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芙奕吓了一愣。
“我在外头辛苦一晚,你为我倒些茶水难道还难为你不成?”
陈芙奕无语,提起茶壶给她续上。
秋风临往窗外四周看了看,回头合上书“说吧,探着什么了?”
“基本上能确定荆州分堂的位置在哪。城西临近近郊的地方有个福临楼,原先是家酒馆,后来不知怎么了,生意落败了,老板就把酒馆卖了。酒馆空闲了一段日子,一直没人进出。最近两年才有人看见有人进来,但也一直深入简出。我估计是寻理堂的人把店买下来了。昨夜就去打探。等了许久才看到有人进去,跟进去看了看。那些人倒没带着寻理堂的臂章,估计也是怕走漏风声。但是里屋里倒是挂着一面乾坤旗。严苛说,只要有乾坤旗在的地方,至少是有一位分堂主以上人物在。”
秋风临淡淡的眨了眨眼睛。“还有吗?”
“有,但不知有没有用。”
“说来听听。”
“我也是无意得知的。凌晨看到罗言从此地最大的花楼里出来。”
说到这里,沈乐溪怪笑了一声,嬉笑着看着温槿。“花楼里的窑姐上午可是不出来的,凌晨怕是还没起呢,你知道罗言从里面出来,莫不是你自己也进去了?”
温槿顿时红了脸。“关你什么事?就你多话!”
“嘻嘻!”
“好了,不要闹了。”
秋风临自是见不得沈乐溪吵闹,历喝了一声。两人听秋风临都发话了,自然也收了嬉闹之心。
“既然已经有了眉目,那么就开始行动了。乐溪负责荆州分堂,下午你也别出去玩了,先去探探分堂的实力,免得明天你找不到地方下手。”
“一个分堂而已,能有什么大能耐。”沈乐溪挑着刘海把玩着,倒是满不在乎。
“你别大意。如今寻理堂上下应该是草木皆兵,风声鹤唳。估计防守也会很严密,你若不小心入了他们的圈套,到时可没有人来救你。”
秋风临几句话打消了沈乐溪得意的气焰,使她挫败的趴在案几上,捏着头发低头不说话。
“至于那个堂主罗言的老相好,芙奕,你去会会她。”
“是。”
“槿儿就留在客栈里休息。”
“嗯。”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