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还是让我先来交涉一下吧,实在不行,也可以上报官府,让官差前来拿人。”
这二人的话,被里面的秦羽等人听得一清二楚。
既然都到这个份上,再不出来对方就要报官了。
反正到时候官差来了也要出来,不如现在自己出来得了。
咯吱一声,秦羽跟成晖推门而出。
当看到成晖的时候,丁殷泽的瞳孔微微一缩,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成晖!你竟然在这!”
丁殷泽咬牙说道,声音是无比的森寒。
说完,就看向了成晖身前的秦羽,挑了挑眉,说道:
“这位想必就是秦羽秦大人了吧。”
“正是。”秦羽点点头,打量了一下丁殷泽,故作奉承道:
“阁下想必就是丁殷泽丁公子了吧,看您这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倒真是跟令弟丁殷浩有几分相似啊。”
听到秦羽这么说,丁殷浩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早在几天前,丁家就上报了朝廷,说是丁家次子,原北元郡丞丁殷浩,因诬陷其父丁原,不堪忍受内心的折磨,进而在家中自杀身亡,死前还留下了一封遗书,痛诉了秦羽的无耻,和对父亲丁原的愧疚。
只是这些话都被朝廷当成了放屁,明眼人都猜得出来丁殷浩的死不是那么简单,不过朝廷也没深追,就此掩盖过去了,又碰上了幽州大捷的喜报传来。
这件事的风头便被慢慢压了下去。
如今秦羽又提起丁殷浩,分明实在借机讽刺丁殷泽,他如何又听不出来。
“你就是秦羽?”郑明言有些惊讶地看着秦羽,目光中还带着几分挑衅和不屑。
“不错,本官正是秦羽,你是何人?”秦羽点点头,脸上又露出一副威严之色,淡淡地问道。
“本官?”那郑明言听后,讥笑两声:
“呵呵,区区一个东海令,芝麻大点的官,都敢在我们面前摆官威了是吧,你给我听好了,我叫郑明言,是五官中郎将郑经的儿子。”
“奥!原来是郑大人的儿子啊。”秦羽做出恍然之色,深深地说道。
“哼!我来问你,你刚才在这里面干什么了,那霞光是怎么回事?”郑明言冷哼一声,紧紧地逼视着秦羽,质问不停。
说着,还有意无意地朝里面看了看,大有深意地说道:
“这里面应该还有人吧,为何不出来,难不成见不得人吗?”
面对他这咄咄逼人的质问,秦羽的回答很简单,只有四个字:
“关你屁事!”
“你说什么?!”
郑明言显然是被秦羽如此简洁的回答给惊住了,没想到对方竟然敢这么跟自己讲话,愣了片刻后,就顿时勃然大怒:
“秦羽,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这么讲话!”
“我算什么东西?我是朝廷亲封的东海令,我是朝廷命官,郑公子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