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姬昌这两天的行踪举动都给寡人详细的说一遍，”殷寿说道，“不准有任何隐瞒，越详细越好！”
“是，”大黄回应了一声，然后仔细说道，“那天姬昌醉酒之后，老奴就把醉酒的姬昌以及那三个妖媚女子，全都送入到了陛下您指定的豪宅内。”
“直到第二天中午，姬昌才浑浑噩噩的醒来。”
“醒来之后，姬昌就慌忙的进宫请罪来了。不过陛下您饶恕了他，还把三个妖媚女子赏给了他，姬昌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殷寿听得微微颔首，问道，“此后的时间里，姬昌是否和三个女子纠缠在一起？”
“一开始是的，”大黄说道，“姬昌一开始跟三个妖媚腻歪了大半天，但后来，姬昌就推开了女人，和自己的手下们在房间密谈。”
殷寿挑了挑眉毛，问道，“他们密谈了什么？锦衣卫能打探出来吗？”
姬昌居住的豪宅可不是白给的。
豪宅内的所有人，包括看门的老大爷，扫地的大妈，以及做饭的厨子，家丁等等，全都是锦衣卫的人。
换句话说，姬昌所有的一举一动，哪怕他上厕所用哪个手擦的屁股，也全都在锦衣卫的掌控之中。
这也是殷寿最为得意的地方。
招收锦衣卫可不是选男模特，并不是越高越帅越好。
相反，越是不起眼的人，就越容易潜伏，越容易打听情报。
所以，殷寿的锦衣卫中，有很多最普通不过的老百姓。
比如贩夫走卒，商人乞丐，甚至还有很多那种地方的从业人员！
“陛下放心，锦衣卫已经把他们商谈的内容打听出来了，”大黄说道，“简单来说，姬昌等人的策略就是收买人心。”
“具体的行为是，姬昌拿出了一大笔钱，给了社会上的三教九流，让他们传播姬昌的仁义美德，收买人心。”
“尤其是人流量较多的地方，比如戏园子，酒馆等等。现在朝歌城内，到处都在传播姬昌的仁义。”
殷寿笑了。
姬昌的这种行为，就是最简单的买水军，刷数据。
通过大笔的撒钱，然后造成舆论效应。
不得不说，姬昌的手段还是非常有效的，这才几天时间，整个朝歌竟然都在传播姬昌的美名了。
只可惜，这点手段在殷寿看来，实在是小儿科。
不值一提！
沉吟片刻，殷寿问道，“城内传播姬昌的美名，主要集中在哪里？”
“有两个方面，”大黄回答道，“一个是姬昌的仁义，一个是姬昌的不近女色，励精图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