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宗武便把他遇到孙正的事说了一遍,说完对江小燕道:“阿燕,今天饭菜这么美味可口,怎么能没有酒呢,快,帮师兄拿瓶酒来。”
于是江小燕拿来了一瓶女儿红,余宗武大口大口地沽酒,一边沽酒一边直喊痛快。
时光荏苒,不觉三年过去了。此时余宗武已经长成一个俊美健壮的青年,江小燕也长成一个俏丽秀美的姑娘家,但却比较调皮活泼。这江小燕处处表露出对余宗武的爱,但余宗武只是保持沉默,并不示意。很多个傍晚,在周公岭的草坪上,江小燕总是喜欢与余宗武对打过招,只觉得这样才过瘾、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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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在周公岭的草坪上,江小燕和余宗武又在一起练剑。只听江小燕道:“阿武,我这几招老是练不会,你来教教我嘛。”其实她这几招早就练会了,但她就是喜欢让余宗武来教她。
于是余宗武来到江小燕的身边,说道:“阿燕,你哪招不会?”
江小燕道:“这招贵妃醉酒咯。”
于是余宗武站在江小燕的身后,手把手教她。江小燕却故意依偎在余宗武的怀中。
余宗武发觉后一怔,微带责备地说道:“阿燕,练武要严肃一点。”
江小燕嘟起了小嘴,只好认真起来。
这天傍晚,余宗武又和江小燕在草坪上练剑,潇湘神剑不在当场。江小燕练着练着,忽然“唉哦”地叫了起来,紧接着就跌在地上,手中丢开长剑,一边抚摸着脚踝,一边偷看着余宗武。
余宗武听到江小燕的叫声,忙停了下来,来到江小燕的身边,说道:“阿燕,你怎么啦?”
江小燕道:“我扭了脚踝了。”
余宗武赶紧蹲在江小燕的跟前,轻轻抚摸她的脚踝,说道:“阿燕,还疼不疼,要不要上点药水?”
江小燕其实并没有扭伤脚踝,她只是想让余宗武对她亲密点。江小燕见余宗武对她如此关心体贴,心中一阵甜蜜,说道:“不用了,阿武。”说完脸上现出诡秘高兴的笑容。
余宗武见她的脚踝并没有红肿,又见她面路诡笑,知道江小燕又在诓他,于是说道:“阿燕,你再不认真严肃点,师兄以后不理你了。”说完走开了。
江小燕见了,又嘟起了小嘴。
那余宗武见江小燕处处对他示爱意,他心中不由有些不知所措,于是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江小燕,一个人在练剑。
这天傍晚,潇湘神剑来到草坪上观看余宗武和江小燕练剑。只听江小燕对潇湘神剑说道:“师傅,今天我和阿武比剑,你做个见证,谁输了便要答应对方一件事,好不好,师傅?”
余宗武知道江小燕又要使什么鬼主意,于是说道:“师傅,不要……”
潇湘神剑知道他这个女徒弟有些鬼精灵,但是对余宗武是出自一片真情,他也想撮合他的这对弟子,于是打断余宗武的话,说道:“好,为师今天就做个见证,你们开始比武吧。”
余宗武赶紧道:“慢着,比武所约定的事,必须是双方能承受得了的,不然我不比了。”
江小燕道:“好,就依师兄所言。”
潇湘神剑听了,说道:“好,你们开始比武吧。”
于是江小燕先发制人,长木剑一招“惊鸿过塘”,直取余宗武的胸口,余宗武赶紧闪避,两人斗了十几回合后,江小燕故意露出一个破绽,余宗武见了,长剑直取江小燕的咽喉,哪知江小燕竟不回避,站在那儿不动,眼看余宗武的木剑就要刺入江小燕的咽喉,余宗武赶紧硬生生地制住刺出的长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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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时破绽大开,江小燕飞起一脚,把余宗武踢倒,长剑顺势架在余宗武的咽喉上。
潇湘神剑看了,心中好笑,说道:“好,这场比武,阿燕赢了。”
余宗武道:“师傅,这不公平,阿燕她搞鬼。”
潇湘神剑道:“阿武,输了就是输了。”
江小燕道:“阿武,其实你输了也没什么,师妹我又不是叫你去赴汤蹈火,只是让你以后练剑的时候要多陪我,教我,不要处处躲着我,这你该不会做不到吧?”
余宗武有些垂头丧气,说道:“好吧。”
江小燕抿嘴一笑。
第二天傍晚,江小燕又要余宗武陪她练剑。江小燕快乐地和余宗武在草坪上对打了一阵子后,便拉着余宗武坐在一块大岩石上,向西眺望。
只见远处苍莽起伏的青山上面,一片红彤彤的晚霞映着深邃的天空,好不壮观美丽。
江小燕和余宗武有些看呆了。江小燕渐渐地把头依靠在余宗武的肩头。余宗武一怔,但没有移开她,他知道江小燕对自己是一片深情,但他对江小燕只是师兄妹之情,谈不上儿女之情。但他不忍心伤江小燕的心,只好任她靠着。
那江小燕靠着余宗武的肩头,缓缓地说道:“阿武,要是我们能每天这样子观看这苍山晚景,一直到老,你说该多好啊!”
余宗武听了一怔,他没有说什么,任江小燕依偎着,听着她喃喃自语。
这天傍晚,潇湘神剑嘱咐余宗武明天下山去购粮。这天夜里,江小燕烤了一只野鸡,来到潇湘神剑的房中,她知道潇湘神剑最爱吃烤鸡了。
潇湘神剑老远就闻到烤鸡味了,于是说道:“阿燕,你带来烤鸡就拿出来,给师傅解解馋,藏起来干什么嘛?”
江小燕道:“师傅,您要尝这只鸡,就要答应徒儿一件事。”
潇湘神剑道:“什么事?”
江小燕道:“以前购买粮食蔬菜都是阿武一个人去,明天您老人家让我陪阿武一起去。”
潇湘神剑道:“阿武他喜欢一个人去购粮,我有什么办法。”
江小燕道:“您是师傅,您可以命令阿武带我去啊。”
潇湘神剑听了,他知道江小燕喜欢余宗武,但余宗武只是把江小燕当妹妹看待,他心中隐隐为江小燕的未来担忧,于是语重心长地说道:“阿燕啊,师傅是过来人,知道爱情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你要好自为之啊。”
江小燕听了一怔,但马上说道:“师傅,好不好嘛?”
潇湘神剑和蔼地说道:“好好好,明天我让阿武带你一起去购粮便是。”
江小燕高兴得跳了起来,说道:“师傅,您真好,给。”说完递过那只烤鸡给潇湘神剑。
第二天潇湘神剑便让余宗武带江小燕去购粮买菜。一路上,江小燕高兴得什么似地,蹦蹦跳跳地围着余宗武有说有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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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路转弯时,江小燕忽然看到有一朵花儿,正灼灼开放着,于是蹦过去摘了下来,弄碎花瓣在掌中,来到余宗武的跟前,用力往掌中一吹,花瓣便扑满余宗武的脸,余宗武皱起眉脸,忙用手挥开。江小燕见了,格格地笑了起来。
两人从县里购买好粮食蔬菜回来,快到周公岭山脚下时,都觉得有点累。江小燕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条涧溪,涧溪旁有一块大岩石,于是对余宗武道:“阿武,那儿有一块大岩石,我们过去坐下来歇歇吧。”
余宗武答应了,和江小燕来到大岩石上坐了下来。他们坐了一阵子后,忽然涧溪的上游游来了一对鸳鸯,在江小燕眼前相嬉相随着。
江小燕看着看着,不由浮想联翩,喃喃地说道:“阿武,要是我们俩能像这水中的鸳鸯,相嬉相随,该多好啊。”
余宗武听了,心中一怔,他知道江小燕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己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对她,他不敢多想,便悄悄走了。
江小燕发现后,忙叫道:“师兄,等等我。”便追了过去。
不知不觉中又几个月过去了。这天,潇湘神剑召来余宗武和江小燕,说道:“阿武,阿燕,你们跟为师学武练剑已有四年多了,为师今天准备教你们北溟剑法中的最后三式,至于你们以后能不能使出北溟剑气,就看你们的造化了。练熟这最后的北溟三式,你们下山去历练历练吧。”
江小燕听了,心中一惊,说道:“师傅,您这是要赶我们走啊。”
潇湘神剑道:“不是师傅想赶你们走,是你们应该去江湖上历练历练了。”
江小燕道:“不,师傅,我永远也不离开师傅,我不去江湖上历什么练了。”
余宗武道:“师傅,我们真地舍不得离开您。”
潇湘神剑和蔼地说道:“傻孩子,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为师怎么能留住你们不放,误了属于你们的人生呢?”说完便传授余宗武和江小燕北溟三式。
从这天起,江小燕便变得郁郁寡欢,除了练剑,便坐在草坪的大岩石上发呆。这天江小燕练完剑,又坐在草坪的大岩石上发呆,潇湘神剑看到后,心中不忍,走过去问道:“阿燕,你心中有什么心事,说给师傅听听,别老是郁闷于胸。”
江小燕听了,说道:“师傅,你说阿武到了江湖之后,会不会结交上别的女孩子?”
潇湘神剑道:“阿燕,师傅知道你喜欢阿武,但师傅很早就向你说过,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姻缘是天注定的,如果你跟阿武有缘,将来一定会结成夫妇的,你要想开些。”
江小燕道:“师傅,我现在还有机会,我必须抓住,但请师傅一定帮助阿燕。”
潇湘神剑道:“阿燕,你想师傅帮你做什么事?”
江小燕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对潇湘神剑道:“我跟阿武相遇,缘于这块玉佩,当时我就告诉阿武,这块玉佩是我爹娘传给我的订情信物,明天我把这块玉佩拿给阿武,让他考虑三天,三天之内,阿武可以还给我,如果他不还给我,就是说阿武接受我了,我想在这三天中,请师傅为阿燕多做做阿武的思想工作,师傅您不会不答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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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神剑道:“好,师傅尽力而为。”
第二天傍晚,江小燕和余宗武练完剑后,江小燕对余宗武道:“阿武,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们到那块大岩石上坐下来说,好吗?”
余宗武答应了。
两人来到那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江小燕取出怀中的那块玉佩,对余宗武说道:“阿武,还记得这块玉佩吗?”
余宗武看了一下,说道:“记得,这是你爹娘留给你的订情之物。”
江小燕道:“现在我想把这块玉佩给你,你不必现在就推辞,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你可以还给我,当然你也可以不还给我,如果三天之内你不还给我,你应该明白要承担什么责任吧。”说完把那块玉佩塞在余宗武手中,扭头跑开了。
余宗武明白江小燕是什么意思,他手中拿着那块圆形玉佩,不由怔住了。这两天,余宗武一练完剑,便回到屋中,拿出那块圆形玉佩看得出神。
这天傍晚,余宗武又在屋中拿着那块圆形玉佩看得出神,这时潇湘神剑走了进来,说道:“阿武,你是准备将这块玉佩还给阿燕,还是永远放入怀中?”
余宗武道:“师傅,你知道……?”
潇湘神剑道:“不错。”
余宗武思忖了一下,说道:“师傅,我准备将玉佩还给阿燕,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潇湘神剑道:“阿武,阿燕是个好女孩,而且对你一往情深,你应该珍惜,如果为师是你,师傅是会接受她的。”
余宗武道:“师傅,阿燕是个好姑娘,这我知道,但我对阿燕始终是兄妹之情,还谈不及儿女之情。”
余宗武沉默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什么,说道:“师傅,是阿燕叫你来做我的思想工作的吧?”
潇湘神剑说道:“不错,你体会到阿燕对你的用情之深的心了吧。”
余宗武道:“可是,师傅我……”
潇湘神剑知道拗不过余宗武的心意,“唉”了一声,于是说道:“阿武,你听师傅一劝,暂且将玉佩留下,等你行走江湖几年长大成熟后,你一定会想起阿燕的好,那时你可能会接受阿燕,其实师傅心中也很希望你能跟阿燕结成夫妇的。”
余宗武听了,思忖了一下,说道:“好吧,师傅,徒儿今晚就带着玉佩下山。”
潇湘神剑道:“阿武,你下山后,准备去哪里,想去大同看你姐姐?”
余宗武道:“不错,不过徒儿得先去县里都指挥使卢府问一下进大同石府的规矩。”
潇湘神剑道:“那都指挥使卢昭不是好人,你去他的府中一定要小心。”
余宗武道:“师傅,徒儿明白。”
潇湘神剑道:“好,那你现在就去收拾行李,下山去吧。”
于是余宗武收拾好行李,拜别潇湘神剑趁着月色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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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余宗武在余姚县里的一家客栈中小酌,忽然发现江小燕正焦急慌乱地在街上的人群中找他。
你道江小燕如何会出现在这里。原来那江小燕自从把那块圆形玉佩交给余宗武后,心中一直忐忑不安,老是害怕余宗武会来找她,将那块圆形玉佩还给她,她真希望时间有脚,能迅速地走过三天,她心中一直祈祷着,祈祷余宗武别来找她还她玉佩。
这三天,她真是度日如年。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夜了,她心中不由激动万分,又是兴奋又是有点忐忑,心想阿武不会这时候来还她玉佩吧?
终于,三天过去了。这天,江小燕起得特早,一梳洗完毕就跑到余宗武的房中,叫道:“阿武,阿武……”
但见房中空****的,无一人,余宗武已不知去向。江小燕找不到余宗武,便跑去问潇湘神剑,潇湘神剑告诉江小燕余宗武下山去了。于是江小燕也收拾好行李,辞别了潇湘神剑来到了余姚县里。
那余宗武见江小燕在找他,便换了一个位置,不让江小燕看到他,终于江小燕走往别处去找他了。
余宗武小酌完后,便来到了都指挥使卢府府中,向下人说要见卢昭本人。下人问他有什么事,余宗武便说他姐姐在大同石府为婢,有事请教卢昭。于是下人便先将他安排在一间客房内。
余宗武在客房中等了好久,始终不见卢昭到来,忽然他听到卢府后面隐隐约约传来嘈杂声,不由地好奇起来,向嘈杂声处走去。
只见卢府后面有一处特大的厂房,厂房门口还有人持刀把守。厂房的左边有一间房屋,并开有窗牖。
余宗武好奇心大起,便蹑手蹑脚地来到那间房屋的窗牖一侧,只听里面传来说话声,余宗武侧耳倾听起来。
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听说最近本省边境检查得很严,是吗?”
一个比较尖细的声音说道:“是的。”
那个沙哑的声音又说道:“你们最好谨慎点,在私盐的上面多放几袋大米,知不知道,千万别被他们查出私盐,明不明白?”
余宗武听到这里,心中一惊,暗道:“他们莫非在贩运私盐。”想到这里,便悄悄地离开了,回到了客房。他见卢昭始终没来,便告辞下人回去了。
余宗武回到客栈后,脑中一直回想着在卢府的厂房窗牖旁听到的话,心想:“莫不成那卢昭真地在贩运私盐,如果是真的,那他的背后一定还有主使者,难道是大同的石亨石彪他们。他们贩运私盐,一定是想谋反篡位……”
他心中越想越怀疑,便下定决心今晚去探个究竟。
这天夜里,余宗武一身黑衣黑裤,加上黑巾蒙面,施展轻功来到卢府的那个厂房的不远处,见门口有人把守,心中略一思忖,已有办法。捡来一块大石头,扔在厂房的一侧。那把守门口的两个士兵见了,不由走了过去,余宗武趁机蹓进了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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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伏在一个角落里,探头看去,只见一群人正在一铲一铲地把形似白砂糖的东西端进麻袋里。余宗武欲探个究竟,便潜伏到一堆麻袋下面,用匕首往一个麻袋里一刺,那形似白糖的东西泄了一些出来。余宗武捏起一些往嘴里一尝,正是私盐。
忽然他的旁边响起了一个声音:“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余宗武听了,不由一惊,忙挥剑冲向外面,终于逃脱离开了卢府。第二天,余宗武便打算不再去卢府,自己独自去大同见他姐姐。
这天,余宗武正走在一个山路上,忽然旁边跃出两个喇嘛僧人,这两个喇嘛僧人正是西域天龙寺的宝树和宝象。
你道宝树和宝象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原来余宗武私闯卢府盐厂逃脱后,卢昭命令追查下去,很快便查出那个蒙面人一定是今天来卢府找卢昭的余宗武,于是卢昭便命令宝树和宝象在半路上截杀余宗武。
那宝树和宝象见了余宗武,二话不说,便使出铁划银钩,直取余宗武的周身要害。余宗武不是他们的对手,双方还没拆十几招,余宗武已是险象环生。
正在这时,前面飞身过来一人,手持长剑攻向宝树和宝象。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潇湘神剑。
原来潇湘神剑自听说余宗武要去卢府找卢昭,心中就担心余宗武会出事,所以他也来到卢府,刚好看见宝树宝象往山路上埋伏杀人,便也尾随跟着,见宝树宝象竟是截杀余宗武,忙出手相救。
那潇湘神剑一加入拼斗,余宗武顿感压力倍减,双方斗了十几个回合后,潇湘神剑知道敌不过对方,便叫道:“阿武,你先走,我来殿后。”
余宗武知道自己一走,潇湘神剑必被对方杀死,于是叫道:“师傅,不行,我不能走,要死一起死。”
那宝象叫道:“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哼,潇湘老儿,咱们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
潇湘神剑见余宗武不肯走,心中大急,叫道:“阿武,你快听师傅的话,快走,难道你要师傅和你一块死在对方手中吗。”
余宗武道:“师傅,不行,我不能走。”
潇湘神剑心中大急,来到余宗武的身边,一脚踢开余宗武,叫道:“快走。”他一踢余宗武,立时露出破绽,宝树铁划一挥,潇湘神剑痛叫一声“哎哟”,左肩被划了一道血痕。
被踢到较远处的余宗武叫道:“师傅……”
潇湘神剑气道:“你还不走。”
余宗武见了,知道再不走,两人都会死在对方的铁划银钩之下,于是叫道:“师傅,阿武走了,你保重。”
这时宝象叫道:“哼,想跑。”飞身扑向余宗武。
潇湘神剑见了,也顾不上宝树,飞身挥剑拦住宝象。他这一飞身,又露出破绽,宝树铁划又一挥,潇湘神剑又一声惨叫,背后又被划出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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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余宗武已跑开,他一边跑一边流泪,心中悲痛之极。他知道师傅潇湘神剑这次一定难逃劫数。
果然,潇湘神剑为了让余宗武彻底逃离,已抱玉石俱焚之心。他有过上一次的经验,知道只要宝树宝象其中一人受伤,另一个就可能不离开对方,而为对方疗伤。
这时,只见宝树的铁划直刺向潇湘神剑的左肩,潇湘神剑也不躲闪,任宝树的铁划刺入左肩,左手迅速地反扣住铁划,右手迅速地挥剑刺入宝树的胸口上处,宝树惨叫一声。这时宝象的银钩却已迅速地刺入潇湘神剑的腹部,钩出潇湘神剑的肠子。
潇湘神剑用尽最后一口气力,挥剑也刺入宝象的右肋,宝象惨叫一声,用力踢飞潇湘神剑。潇湘神剑口中鲜血狂喷,挂在一棵树上,一代大侠,就此离世。
那宝树和宝象见潇湘神剑已死,又看了一下余宗武,已经不见余宗武的踪影,便坐下来打坐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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