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妙却是再也不回答了,好像一个人沉浸在另一个世界一般,眼中除了那柄剑再也无他。
唐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越发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柄剑。但……究竟在哪呢……车萃月,这个名字似乎也在哪听过。
唐余循着这些泛黄的记忆碎片,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他紧盯着这把剑,不禁脱口而出道:“你该不会知道……悉归道长给我的预言。”
慕容妙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回答。
唐余也不在意他的反应,仍旧是沉思着,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整个人一激灵。他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慕容妙:“你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慕容妙笑了,他这一笑起来,这四周顿时生出一种三春日暖之意,只是那眼睛中的哀意让唐余不敢再直视他的双眼。
唐秋迟看了眼唐余:“看来你知道了原因。”
唐余迟疑着说:“我忽然想起悉归道长的原名本唤车萃月,当年我与悉归道长曾有一面之缘,掌玄使的腰间的佩剑我曾在悉归道长身边看见过,所以斗胆猜测,或许掌玄使与悉归道长之间有很深的渊源。掌玄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为了要赢过悉归道长。”
“这是何意?”唐秋迟问。
“悉归道长曾言我恐活不过十七岁,所以掌玄使者为了让证明悉归道人是错的,必然会救我一命……”唐余说着,看了慕容妙一眼。
“你说得不错,我就是要证明他是错的。他是错的!”慕容妙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双眸中尽被痴狂之色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