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微微点头:“不知廷儿,你所请何事,速速向父皇据实奏来。”
“这一路出京南下平叛,反击星罗大军,调查征南大军右路军失踪一案,还请父皇准儿臣奏请。”
八贤王赵佑廷立即据实道来:“让鸿胪寺卿倪琦和锦衣卫密探首领倪太仓二人一齐辅助儿臣,则儿臣可以保重,当前再无阻碍和忧虑,大可大功告成。”
在当廷滥竽充数的倪琦闻八贤王赵佑廷之言,只是暗自摇头苦叹不迭。
他怪这八贤王赵佑廷也是多事,尽从皇帝手里承接这些吃力不讨好的破事,连带自己受累,都不得片刻安逸。
倘若他不去揽这些破事,天也塌不下来,正要借这太子赵佑乾反叛作恶之手,让朝廷越乱越好。
并且最终渔翁得利的都只会是他八贤王赵佑廷,可他偏偏喜欢揽下这一摊摊破事。
果然,赵安立即准奏,只是又苦了倪琦,又要远出京城,长途奔波劳碌。
当下朝会廷议已定,皇帝赵安立即下旨,让八贤王赵佑廷任监军,倪琦和倪太仓两人为八贤王赵佑廷左右辅佐,立即前往城外晓骑营督促段天崖大帅率十多万晓骑营大军南下衡州平叛。
众人领了圣旨不敢稍微耽搁,各自草草回家收拾了行装,立即又一起汇合出城来,直扑城外晓骑营大营。
八贤王赵佑廷除了自己的影子护卫大慈恩寺慧海大师,也就带了几个自己的王府亲随,以及王府幕僚常天河。
倪琦带的随行人员也很简单,就是阿拉坦那木其,还有和倪暗影一样,潜伏藏匿在八卦聚精炉中日夜熬炼的倪圣依。
其余两个收服的奴才化老鬼阎吸血和长恨道长,倪琦都没有随身带着了,就让他们暗中潜伏在京,守护春辉楼和天机阁,保护自己的众多亲信。
最简单的自然就是倪太仓了,他就孤身一人随行。
原本皇帝赵安是想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帮赵安统领锦衣卫密探的。
只是现在又出了新情况,八贤王赵佑廷点名要倪太仓辅佐,何况倪太仓本身还是八贤王赵佑廷的师父。
自然皇帝赵安只能将倪太仓暂时差遣到八贤王赵佑廷身边,锦衣卫密探之事只得作罢了。
众人再次奔返城外晓骑营,八贤王赵佑廷读了皇帝诏书。
大帅段天崖接了圣旨,不敢丝毫怠慢,只得马不停蹄整顿大军,即刻拔寨而起,南下平叛。
倪琦和八贤王等众,都在大帅段天崖中军随军而行,先锋部队和斥侯营早被纷纷派出,先头行动去了。
“唉,正值现在国家多事之秋,时局艰难之时,偏偏还有像衡阳王赵佑恒这样的赵氏皇族不屑子孙在镇守地方上起兵造反。”
八贤王赵佑廷哀声叹气不迭:“这正中敌国下怀,助长了敌军气焰,反而将我军陷入了危亡之中,将好好的胜利战局全部断送了。”
“可惜,真是可惜啊,害得我等还要劳师动众,长途奔袭,南下平叛,”段天崖也是一肚子怨气和恼火,附着八贤王赵佑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