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弦无所谓道:“但我的确也没有阻止庄老爷子的动作。”
所以云暖问他的时候,他才会说是他封杀的。
他的确可以帮白执一把,但恶人都做了,再回头告诉人家其实你是好人,白执会搭理他吗?
况且那几年白执浑浑噩噩,封不封杀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
这不,前两年一清醒过来就和朝华解约了。
白执显然一时很难接受这么多脱离认知的事情,他看着马上要睡过去的庄绫菀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云暖指指地上的庄绫菀:“那她呢?”
白执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云暖缩回了季司弦身后试图以咳嗽来掩饰尴尬。
人家男未婚女未嫁的初恋旧情人,她瞎担心个屁!
季司弦眸色冷淡的看着白执:“既然网上的流言已经压下去了,事情也基本已经解释清楚了,琼华的进度不能耽搁,必须在规定期限内完成拍摄。”
“希望你不要再因为个人原因耽误所有人明天的工作。”
白执凤目微敛,没有心思再和季司弦对着干,无声的点了点头。
云暖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直接被季司弦带了回去。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季司弦就转身把她圈进了怀里。
云暖的下巴抵在他的肩头,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又马上平静下来。
“你怎么了?”
季司弦的声音从极近的地方传入她的耳朵里:“刚才在楼下,你不是想抱我吗?”
云暖噗嗤了一声,环住他的腰身:“这你也知道!”
季司弦语气愉悦:“当然,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无时无刻都在观察你。”
把你厉害的!
就这样抱了一会儿,季司弦松开了云暖脱下外套,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又牵着她进入客厅。
“你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云暖由他牵着坐下,问道:“特意为了调解庄总和白执的事情?”
季司弦解开腕表丢在一边:“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们会有那个脸面?”
云暖没好气的推了推他:“好好说话!”
季司弦:“明天有你的戏,接到欢情为白执打的那个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在机场了,处理他们的事不过是顺便。”
云暖早在之前就答应了季司弦出演‘昀裳’,明天是她的第一场戏。
演她自己。
一半为季司弦,一半也有自己的原因,她的确想参与进去。
这份关于前世的记忆,这个探寻来历的谜题。
“你特意来探班的?”云暖眨眨眼。
季司弦看她:“这段时间我会一直待在这,直到你拍完昀裳的所有戏份。”
云暖脑洞大开:“朝华要破产了?”
毕竟也没见季司弦真正闲下来过,这个猜想在她看来很合理。
季司弦:“……”
事实证明云暖想多了。
“朝华是邵寒的责任,我只是和他父亲谈了条件代为管理,总有一天会还给他的,所以让他提前熟悉一下总裁的业务是应该的。”
云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想起什么又问:“阿宁不是说他志不在此吗?”
季司弦:“那是他的事。”
“只要有能力,他随时可以换我回去。”言下之意就是现在他没有,所以只能乖乖接受总裁大人的安排。
云暖:“……”
这总裁大人家这豪门斗争和庄绫菀他们家那种传统豪门也差忒多了。
“那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白执和庄绫菀的事情云暖一个外人也不方便多问,开解白执的事情也不了了之,眼下还真没什么事了。
闻言季司弦眉梢一挑:“你要回哪里去?”
云暖:“房间啊,不然呢?”
季司弦被这份理直气壮气笑了:“我飞了大半个中国来到这里,你就这么三两句就把我打发了了?”
云暖再次黑人小哥问号脸:“我哪有随便打发你啊?!”
“你能过来我别提又多开心了好吗!”
这句话倒是真诚的很,云暖的确馋总裁大人的紧。
“那为什么不留下,你不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