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一时头大,忙不迭的安抚道:“泰儿,你在说什么啊,不是脑袋犯迷糊吧?”
“父皇什么时候要杀你了,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父皇身为一代君临天下的帝王……”
齐王赵佑泰嚎啕大哭,打断了赵安:“父皇,那今天下午在春辉楼中,儿臣与八弟二人在那楼中小饮几杯时。”
“太子……太子突然持剑而入,就要当场血溅儿臣和八弟于五步之内,究竟是何道理……难道不是皇父你给太子下达的命令?太子就敢恣意胆大妄为……”
赵安一时也是疑惑不定,恐惶不安,碰到这么两个儿子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黑白,也是把他整懵了。
“太子还真做出这么荒唐而凶残的事体?他因何要一意孤行,就要杀了你两位亲兄弟……”
赵安开始动摇,就要问责于太子赵佑乾当面。
赵安身边的老太监立即察觉出赵安的心思,马上附耳小心提醒道:“陛下,还是不要让太子殿下与二位王爷对面,进一步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
“现在他们之间已经可见闹得够僵了,免得他们见面成了斗鸡眼。”
“有事,等送走了二位王爷,再单独宣太子殿下问明实情吧。”
赵安认同的微微点头,然后又望向了跪在殿下的自己两位皇子,开口道:“唉,你们两位难兄难弟啊,还真是天可怜见的,你们都暂且先回吧。”
“父皇现在马上传旨太子来见,一定要向他问明事由,并一力为你们作主的。”
“果若他真有要杀害自己两位亲兄弟之心,那太子他是得了失心疯了,将再不适合太子储君之位。”
“父皇一定会废了他的太子位,重新另择贤者而居之。”
“并且从今之后,把太子他彻底关押看管起来,再不允许他去无端祸害别人了。”
“父皇啊,太子是日月大明教的真传核心种子,身手高强,无人能敌,”八贤王赵佑廷赶紧哭告道。
“他是百年难遇的旷世奇才天才,绝对不是失心疯,只是天生心性凶残歹毒。”
“他倘若在我们离宫时,又于路上对我们进行袭杀,我们都唯有束手就毙,等死的份啊!”
“就是啊,父皇,你若有心想我们兄弟死,您就放纵太子对我们打杀吧,”齐王赵佑泰也告求。
“我们死不足惜,只要是父皇本意,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如此,我们也认命了。”
“唉,太子究竟对你们做了什么,以至于令你们对他畏惧如虎,谈虎色变?”南庆大帝赵安又开始于心不忍。
“这以后,你们兄弟之间还怎么和平共处下去,皇家最悲惨的事不外乎父子兄弟相残,这是父皇最忌讳的啊,可偏偏却怎么也避免不了。”
赵安也是越说到最后越是叹惜,头大如斗。
“皇上,臣妾今闻皇子们之间争斗,也是忧心冲冲,忍不住就来当面见你,还望陛下恕臣妾之罪,”这忽儿皇后又现身了,而且是直接来到了皇帝赵安办公的德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