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丁原的一瞬间,成晖的心中就是一凛。
这丁原就如同一条深渊一般,深不见底。
虽早就知道这丁原是元婴初期的大修士,但成晖见到真人后,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
”爹,您回来了!“丁殷泽迎了上去,恭敬地说道,而丁殷浩则是站在他的身后,弯腰向丁原行礼。
丁原点点头,没说什么,继续向前走着。
走进了大堂内,坐在堂上的太师椅上,淡淡地说道:
“坐吧。”
闻言,丁殷泽施了一礼,继续坐回了左边的椅子上,而丁殷浩则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丁原扫视着丁殷浩三人,目光不断游移,尤其是看到成晖后,眼中流露出一丝惊疑之色。
“你可算是回来了,可是让为父好等啊!”丁原不咸不淡地说道。
听到这话,丁殷浩赶忙弯腰回道:
“孩儿不孝,让父亲大人担心了,好在托您的福,安然回到京城了。”
“呵呵,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担心你?我是担心我这前将军的位子,我真巴不得你死在北元,一了百了,还回来作甚!”
此话一出,丁殷浩的脸色刷的一白,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连连磕头,神情慌乱,口中不停地辩解道:
“父亲,孩儿冤枉啊,秦羽的事我也从大哥那里听了,他纯属一派胡言啊,孩儿怎么可能于他为伍,孩儿可是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啊。”
“哼!若无其事,那秦羽怎敢在殿上如此说道,难不成他疯了吗?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丁原冷哼一声,对丁殷浩的话是丝毫不信。
见他不相信自己的话,丁殷浩便把刚才对丁殷泽说的话又给丁原说了一遍。
丁原听完之后,脸色也缓和了不少,不想刚才那般凶狠,面露沉思之色,在思考着丁殷浩话里得真假。
而后侧头看向一旁的成晖,问道:
”你是成一峰的儿子?“
”回大人,正是!“成晖赶忙回道。
”不错,年纪轻轻,竟也有窍动修为,属实不错。“丁原点点头,脸上露出赞许之色,而后面色一变,沉声问道:
”他刚才说的可是真的,你们成家已经归附于他了吗?“
“丁大人所说的都是事实,成家本就是被秦羽设计给强行绑在他船上的,如今大船将倾,良禽择木而栖,我成家也不可能跟秦羽一起陪葬,自然也要跳船而行,选择更大更稳的一条巨船。”
“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但我听说,你成家跟秦羽的关系可没有呢吗简单啊,你爹跟他可是结拜兄弟,平日互为兄长,怎会如此轻易的背叛。”
丁原并也是老江湖了,在官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怎会如此轻易的相信成晖。
成晖闻言,也并未慌乱,脸上又露出了愤恨之色,又把秦羽如何设计骗自己的事,还有行贿的事,一并说了一遍。
而丁殷浩也连忙附和道,将自己跟石朝达查到秦羽暗中转移牢中有修为的囚犯之事说了出来,还着重说了秦羽的心腹马保国被自己抓获。
听到这话,丁原脸上露出惊疑之色,连忙问道:“秦羽暗中转移囚犯?他为何这样做,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为何没有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