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先带我们来找这无礼的太子?”
玄衣次牧问道。
“太子被靠山王架空,他就像一个快要淹死的人,为了自保,更需要我们的帮助,也更容易接受我们提出来的条件,只可惜他不知道我们西方教的力量,不愿接受我主光辉的照耀,那就没有办法了。”
白衣辅牧惋惜地解释道。
“我们的行动还是隐蔽些好,否则引起了道佛两家的注意,就会惹来许多麻烦。”
玄衣次牧说道。
“次牧,冲突是不可避免的,为了我主光辉的普照,为了我主福音的传播,为了消灭所有的异端,任何人,包括你,包括我,在必要时候,都是可以毫不犹豫牺牲的。任何挡在传教前的阻碍,都要承受我教护教骑士马蹄的践踏,啊门。”
红衣主牧在胸前虚画了个十字,目光灼灼地直视着着身旁的两人,仿佛是要透过他们的皮囊,看透他们的灵魂。
“为了我主,不惧任何牺牲!啊门!”
次牧与辅牧二人连忙也在胸前虚画个十字,闭目祈祷。
……
话说就在湖心亭三人陷入僵局之时,秦将军将所有人都留在了府门之外,他则憋屈地等待孙管家再三检查之后,独自一人也来到了亭中……
“哈哈哈,陈公子,原来你真在此地,俺老秦可想死你了。”
秦将军豪爽地大笑数声,大步流星跨跃上前,想要与刘**仁来个久违的熊抱。
“大胆,你是何人!”
这秦将军的放肆举动,刘**仁真是大惊失色,脚步一点,身形连动,闪出了他的臂展笼罩之外,朝他怒目而视。
“陈公子,俺,老秦,才几天不见,你就不认得俺了?”
秦将军扑了个空,尴尬地收回了双臂,转而便对于刘**仁的严厉语气有些不高兴。
“当然认得,你不就是秦将军吗?”
刘**仁打量了他两眼,他的相貌并无多大的变化,几乎第一眼就已认出当年曾在影儿的身边见到过他,他背过身去,轻笑一声,打消了让桃夭教训教训他的打算。
“哈哈,俺就说陈公子不是那种喜欢不讲义气的势利之徒。”
秦将军松了口气,因紧张而绷紧的面皮顿时便松弛了下来。
难得与陈心隐重逢,却遭冷遇,他个人的荣辱倒在其次,只是若误了郡主的事,那叫他如何担待得起?
“放肆!你一个小小诸侯国的微末将军,敢和本宫谈什么义气?记住了,本宫姓刘不姓陈,若是谁再乱说,重重责罚。”
刘**仁接二连三地被人误作姓陈,心中怒火腾地跃起,他是国之太子,当然姓的是国姓,一个普普通通的杂姓如何能够配得上他的身份?
他自知如今根基俱空,需要仰仗西南王的兵马,可一国太子的尊严,高于一切,不容许任何人的玷污。
秦将军见他声色俱厉,绝非是作戏言,他看了眼在旁垂泪的清影郡主,与一脸黯然的桃夭,再看着他在眉眼之间残留的印象,心中一个大胆的想法终于再一次地浮出了水面,
“你,你,陈……太子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