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他与陆喜鸳之间发生了什么?
云若幽也不愿再问,她双手枕着下巴,笑道:“你还在等鱼邪衣?”
叶溪虹点着头,将酒中夕阳一饮而尽,淡淡地看着远方。
“如果鱼邪衣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叶溪虹咬着牙继续倒着酒。
“对了,我想问问你一个医理方面的问题。”
“你也有要问我的问题?”
叶溪虹沉吟道:“这世上,有这样一种人,他的记性很差,差到离谱!除了自己的身世之外,其他的人和事都记不住,最多只能记得几天前发生的事,或者一两天前的事……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云若幽嫣然一笑,道:“有几种情况。第一种,就是这个人头部曾经受到过剧烈的损伤。第二种,这个人曾经经历过、目睹了惨痛的经历,其记性也瞬间受到影响。还有一种呢,就是有人在对其头部,甚至心理做过长期的记忆宰割……”
“记忆宰割?这是什么意思?”
云若幽道:“就是有人对其记忆用药物或者采取环境、语言、行为方面的灌输甚至影响,如果长期如此,其原本的记忆也会被宰割,新的、有可能不属于他的记忆也会进入他的大脑里!而如果此人原本就遭遇过惨痛经历、有脑部损伤双重打击之下的话,就会造成你说的记性差到离谱的地步。没有以往的记忆,也没有近期的记忆!”
叶溪虹一饮而尽,叹了口气:“谢谢。”
云若幽为他倒着酒,又将酒壶放回,道:“你有朋友是这样的?”
一阵微风吹来,一只信鸽巧巧停落在窗台边,叶溪虹一把抓住。他取下信函,便放其飞走。
叶溪虹打开,上书:“谭百聪位于杭州城如意坊密道,速去。玄丐陈七。”
叶溪虹仍没有回答云若幽的问题,直接一口饮干了整壶酒,便起身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里?”
“去一个只能我去的地方。”
云若幽吐了下舌头,悄悄跟在叶溪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