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业觉得有理,便没有说什么。刘白花见他同意,心中一喜,更向他身边凑近些。
店小二已迎了出来,道:“二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宿?”
张敬业正要开口,刘白花已抢着道:“既要吃饭也要住宿,我看你这里也没地方坐,给我们开一间好房,把饭菜送到房间来。”
店小二一听正合心意,当下将二人带到二楼一个房间里,便退了出去。
张敬业憋了很久的话,此刻终于说出来,道:“两人住一间房,晚上怎么睡?”
刘白花道:“我们现在假装是夫妻,不住一间房岂不是会被人看出破绽?
张敬业无言以对。
刘白花想了想,又道:“我们之前不也在一张**睡过一夜么?”
张敬业道:“但那是……那时候我喝醉了,而你又女扮男装,我以为你是男子,所以才……
刘白花道:“不管怎么样,反正我们都在一起睡过了,再睡一个晚上又怎么样呢?”她说到这里,忽然嘿嘿一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没事的,要不这样,等下吃完饭,我便将你穴道封住,令你动弹不得,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睡一张床了。”
张敬业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道:“为什么要封住我的穴道?”
刘白花嫣然一笑,道:“因为你是男子,封住你穴道自然是不让你乱动了,防止你对我乱来,难不成要封住我的穴道?我可不会对你怎么样。”
张敬业道:“这床还是你一个人睡吧,我十天半个月不着床也没关系的。”
店小二敲门进来,将饭菜放在桌上。张敬业问店里有什么好酒,店小二还未开口,刘白花已冷冷道,什么好酒都不要送来,什么酒都不能给他喝,俨然有“妻管严”之势。
店小二见这对客人夫妻不跟他买酒,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劝张敬业莫要违背老婆的意思,带着一脸坏笑离开房间。
张敬业见状,皱了皱眉。
饭后,刘白花见张敬业眯着眼睛,身体笔直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便走去整理床铺,道:“坐了一天车,又累又困,我们睡吧。”
张敬业闭着眼睛道:“你一个人睡就好了,不必理我。”
他忽然感到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睁开眼睛,见床边桌子上的蜡烛已被刘白花熄灭,整个房间顿时一片漆黑。这时他清楚地看见刘白花正蹑手蹑脚地向张敬业这边走来,脚下不发出半点声音,走到他身前,忽然出指如风,向他胸前穴道点来。
张敬业身体一闪,反手点中刘白花背后几处穴道,令她全身酥麻无力,瘫软下来。他扶住她瘫软的身体,将她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刘白花惊道:“喂喂喂,你要干什么?”
张敬业微笑道:“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就要对你做同样的事。”说着将她放到**。
刘白花道:“你要我自己一个人睡,那你总得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张敬业稍一犹豫,便尝试着帮她解开棉衣的扣子。
没多久,那棉衣便被他脱了下来,伴随着阵阵清香,张敬业看见她雪白的香肩**在外,一件粉红色的丝绸吊带背心下,胸前高高耸起,隔着丝衣形状隐约可见。他看得血脉喷张,忙运气调整呼吸。
刘白花自然想不到他夜能视物,道:“你是不是经常脱女人衣服啊?怎么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这么快就把我衣服脱下来了?”
张敬业忙解释道:“那可没有。”说着扶着她的肩膀,准备将她轻轻放倒在**。
刘白花忙道:“等一下。帮我把头上的金钗拔下来。”
张敬业依言将她的金钗拔下来,放在桌上她的包袱上。
刘白花又道:“我的鞋子还没脱呢。”
张敬业又蹲下来,慢慢帮她脱鞋子。
他疑惑地看着刘白花两只洁白无暇的脚丫,她的一双脚,穿了一天不大透气的布靴,不仅没有一丝脚臭味,反而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将她平放在**,并帮她盖上厚厚的棉被,然后走到椅子上坐下,继续闭着眼睛调整自己急促的呼吸。
刘白花问道:“你真的不躺下来睡么?”她清脆而柔和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更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力。
张敬业道:“想当初我被大师哥关在寒光洞内,那山洞无比阴冷,我几乎每天都是在打坐中睡眠,不需平躺入睡的。”
刘白花道:“寒光洞……当时就你一个人在山洞中吗?没有其他人陪你么……你的家在哪里?你怎么会被你大师哥关在那山洞里?”
张敬业忽然想起紀小可,被关在寒光洞的一个月中,紀小可每天都会来陪伴他,给他送饭,帮他擦药,陪他聊天,自己还亲手教她武功,想到这些,心中暖暖的。但接着又想到她惨死在寒光洞中,心中一痛,便不敢再想,只道:“你累了,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刘白花见他没兴趣说,便也没再说什么,不久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