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楼-第十一章 金家院 巧对决_废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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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金家院 巧对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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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亓蓁阿炎两人在专门为她表演。

跟昨天强撑着笑脸的苦瓜脸完全相反,今日的项绫罗容光焕发,活力四射。若是她偷练的三脚猫功夫若能端上台面的话,此刻她已经去找那俩人切磋了,无奈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在阿炎手中也许还能过上一招,在亓蓁手中的话,只怕半招都过不了,她只能坐在这边嗑瓜子。

项绫罗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反差,是因为逝川早上很肯定地告诉她不用担心蛊的事,具体原因没说,只解释了一句:那蛊在她身上不会再起作用了。

一开始她半信半疑,后见亓蓁和荆凡都慢慢肯定了逝川的话,也就信了。最开始还能矜持地表示自己其实不太在意蛊有没有被解除,一个时辰一过,就再也矜持不了,大笑大叫着将自己的喜悦表达出来。

确定自己的蛊毒解了之后,她赶紧携阿炎去了四哥那里,质问昨晚的事,刚睡醒的项天奇委屈又差异,伍月于两日前因家中有事,辞行归去了,他哪里会派她去看望妹妹?

项绫罗想不明白其中的是非曲直,便不再去想。

“好!”她又大叫着鼓掌。

金宵踏进别院看到的就是亓蓁与阿炎练剑,项绫罗边嗑瓜子边叫好的怪异场景。

他愣在原地,这似乎不是想象中该有的样子。

项绫罗的眼力极好,金宵刚到就发现他了,使劲摇手叫道:“金宵哥哥!”

亓蓁和阿炎对练的动作停下来。

金宵走近,颇有风度地拘了一礼:“亓姑娘。”

亓蓁收回上邪剑,问道:“金公子,有事?”

金宵抬起头,看到亓蓁微红的双颊和额头细密的汗珠,除了语气依旧疏离,全身上下不再像平日里那样透着清冷。这样的她让他又惊又喜,一时间忘了答话,只呆呆地望着她。

待遇云泥之别,项绫罗狡黠地眯起眼,有些不怀好意地惊叫道:“金宵哥哥,你的脸怎么红了?”

“啊……”金宵摸摸脸,没感受到太大的差异,疑惑地问道:“有么?”

“刚才没有,现在有了!”项绫罗哈哈大笑,没想到冷静自持的儒雅公子也有这样一面,太好玩儿了,没有蛊毒的担忧,她笑得开怀。

没中蛊毒之前,她没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有多好,一夜强装坚强的等待,让她格外珍惜生存下去的一分一毫快乐。

“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啊?”伴着一声笑语,别院飞进来一个红衣男子。

项绫罗确定自己没眼花,那红衣男子确实是从外面飞进来的。

理了理额前一缕飘发,又确保全身上下无一处失礼之地,红衣男子才笑呵呵地走进众人,有意无意地走到亓蓁身边。

美……这个红衣男子只能用一个‘美’字来形容,不是因为他的声音是男的,项绫罗都要以为他是位女子,巧笑嫣然,眉目含情,可不就是形容眼前这位美男子的么,一颦一笑间能叫人融化。一举一动间无不透出女子的优柔,跟亓蓁站在一起,如果说亓蓁是冰,那他就是那团火焰。

“蓁儿,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红衣男子凑到亓蓁眼前,笑眯着眼问。

本想晚两日再见她,可他实在按捺不住,便一大早来了。

蓁儿?项绫罗闭紧嘴巴,又用手捂上,生怕自己叫出来,刚刚她听到这位美人哥哥叫蓁姐姐蓁儿!

亓蓁轻淡道:“有事?”

“没事,就是想来看看你。”红衣男子眨眨眼微笑着。

从站在亓蓁身边那一刻开始,红衣男子的视线就一直黏在亓蓁身上,未离开过半分。

项绫罗的眼睛一点一点睁大,离这么远她都能感觉到亓蓁身上传来的寒气,丝丝入体,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那美人哥哥却半点没有察觉。她不由得为美人哥哥担忧了,他那么瘦弱的身体能经得了蓁姐姐的攻击么。

再看看金宵,项绫罗后知后觉地感觉气氛不对,现在该不该拉着依然不明所以的阿炎离开?

“蓁儿,我们今日穿了一样颜色的衣服,真是有缘啊。”红衣男子魅惑地卷了卷额前长发。

亓蓁曲臂,只听见‘咚’的一声,红衣男子吃痛捂胸。

项绫罗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又赶忙忍住,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嗑瓜子。

金宵笑着,悠然道:“轻功天下第一的人称风中追的古越兄,在下金宵,有礼了。”

这红衣男子,不是古越是谁?

古越忍着痛,抱拳回礼:“金公子客气了,不知金公子来找蓁儿什么事。”一句话将亲疏分个明明白白。

项绫罗暗笑,这古越真狠,一句话让金宵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就等于承认古越和亓蓁是一起的,而他是外人,不接更不好,因为亓蓁刚开始也问了这句话。最能左右逢源的金宵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了难。

看来目前,古越略胜一筹。

除了他们,房内还有一人,凭着项绫罗的了解,逝川一个人就能让他俩哑口无言,认识时间不长,就能让亓蓁那样对待,逝川的嘴上功夫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况且,她也领教过他的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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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亓蓁的房门打开,逝川走出来,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吐出一口长气,精神头很好,伤势仿佛已经无碍。

三人对决,项绫罗想蹲在石桌下面偷偷看。

逝川见院内忽然来了这么多人,惊奇,笑着问:“聚会啊,这么热闹!”

看到逝川,金宵目瞪口呆,“逝川兄,你怎么……在亓姑娘的房间里?”

“什么,那是蓁儿的房间?”古越不敢置信地大叫。

刚准备蹲下去的项绫罗只觉一阵红色的风吹过,石桌上的瓜子皮溅了她一脸。阿炎赶紧跑过去帮自家小姐收拾,同时目光不断地扫着对决的三人,还有一直按兵不动,看不出站在哪一边的亓蓁。

比轻功,古越是天下第一,可出手的速度在逝川面前,只能稍逊**。

逝川轻巧躲过首轮攻击,古越再次出手,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可逝川就像影子一样,抓不到也摸不着,他一掌下去,只能扑空。虽然逝川一直在躲,但几招过后,古越呼吸有些急促,逝川却依旧气定神闲。

在美人儿面前,古越岂肯失了面子?于是心下一狠,从腰间掏出软剑,配上一身红衣,漫天剑雨,如跳舞一般,美极了。

阿炎帮小姐捡瓜子的动作停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对阵,看逝川和古越打架,简直就是一种享受。早听说风中追古越打架与跳舞融为一体,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古越本就不同于粗犷男子,与女子一般秀气,现下更显示出身段的优势。

见他动真招,逝川也不再儿戏,捡起地上枯枝应战。古越的软剑不是寻常之物,削铁如泥,那枯枝一对上软剑,被砍得四分五裂。两人打到凉亭上,凉亭周围层层青色纱幔随风飘**。

逝川对金宵说道:“借你家的纱幔一用。”

“自便。”金宵爽朗道。

得到肯定回答,只见逝川身形一闪,两边纱幔被撤下,他手下一提力,那纱幔被控制住像一样水蛇般向古越袭去。古越哪里见过这等怪异武器,也低看了逝川手中纱幔,一个不防,被纱幔一层一层地紧紧包围住,动弹不得。

逝川牵着纱幔一端,大笑道:“这青色纱幔配上你身上的红色,刚好是一朵美妙绝伦的花。”

古越集中内力,双手一挣,那纱幔断了几层,剑身一挺,青色纱幔如雪花般飘落下来。

“厉害!”逝川不禁竖起大拇指。

古越邪魅一笑,“你也不错!”手中软剑再次向逝川刺去。

逝川一边躲一边将剩下两边纱幔撤下,浸在水中,再一提,那灌了水的青色纱幔立即拧成了一根绳棍,一棍下去,呼呼作响。

项绫罗一边惊叹一边疑惑:“逝川哥哥怎么尽用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当武器,他难道没有兵器么?”

一旁的亓蓁闻言,也注意到了这个,与他相识以来,从没见他用过什么兵器,甚至连暗器也没有。那晚一醉楼后院的阵法中,漫天石子也只是他就地取材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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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蓁忆起义父说过,习武之人不能只靠手中武器,不然就会依赖,而不能让自己发挥到极致。只有那些从不依靠兵器,随时随地都能用任何东西当兵器的人,才是习武的最高境界。

义父一生痴爱武艺,到后半生才达到脱离兵器的境界。

失神间,听到逝川吃痛一声,亓蓁抬起眼,正见逝川手中绳棍断成两截,他便一手拿着一截,双手执棍。

“等我把你这东西坎成四截,看你还有几只手拿!”古越挑起嘴角,执剑紧紧逼近,不给逝川任何变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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