好反思!没我的命令不准踏出这屋子半步!其哥儿自有人伺候,你无须操心!”

丽二娘哭求:“老爷,我什么都不求了,您就让我照顾我的儿子吧。”

居老爷狠心不应。

丽二娘被逼急了,气得行为古怪,掀翻屋里的桌椅:“居胜材,你不是人!其哥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么能让我们母子分离?”

小喜在一旁拉都拉不住,只能由着丽二娘惹得老爷更怒。

居老爷不与她计较,几步就离开了她的视线里。

丽二娘靠着歪倒的桌子坐下来,哭得额头青筋暴出:“居胜材!”

他从来不顾他们,他只爱自己,只一心为居家!哪怕她害死了他的亲生母亲,他也可以为了居家的颜面与他的仕途一语不发、沉默到底!连他发妻留下的唯一一子,他也能不管不顾,不过是因为那孩子身子羸弱无法继承居府家业,他就将他视为弃棋。

从前,她那么疯狂地妒忌过居泽木的生母,如今想来,都是笑话!他们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他心中唯有他自己的前程和这居府的颜面!

争了半辈子,她其实什么都没争到,连她的孩子也一并赔了去!她恨!她怨!

“啊——”屋里传来丽二娘一通哭天喊地,听着让人痛心。

03.

其哥儿已经昏迷了三日,丽二娘也因神志不清被居老爷关在屋里。

居府一时冷清无比。

果子端药入屋,便瞧见公子单手撑在桌案上小憩,脸色难看得紧,眉头紧蹙。

自其哥儿受伤昏迷后,公子便夜不能寐,心中烦闷,如若可以,她真想替公子担了这份苦。

听着动静,居泽木蓦地一醒,眼睑下覆着一层青灰,面容憔悴。

“公子,是我。”

“果子。”居泽木缓缓起身,从她手里接过药碗,以免她担心,将药一口饮尽。

果子自袖里掏出一绣帕,抬手轻拭他的嘴角。

虽然公子嘴上不说,可她明白,公子心里是真担心其哥儿的,哪怕公子与丽二娘是势不两立,但对同父异母的其哥儿是真心疼爱的。

居泽木轻握住果子的手:“我没事。”

瞧着她这几日消瘦的小脸,他知道,她担心他。

“公子,其哥儿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没事的。”

居泽木眸光一暗,将果子轻拥入怀里,覆着她肩膀的手指不由得抓紧,其哥儿变成如今这样,他也有错……要不是他为了扳倒丽二娘,而利用了其哥儿,其哥儿也不会遭到这种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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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阿陈猛地入院,上气不接下气,“不好了!”

居泽木身子一绷紧,心中有不祥的预感。

“其哥儿……不好了!”

果子蓦地睁大眼睛,担忧地瞧向公子,只见公子脸色忽地煞白,一脸不可置信。

大夫明明说过了危险期,明明说性命保住了……怎么会……

居泽木心急要去主府一瞧究竟,果子和阿陈紧随其后。

刚入主府,便听见阵阵号啕大哭,一入屋,流涕痛哭的声音更甚。

几位伺候其哥儿的老嬷嬷与婢女纷纷跪在床侧,早已泣不成声,其哥儿面无血色地躺在床榻上。

居胜材背手站在绮窗前,阳光给他镀上了一层金灰,本是身躯凛凛,却一瞬苍老了许多。

其哥儿是他最宠爱的次子,如今这般殁了,他虽不动声色,可心里终是悲痛万分。

未见其人,便闻丽二娘歇斯底里的哭喊。她是其哥儿的生母,哪怕她有千错万错,如今,也只是一个失去孩子的可怜人罢了。

丽二娘身子都站不稳了,手攀着床榻沿跪在床头,瞧着面色泛着青紫、嘴唇苍白发干的其哥儿,心都碎了。

“其哥儿!我的儿子!”

小喜跪在丽二娘身侧,伤心抹泪。

居胜材沉默,任由丽二娘在屋里,抱着其哥儿的身子号啕哀恸。

丽二娘哭了许久,哭得身子都乏了,可一瞧见居泽木,便倏地换了一张脸,面带泪痕,眼底红血丝瞧着都瘆人,此时的她根本顾不得仪态与身份,朝着居泽木就扑了上去。

她狠狠扇了居泽木一耳光,力道大且重,挤满了人的屋里都似有回音。

丽二娘面目狰狞:“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子!”

要不是下人拉着,丽二娘怕是要杀了嫡公子。

“你怎么忍心!他还那么小啊!你怎么狠得下心!”丽二娘吼得嗓子都嘶哑了,四肢早已无力,可仍拼着心里的怒气奋力挣扎。

“你这个杀人凶手,是你杀死了其哥儿,是你,是你!”丽二娘已濒临癫狂。

趁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居老爷甩袖怒号:“住手!”

在下人面前,闹成这般,还嫌不够丢人吗!

居老爷命人将发狂的丽二娘带下去,目光落在居泽木以身护着的果子身上,脸上乌云密布,眸里的怒气彻底爆发。

04.

须臾,居府管事带着一众小厮鱼贯而入,本就拥挤的屋里越加水泄不通。

小厮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拿下果子。

居泽木眯眼,语气骤然一冷:“你们做什么?”

“是我的命令!”居老爷定定地盯着居泽木,目光阴冷,没有好好管教过这个嫡子,是他的失责,让人轻易将他蛊惑,是他的错!今日,他就将错纠正过来。

“将这下贱婢女杖打五十,逐府发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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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们谁敢动她!”

居老爷与嫡公子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边是居府当家之主,一边又是老爷的嫡公子,任给他们几个胆,哪方也不敢肆意得罪呀。

见双方僵持,居府的姜管事只得出来打个圆场:“嫡公子,这是老爷的命令,近来居府大事小灾不断,定有人作乱,您院里的婢女甚有嫌疑,要是无罪,也是能保了一条命,要是有罪,那正好逐出去,也能为居府积福,也告慰……其哥儿之灵。”

“事情与她无关,她不用做这替罪羔羊。”

“反了你!”居老爷真动怒了,没想到自己的嫡子竟然在下人面前公然驳了他的威信。

“区区一个婢女,至于你这么百般维护吗?”

居泽木迎上居老爷的目光,一字一句:“她不是区区一个婢女,她是我要娶的妻。”

一屋子的人,除了阿陈,都万分讶异。

堂堂一个居府的嫡公子,竟不要与将军府门当户对的姻缘,而要娶一个下贱婢女?这要传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话!

居老爷一脸盛怒:“还不快将这婢女带下去!”

居府的姜管事面露为难:“嫡公子,还请您别为难我们做下人的,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望嫡公子莫要怪罪。”

得到恕令的小厮蜂拥而至,一时乱作一团。

果子哪见过这样大的阵势,来势汹汹,就为了要处置她。

阿陈以一人之力挡在公子与果子前头,惹得姜管事皱眉低呵:“主子的家事,你竟还敢拦住?”

小厮得令不许伤了嫡公子,可没说不许伤了阿陈,阿陈被一众小厮围殴,打得鼻青脸肿。

“你们给我住手!”居泽木急红了眼。此时的他分身乏术,顾不了两全,若是他放手了,那果子定会有难,可他要是不应允,阿陈怕是会被活活打死。

屋外忽地响起一记闷雷,屋脊上滚过几片硕大乌云,声音之大,惊得众人身子皆是一颤,好好的天,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果子心里一震,这不是狐族长老摆阵入凡世的号响吗?莫非……

居老爷气急了,一群人竟拿不下一个小小婢女?

他气得摔了镂空圆高凳上的一个大花瓶:“你们都是死人吗!一个小婢女都拿不下,看来居府白养你们了!再不将这婢女带下去,你们也不必留下了!”

“谁也不能动她!”居泽木以一己之力护她,却寡不敌众,劣势尽显。

他身有居府嫡子一个虚名,嫁娶不能随心所欲,似个被扯着线的傀儡,如今,连自己在乎的人都护不住,着实让人笑话。

小厮将果子硬生生从公子手中掰扯过来,一个劲使过头了,竟将嫡公子推摔了出去,害得嫡公子右胳膊狠狠撞上了屋内那盏古灯。

“公子!”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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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与阿陈后怕出声,阿陈咬牙愤愤,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果子顾不了那么多了,奋力挣开他们的钳制,脚下却被囚了力,猛地摔倒在地。狐族长老已踏凡间,她身上的气力都被狐族长老所引了去,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

一小厮见状,狰狞着脸,不知从哪儿抽出来一根木棍,在居泽木的制止声中重重地落在果子的后脖颈处。

果子吃了一闷棍,鲜血一瞬浸染了她的衣襟。居泽木急红了眼,倏地一喊,吓得手拿木棍的小厮双腿瘫软在地。

一见血,怕闹出人命,小厮纷纷认,自动给跌撞起身走来的居泽木让道。

居老爷将一切收入眼底,一语不发,大拇指上的扳指摁得咯吱作响,强压着怒火:“一个婢女罢了,你这样儿女情长,如何能管治居府?”

居老爷索性摊牌,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舍了果子一人,便能成为居府偌大家业的继承人。

居泽木将果子一个横抱,漠视地瞧了自己所谓的父亲一眼,径自离开,阿陈踉跄起身,紧跟了出去。

居老爷立在原地,眸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果子只觉天旋地转,身子乏力:“公子。”

居泽木喘着气,声音微抖,早已体力不支,却仍强撑着:“忍着些,我这就带你去穆郎中那儿。”

刚迈出居府正大门,天空一记闪电便狠狠劈中居泽木的后背,刺得居泽木手臂发麻,全然无力,蓦地摔倒在地,连带着果子也翻摔了出去。

“公子!”阿陈强忍着疼痛。

居泽木咬牙也要匍匐过去:“快,去看看果子有没有事!”

阿陈得令,脚刚下台阶,还未靠近果子半分,便被一道闪电击得猛地一后退,摔在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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