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小善在韩平走后,脸上那种呆滞一扫而光,他仔细检查房间的每一处,发现没有异常,才在小**躺下。
经过长途跋涉,他又累又饿,此时才真正安顿下来。
“韩铁和韩奎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王夫人,那个墨舞,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小善苦思冥想。
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油然而生,他竟熟睡过去。
当他睁开眼时,发现天色已晚,一轮弯月透过竹叶悬挂在天空中,桌上放着几碟菜,一壶酒,还有两个馒头。
“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好在饭菜还热乎,赶紧吃吧。”小善自嘲道。
小菜做得很精致,味道非常好,他拿起筷子就着馒头吃了起来,不时喝上几口小酒,饥饿感一扫而光。
门开了,韩平从外面走来,看到狼吞虎咽的小善微微一笑说:“少爷,您终于醒了,饭菜我都热了三次,别急别急,不够我再去拿。”
小善嘴里塞得满满的食物,他含糊的说:“我还要馒头,馒头。”
韩平无语的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不久又端来一盘馒头,在韩平惊诧的目光中,小善一扫而光。
“少....少爷,还....还要吗?”韩平老鼠眼瞪的溜圆问道。
小善打了个响嗝,拍拍肚皮说:“吃饱了,端走吧。”
说完又躺在**睡起来,眨眼功夫就打起浓重的呼噜声。
韩平心中确信韩小鱼就是个缺心眼的少年,他收拾好残羹剩饭和碗碟,走出房门,朝韩奎的房间而去。
他要把心中的想法向他主子汇报。
......
韩奎端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听着韩平的汇报,微微皱了皱眉说:“好,我知道了,继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这两天我有事需要出去,你要时刻跟在他的身边,懂吗?”
“奎爷要出去?难道是堂中有事吗?”韩平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干好你本职的事就行了。”韩奎不耐烦的说。
韩平连连称是,转身要走。
“别急,还有事。”韩奎朝他招了招手说道。
韩平转身回来说:“老爷,请吩咐。”
“这些天,如果墨舞那个骚女人来这儿,一定要提高警惕,特别是来找韩鱼儿时,要监听好他们的对话。”
“老爷放心,我不会让那个女人得逞的。”
韩奎低头沉默片刻说:“还有,如果韩铁来这里要见韩鱼儿,你赶快通知王夫人,知道吗?”
韩平脸上透出关切的目光说:“我懂,放心吧老爷,此行您一定要注意安全!我还是担心您啊!。”
“唉,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我在这里潜伏二十年,不就是为了那个吗,不说了,你出去吧。”韩奎哀叹一声说道。
“好,老爷多保重!。”韩奎端起小善用过的碗筷走出房间,进入偏房之内。
.......
天亮了,无数知了在竹林中拼命嘶鸣着,声音非常吵杂,小善伸了个懒腰从**爬起来。
昨晚他躺在**放出神识仔细查看了整个韩府的动静,他发现韩平几乎每隔两个时辰就会趴在窗户上观察他的动静,他故意装作不知,躺在**一动不动。
韩平同韩奎的对话,在他强大的神识下一览无遗,他听的清清楚楚。
从他们简单对话中,小善分析可能韩奎被逼迫加入某种组织,而他的顶头上司可能就是那个王夫人,这座府邸的主人韩铁已被控制,失去人身自由,召唤他来保护府邸只是一方面,关键是要把韩铁解救出来,还有那个墨舞究竟何种身份,为什么韩奎要防范她?
如果能同韩铁单独交谈,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想,可是被看管的这么严,他们想要见面势必登天还难。
不仅他受到监视,韩铁和他儿子韩涛也已受到监视,从种种迹象上看,自己来此地的行踪他们可能还不知道,更加不知自己的身份就是王小善。
得知韩奎要出去几天,小善心中一动,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想到这里,他走出房门,发现韩平正在院中站着,他双目通红,一定是昨夜没有休息好所致。
小善心中暗笑,面部仍然傻乎乎的说:“我要上街玩,我要吃好东西,我要漂亮的美少女。”
听到前两样东西的时候,韩平皱了皱眉,当说美少女之时,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这个傻子不仅记得吃喝玩,还记得昨天我说的话,给他找个女人。
“老爷让我监视他,昨天在他窗户外站了一夜,发现他睡得跟死狗一般,就是个傻子,何必大费周折,老爷太小心了。”韩平暗道。
“少爷想上街玩?要不停几天再说吧,这段时间府里事多,我一时脱不开身。”韩平小心谨慎的说道。
“不吗,我要美少女,我要美少女,你说话不算话。”小善躺在地上大哭起来。
“少爷别闹,我们马上就去,让我先准备一下。”韩平无奈,只好答应,最关键是他已经确信小善没有任何威胁,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傻子。
小善高兴的从地上蹦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跟着韩平来到偏房之中。
韩平的房间很凌乱,摆放着很多蔬菜和米面油,一个厚账本摆放在桌子上,上面记录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小善仍然装出痴呆模样,但眼睛仿若两道闪电在房间内搜索。
没有任何异常,正当他要离开之时,发现在账本下面有一个精致的紫色小牌,上面镌刻着一个鲜红的狼头。
“恶人谷!血狼头!。”小善几乎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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