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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满头黑线,果然在闫胖子这货的嘴里,都吐出什么好话,也正好应了那句俗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很明显,闫胖子恰恰就是这类人,我把风令握在手里,静静地等待着城里的负责人来找我。
不出一会儿,果然有一个老头从城门里走了出去,老头儿看上去年纪挺大,可行动速度一点都不慢,相反那速度居然能跟我和闫胖子相媲美,由此可见,这老头儿在修为上估计也有一番很高的造诣。
老头儿转眼间就来到了我面前,先是乐呵呵地捋了捋下巴上的白胡子,然后拱手道:“接下风令的人可是你?老夫崔格子,是城主的御用大夫。小家伙,挺不错的啊!老夫看你年纪轻轻,居然达到了金丹后期的修为,竟然还是一个双修者。”
我的小心脏不禁咯噔了一下,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老怪物,一眼能看出我的修为等级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发现我是一名双修者,这也太他妈的恐怖了吧。
我现在好歹也会金丹后期的修为,脸上并无多大变化,连忙正色道:“呵呵,崔老前辈妙赞了,这一切只是家师教的好罢了,外加出来闯**历练,遇上不少机缘,才能快速提升修为。”
闫胖子却显得极为不耐烦,不住地摆手抱怨道:“得了,你们俩要说到什么时候,赶紧去给那个什么城主的治病,我都快饿死了,老头儿,你利索点,先去前头给咱们俩领路。”
崔格子听着闫胖子的话,嘴角略有些抽搐,想他活了大半辈子,有什么人敢当面叫他老头儿的?不过,他自然也不会跟闫胖子一般见识,年轻人,难免年少轻狂,废话不多说,带着我和闫胖子往城门走了进去。
我见崔格子没有怪罪闫胖子,立即传音入密警告闫胖子:“死胖子,你进去之后,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我都懒得说你了,你他妈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啊!你想死老子还不想死呢,你可知道那个崔老头有多厉害不?一眼看穿我的修为等级不说,还发现了我身上的一个秘密。”
闫胖子愣了一下,许久才回过神来,对我不住地点头,静静地跟在我背后,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崔格子一路领着我们俩来到城主府,城主府占地面积很大,整座府邸估计能赶上四个足球场了。
崔格子进门便高声喊道:“风城主,有一位年轻人取下了城门上挂着的风令,要前来给少主治病,不知现在能否带他进来见您?”
许久之后,一道雄厚有力地声音,从府邸里头飘了出来:“进来吧!”
我一下子就震惊了,这乃是升级版的千里传音术啊!这招我看洪老头用过,看来风烈火这老家伙也不是泛泛之辈,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往前走着,穿过两个别院,往前继续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沿途还看见了假山和野花,甚至还有小溪流水,空气清新不说,蝴蝶还在随意飘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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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格子在最尽头那间房子停下脚步,推开门走了进去,我自然跟着走进去,率先看见的是一名粗狂的黑衣男子,脸上写满了焦虑,他坐在床边看着躺在病**,面无血色,奄奄一息的少年。
黑衣男子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冷笑道:“哼!小家伙,我叫风烈火,你的胆子倒是不小,看你年纪轻轻,居然敢接我的风令,你可知道连崔老这个医圣都无法医治我儿子的顽疾,更何况是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我却不以为然,反倒昂起头盯着风烈火,风轻云淡地说着:“呵呵,有志不在年高,年龄并不能决定一切,只不过,我还真是没想到,崔老前辈居然是外界传闻中失踪了多年的医圣。”
崔格子谦虚地摆了摆手道:“呵呵,小友说笑了,外界送的虚名罢了,我崔格子何德何能,勉勉强强就算一介布衣,医道路慢慢,自当一生专研。”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崔格子的这番话,然后话锋一转:“崔老前辈,倒是对医道的奥义领悟很深啊,小子斗胆问一句,不知崔老有没有听说过,逆天十八针呢?”
追魂九针
崔格子听见逆天十八针几个字,神色都不由变得有些激动,他看着我说道:“什么?小友,你到底是什么人?从何处得知逆天十八针,据我所知,逆天十八针是鬼医的独门绝技,你怎么会知道?难道说,你就是鬼医的传人?”
我微微点了点头,右手向上翻转,一团紫红色火焰,在右手心燃了起来,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崔格子:“崔老前辈,我想你对我手里的丹火并感到陌生吧?”
崔格子笑了,他笑的就跟个孩子那般开心,冲我竖起了大拇指赞扬道:“好啊!果真是,年少有为!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看来,我这个老头子想不服老都不行咯。”
风烈火还不是特别明白目前的情况,于是皱着浓眉质问崔格子:“崔大夫,听您的言下之意,难道说,小儿的病莫非有了新的转机?您先前说的鬼医到底是何许人也?”
崔格子摆了摆手,示意我收起丹火,继续给风烈火解释道:“风城主,你大可放心,如果说天下间连鬼医的独门绝技,逆天十八针都无法完全治愈少主,那我崔老头敢拍着胸脯说,世上绝无一人,能够医好少主。至于,那鬼医乃是绝世高人,一手逆天十八针,更是让他的威名远播,不过,他一直很少在世俗界露面,尤其是他那一身诡异医术,能在瞬间杀人无数,也能在瞬间让人起死回生。”
我伸了个懒腰,随意一招手,背后的那张木红色的椅子,便被我吸了过来。
我坐在椅子上,深吸几口气,半眯着眼睛,看着风烈火:“好了,崔老前辈,我看是时候给少主治疗了吧?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当务之急,治病才是头等大事。不过,风城主,在治病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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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烈火凝神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我,还有站在一旁的闫胖子,突然笑了出来,大手一挥潇洒地说着:“年轻人,说罢,只要你想什么我能办到的,绝对能办到。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玄铁神兵,或者是美人权力,于我而言,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闭上双眼摇摇头,伸出右手的食指,来回摇了摇,叹息道:“风城主,您说笑了,您觉得凭借我这一手逆天十八针,还会缺钱财跟女人吗?如果真是如此,那您也太小瞧我了吧。好了,我实话实话,我来此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您手里的残图,以残图换贵公主一命,这场交易算下来,你一点都不吃亏哟。”
风烈火大手往桌子上一拍,怒吼道:“哼,大胆,年轻人,有傲气是好事,我奉劝你一句,有些东西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去轻易触碰,免得到时候因此丢掉了小命,那就得不偿失了。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或者你从什么地方得知我有残图在手。不过,我确实有一张残图,至于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让我把残图取出来,双手奉上,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我对于风烈火的警告压根儿没放在心上,因为在我看来,我只要得到了残图,把它丢入修炼圣地,没有任何人能找到它的存在。当然,假如我一个不小心让超级高手给秒杀了,那残图自然也会跟着我一起神秘消失。
风烈火脸色有些不悦,想他堂堂风城的城主,何时受过这等冤枉气,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卧病在床,早就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暴打一顿了。当然,他为了救儿子的小命,也不得不低头妥协。
崔格子见气氛颇为尴尬,连忙打了个哈哈:“好了,容老夫多嘴问一句,小友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救助风云少主?需要我给你准备银针或者金针吗?”
我摇摇头,没有答话自信地说道:“不用银针,我已经达到了凝气成针的境界,根本无需银针,随时都能释放内气,把内气凝聚到指尖变成气态的银针,崔老前辈,我今天就在您面前献丑了哈。”
说罢,我闪身来到风云的床边,随手拉起他的右手,把三根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缓缓运转起自己的内气,因为风云的体质并不好,经脉根本不可能承受太霸道的内气冲击,如果稍有不慎,很有可能会被冲断经脉,从此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经过一番小心翼翼地探查,才发现风云的经脉居然让人给封印起来了,怪不得会卧病在床,而且还中了一种颇为诡异的蛊毒。看来,这个风云肯定让人下了蛊虫,从蛊虫的大小来看,估计是从小就让人种下了的。
我愁眉紧锁放下风云的右手,惆怅地叹息道:“风城主,我刚才探查了一下风云的身体,我居然发现他的身体里存在一种神秘的蛊毒。最要命的是另外一件事,他的奇经八脉都让人给强行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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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烈火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握拳,发出咯咯地响声,怒吼道:“什么!居然有人敢对我风烈火的儿子下蛊毒,还封住了他的奇经八脉!不可饶恕!不可饶恕!若让老夫知道,是何人动了如此歹心,我定将平尽全力屠其满门!”
我站在旁边没有说话,而是在仔细回忆药典里有没有类似病例,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让我找到了一个相关病例,情形跟风云有些相似,同样是身中诡异蛊毒,然后躺在**无法动弹,而且那种蛊虫恰好是佛罗炼狱培养出来的,蛊毒名为子母蛊。
我看了一下解法,幸好有破解之法,脸上露出淡淡微笑:“风城主,你不用担心,据我所知,风云少主中的是佛罗炼狱所养的子母蛊,此蛊虽然毒性不强,但最让人胆寒的还是它会慢慢折磨人,直到最后全身腐烂而死,看来下蛊人可谓是蛇蝎心肠啊!”
风烈火此刻脸上满是愤怒之色,双眼异常血红,恶狠狠地道:“好啊!佛罗炼狱的那些人,居然把爪牙伸到我风城来了,我风烈火不出手,还真当老子是病猫啊!少侠,你可有办法给我儿子解蛊毒和解开他的经脉。”
我依然是笑着说,点了点头道:“当然,治疗风云少主自然不是问题,只不过,风城主,我还是那句话,给我残图我便立刻治疗少主,如果治不好,残图退回给您,并且我这条小命,任凭您处置,绝对不皱半点眉头。”
风烈火倒是个豪爽的男人,徐徐走到一张挂在墙上的字画前,把字画掀起来,往上轻轻地敲击两下,结果墙壁上那块砖头往左边滑动,一个黑色的木盒子被他从墙内取了出来,慢慢打开木盒子,拿出残图丢给我。
我单手接住残图,冲他拱了拱手,快步走到风云床边,二话不说立马调动内气,转眼间九根火焰银针便出现在我的指尖,我为了安全起见,把金丹之火也加了上去。其实,我还有一个秘密没有说出来,逆天十八针,我并没有完全学会,只学了前面九针。
不过,我艺高人胆大,依然是边下针边呢喃着,低声念起逆天十八针的口诀:“一针续脉,二针调息,三针聚气,四针伐毛,五针洗髓,六针凝神,七针筑起,八针化血,九针追魂!”
我一口气连施九针,额头已经蓄满了汗水,体内居然耗费接近过半的内气,整个人差点虚脱晕倒。抬手抹去额头的汗水,欣慰地看着躺在病**的风云,他身上被我的火焰银针刺过的穴位,耀眼的火焰正慢慢透过他的皮肤,有许多黑气往外冒,渐渐地开始溢出恶臭无比的黑水,很快那些黑水就流满了整张木床,他的脸色逐步恢复了少许血色,不像先前那般苍白如纸。
我长嘘一口气,对崔格子说道:“崔老前辈,我这手追魂九针还不错吧?只是,现在风云少主的身体状态太差,子母蛊种下的地方,恰好是在他的丹田之中,倘若这时候想动手消灭蛊毒,恐怕风云少主会有生命危险。不知道,您有什么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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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格子拿捏着下巴上的胡子,沉默良久都没有说话,反倒是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我说道:“我当年在各处游历的时候,听说过一种关于治疗蛊毒的办法,不知道,你可听说过驱蛊术?”
驱蛊术?对于三个字我都感到非常陌生,不过还是很好奇,便追问道:“崔老前辈,你给我说一下,驱蛊术的大概用法,以及具体功效吧。我想您当年在游历期间,肯定有见人用过驱蛊术吧?”
准备驱蛊
崔格子并没有否认,反倒是将往事娓娓道来:“不错,驱蛊术我确实见人用过,而且那个人你也很熟悉,使用驱蛊术的正是鬼医,鬼医之所以让人称之为鬼医,不单单是因为他会救人于生死之间的逆天十八针,而是他还会瞬间置人于死地的驱蛊术。蛊毒无色无味无形,中蛊之人必死无疑。当然,除非下蛊者解蛊。还有一种则是蛊虫,以虫入体,慢慢吞噬着中蛊人的身体,到头来全身腐烂流脓。”
崔格子顿了顿继续说下去:“当然,我当年有幸见鬼医以驱蛊术救治了一个女子,那个女人的身份很是特殊,因为那人是燕乘风的妻子。鬼医当年以自身精血,融入燕乘风的妻子体内,然后运转驱蛊术,把别人种下去的金蚕蛊给引了出来。”
听崔格子道出这件不为人知的往事,我脸上虽然平静如水,可心里早就掀起了滔天巨浪。
鬼医当年居然出手救治了燕乘风前辈的妻子,那按照崔格子的意思,当年的鬼医跟燕乘风前辈可能互相认识,关系还特别好吧?要不然,鬼医怎么会不顾自己的性命之危,而甘心冒着生命危险,给燕乘风前辈的妻子驱出金蚕蛊呢?
我连忙呼唤燕乘风,组织了一下语言:“燕乘风前辈,我想向您求证一件事,您的妻子当年是否有中过金蚕蛊?鬼医帮您的妻子驱除过蛊毒吗?”
燕乘风不知为何,忽然感慨道:“没错,我的妻子当年确实中过金蚕蛊之毒,鬼医也出手救过她,之所以鬼医会出手,完全是因为二人之间的关系。我的妻子姓叶名云清,苗疆阁的传人,跟鬼医乃是同门师兄妹,自幼两小无猜。后来,因为云清认识了我,我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脑子一热,带着叶云清私奔了,她在逃离苗疆阁的途中,因为我的一时大意,才导致她中了她师姐的金蚕蛊。”
我听到此处,顿时来了兴趣,继续追问燕乘风:“那后来呢?鬼医前辈还活着么?”
燕乘风又是重重地一声叹息,非常无奈地苦笑着:“后来?呵呵,后来云清跟叶圣都没能逃过金蚕虫之毒,叶圣虽然成功取出了云清身体里的金蚕蛊,但是他却给了我一句,蚕蛊入心,命不久矣。并且还跟我说,云清最多还有三个月的命,还要依靠吞食蝎子才能活足三个月。直到后来,叶圣死之前,才向我说出来真相,他以自身的精血,强行把云清的蛊引到自己身体里,本以为能成功救治云清,结果却加速了她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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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吸了口凉气,看来这蛊还真不是一般的霸道,感慨道:“燕前辈,按照你的说法,这世上已经没人能解开蛊毒了吗?按道理来说,鬼医前辈不是会驱蛊术吗?怎么还会被金蚕蛊反噬?”
燕乘风想起这件事儿,不禁又是一番感慨:“说起来,真是天意弄人啊!叶圣的外号虽然是鬼医,但是,他的体质根本不能做到百毒不侵,所以吸收了云清体内的金蚕蛊后,自然也活不了多久。在他跟云清死后没多久,我葬好二人之后,我忽然觉得世上已经没有东西值得我所留恋,于是找到了一个名为断魂崖的地方,纵身跳下。”
我可以想象得到,燕乘风当时是何等绝望,让这个大老爷们儿,一心跳崖寻死:“燕前辈,那后来您这么又活了下来?还凭借一己之力,单刀赴会,在仙境大会上血战群雄?”
燕乘风不禁咦了一声,张狂地笑道:“哈哈哈!没想到你居然也知道这件事,说起来兴许是天不亡我吧!在我跳崖之后并没死,而是落到了一个大水潭之中,后来,一只火皮猴救了我,它还将我带到了一个山洞之中,山洞里头居然是一代魔神的墓穴,血魔诀也是在那里头发现的。我在崖下整整修炼了十八年,待我修为大成之后,立马杀到苗疆阁,为我的妻子报仇雪恨!一夜之间,我手持魔神的炼魔刀,屠杀全阁数千人!”
一夜之间,单枪匹马,闯入别人的地盘,疯狂斩杀数千人,居然还能全身而退,这若是放在古代,根本就是一代盖世英豪,当属赵子龙和吕布之流啊!
当然,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想办法消灭风云的子母蛊,想了想:“燕前辈,实不相瞒,我在无意中学会了鬼医前辈的独门绝技之逆天十八针,眼下有一个少年,他身上让人种下了子母蛊,您可有办法让我给他解蛊毒?”
燕乘风大惊失色,声音甚至还有些颤抖:“什么?你,你说你学会了逆天十八针?哈哈哈!天意啊!真是天意啊!看来,你我二人命中注定有缘,现在你修炼了血魔诀,已经是百毒不侵之体,子母蛊乃是一般的虫蛊,把虫蛊用内气逼出来即可,然后用丹火烧死蛊虫,免得贻害他人。”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燕乘风都这么说了,看来消灭子母蛊应该没多大的问题,我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也随之放了下来,因为残图不用归还了,还能让风烈火那个老家伙欠我一个人情,爽啊!我现在恨不得仰天大吼三声。
崔格子把我从冥思之中给叫了回来,他伸出那只枯老而又长满了老年斑的手,在我眼前来回轻轻地晃了几下,小声问道:“小友,小友,老夫看你面露喜色,想来是找到了解除蛊毒之法咯?”
我裂开嘴对他笑着说:“没错,我确实找到了解蛊之法,说起来,这也是缘分吧,我修炼的功法比较特殊,让我拥有了百毒不侵之体,如此一来,若不是非常厉害的蛊毒或者蛊虫根本对我造不成伤害,所以,我休息两个时辰左右,方能放手去为风云逼出子母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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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格子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静静地退出房门,闫胖子这货从外头跑进来,傻乎乎地看着我:“道爷,我想麻烦您老人家一个事儿,虽然这个要求说出来,怪让人难为情的,不过,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难得见闫胖子有事相求的样子,顿了顿说:“噢?你这胖子还能有什么事儿啊?说出来给我听听看,如果我能帮忙,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绝对会帮忙搞定。”
闫胖子突然笑的无比****,搓着自己的手说道:“那个啥,道爷,你能找风烈火那个老家伙给俺找几个花姑娘么?说句实话,你老弟我来龙渊大陆这么久,居然连传说中的青楼都没见着,可惜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处男,还浪费了我这极品的童子之身啊!”
我转过头狠狠地盯着闫胖子,趁他不备,立马掐住他的耳朵:“哼!死胖子,你丫想得真美啊!老子耗费心血去治病,你丫还想着让风烈火那个老头儿,给你找花姑娘,你他妈的良心让狗吃了?以后走出去,别说老子跟你是兄弟!”
闫胖子依然是那副非常犯贱的样子,对于找花姑娘这事儿,他非但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说什么为了避免阴阳失调,找个妹子还让他平衡一下,结果他让我一顿暴打,推出了房间。
我盘腿坐好开始运行内气,毕竟追魂九针还是很耗费内气的,内气在身上游走,一遍遍地冲刷着我的经脉,两个时辰转瞬即逝,我张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神清气爽,心里不禁暗想着,看来以后要经常打坐吐纳。
我站起来走到门前,轻轻地推开房门,刚踏出去,就看见闫胖子那张大盘子脸,险些把我吓破胆儿,我眉头抖了抖,嘴角有些抽搐,最后还是直接选择无视他的存在,不然天知道,这家伙会提出什么让人惊到天雷滚滚的奇葩要求。
我走过两条小走廊,推开左手边的第一间屋子的房门,映入眼帘的人,还是崔格子跟风烈火,风烈火则是一脸焦急之色,反观崔格子还有闲情逸致喝起了小酒,二人的状态,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风烈火老头儿有点着急,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我跟前,说话还带着颤音:“小神医,怎么样?你现在能有把握消灭风儿身体里的子母蛊吗?无论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那怕要我送你半壁江山,我都在所不惜。”
我本想说什么都不用送,岂料闫胖子突然插了一句话:“风老头,别的东西就不用了,给俺找两个漂亮的姑娘就行,其它都是浮云,还是姑娘来的比较实际啊!”
我直到现在才明白,怪不得闫胖子这家伙,一路没说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不过,我也没出言阻拦,踱步走向崔格子说道:“崔老前辈,麻烦你把躺在**的风云扶起来,盘腿坐好,我要用自身的特殊功法替他逼出子母蛊,崔老前辈,一会儿子母蛊从风云体内出来,你们都要躲开,避免有人中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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