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看着没入心口的刀，他幽暗的眸里是裂骨的心痛，她手执利刃细步微退的身影让他控制不住心底喷薄的滔天怒火。
“阿钰……”
他气若游丝地瞧着她，似要看穿她竭力而露的冷若冰霜，竭力抬手，却未触到她的一袖衣角。
须臾，他面露狰容，眼底染上猩红，仰天嘶吼一声，引来成片老鸹低飞入殿，悲鸣之音缭绕，扑棱黑翅如锋利竹片划过一袭红装，奇痛砭骨。
恍若间，梨花瓣落，随风而舞。
有人唤了她藏于心底的名字，唤了一声又一声。
……
那抹立于梨花树下的身影洋洋盈耳地轻唤：“若说。”
她瘫坐在地，盯着肆意淌过青石红阶的触目鲜红半晌，眸中染上薄雾氤氲……
师父，为何我们会走到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