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影楼主这个媚眼抛的连凝儿都吃醋了,上前拉扯了一下风影楼主的衣角,面如红桃,“姐姐,不带你这样勾引人家男人的,他现在可是有妻室的人了呢。”
这一声娇滴滴可是把狼叔和三儿酸得牙都倒了,风影楼主一听,也忍不住掩嘴笑道,“呦,我们凝儿这就要护着了,行,姐姐知错了,呵呵。”
几人正在谈笑,突然耳畔传来一声脆响,叶飞驰目而去,只见房门上孤悬的一个拳头大小的铜球微微一晃,侧耳细听,可闻其中有一铜珠正在高速回旋,心中陡然一惊,因为那铜球之上仅有一个指头粗的孔,而此刻从楼道到近前并无他人经过,那铜球他刚来时因为好奇用手触碰过,确认球内中空,并无一物。
那此刻球中的铜珠定是谁投掷其中,而那掷珠之人却没有露出丝毫形迹,就连离几人最近的楼梯与这铜球相距也近两丈有余,也就是说,掷珠之人要远在几丈之外将铜珠投入那手指粗的孔内,而且还要隐于闲客之中不被察觉,真是好准头。
叶飞虽惊但却未露出异样,想看那风影楼主会作何反应,不想狼叔却先开口,“呦,我们这刚到就有撞铃的,看来那个叫龙吟的还真是个麻烦。”听狼叔这么一说,叶飞心头一热,不解这撞铃又是何意,只好继续静观。
只见那风影楼主稍一踮脚,便将那铜球取下,不知在手中做个什么变幻便将铜球打开,取出铜珠捻在手中一攥,开口道,“此事与那龙吟无关,是官府的人到了。”
这样的解说更是让叶飞不解,上前求下铜珠拿在手里端详,那铜珠之上杂乱无章的布列了一些凹坑,想必定是些暗码密语之类的。但比这铜珠更让他好奇的却是风影楼主口中道出“官府的人”。
“官府的人,来这里做什么?”叶飞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脱口而出。“寄死窑,武当山,升坛大典。”风影楼主只道出三个词,便抽身而去。谁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不见了踪影。
“解释一下,”叶飞只好往屋里跟进一步,擎着手里的铜珠问狼叔。“求我呀,求我我就告诉你。”狼叔不按常理出牌,想趁机戏弄叶飞一番。“算了,我自己找风影楼主去问。”叶飞不上套,将铜珠攥进手里转身便要去追风影楼主。
“江湖密道传递情报用的,铜珠上面的小坑是盲文,点数列阵不同,代表的意思不同。”三儿见这两人又要“调皮”赶忙回答。
“我是说,寄死窑,武当山,升坛大典,风影楼主说这三个词的意思。”叶飞再笨也知道那铜珠的用处,只是不解风影楼主为何说完这三个词抽身而去。
“官府的人应该是为了寄死窑的悍匪而来,为鲁吁王爷亲临武当升坛大典的安全,扫清障碍。”狼叔开始故作深沉。“那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等官军清剿了悍匪再登武当岂不一路通畅。”三儿搭上一句,可这显然不是老江湖的选项。
“不能等,而且我们还要尽快通过寄死窑,到达武当山,我师父还在受刑,”叶飞立即提出自己的反对意见,“还有,既然官府的人要来清场,那我们很有可能会在禁入武当之列,到那时,不但寸步难行,甚至性命难保。”
叶飞的言辞引来狼叔青睐的一瞥,却又立即给他浇了瓢冷水,“你有什么本事过寄死窑?”“我没本事,可是你有本事。”叶飞知道狼叔肯定有安全通过寄死窑的方法,直接借力打力,把话儿给挡了回去。
“哈哈,你小子不笨呐,不过我的本事就是说动风影楼主护送我们通过寄死窑,但你也知道,我是正经人,求一个女人替自己办事,总得有所付出,如果你猜出来风影楼主最想要什么,我就答应尽快动身,反之,你懂得。”
叶飞一听这话,心里头就开始打鼓,心想这老东西是不是又要耍什么花招,便搬过一个凳子坐下,看向狼叔,“狼叔,你觉得武当现在的那些道长是不是假正经?”狼叔见叶飞避实就虚直接跑题,也安身坐下,“庙堂之高,江湖之远,民生草芥尚且身不由己,又怎么可以用假正经来指责那些仙风道骨的避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