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说有人给你出主意干掉老权,不如就由我代劳如何?”
在倪琦锥子一样尖锐的目光下,赵佑恒小声的说:“都是酒后之言当不得真,您别看这里到处都是女人,我可是一个都没碰,您是知道我的,我喜欢热闹。“
倪琦看了衡阳王赵佑恒一会,点点头说:“这话我信,你现在正在叛乱的紧要关头,心里有事,根本来不及旁的,一心要啄磨这场叛乱怎么持续下去。”
倪琦作了恶客,好些人想要乘隙偷偷的溜走,都被衡阳王府的家将拦了下来。
衡阳王府的侍卫都站的整整齐齐的现场戒严,一个绯衣女子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大厅,那是衡阳王赵佑恒母亲阴妃的贴身侍女。
一个枯瘦的老头子匆匆的走进大厅,看到倪琦之后,施了一礼问:“倪大人那里听说衡阳王殿下准备杀死老夫的,现在老夫亲口告诉你,这是一派胡言,您断然不可血口喷人,老夫再说一次,绝无此事。”
听着老头子信誓旦旦的话语,倪琦向老者拱手说:“这就是衡阳王的叛乱大军,简直如同儿戏,本官来到他的大本营如入无人之境,又有谁胆敢来捋本官的虎须。”
“就这点家底,也敢反叛朝廷,真是不自量力,胆大包天,要真有些实力,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作为先生,您是合格的,您打算维护他到什么时候?”
权万纪梗着脖子说:“引导辅佐衡阳王,是我权万纪的职分,倪大人不满可以弹劾,如此指责就过了吧?”
“你倪大人不经通传允许,独闯衡阳王府,老夫倒要问倪大人一句,你要干什么?”
“上下尊卑,国法纲纪你还要不要了,这里是衡州,不是能让倪大人你为所欲为的大海。“
又是一个不要命的,南庆这种不自量力的个人愚夫满地都是,太子赵佑乾想要犯上作乱,现在又是远在衡州的这个衡阳王。
现在权万纪又是这样,倪琦都能想到这种人太过己甚,根本没有自知之明。
这些人不懂得变通,全身都是刺,不能碰,碰一下就会扎人。
趁着权万纪和倪琦对峙的功夫,衡阳王府里的叛乱同谋者们纷纷从小门溜了出去,倪琦刚要命令人拦住他们,权万纪跨前一步挡在前面,不让倪琦过去。
整个大厅立刻就空旷了许多,就剩下倪琦,衡阳王赵佑恒,权万纪寥寥数人。
衡阳王赵佑恒扶着权万纪坐下说:“先生,确实有人这样对我说过,已经被我斥退了,您放心,我李佑恒自束发就学以来,虽然行事荒唐,但是大逆不道之事却是万万不敢做的。“
权万纪拍着赵佑恒的手说:“老夫清楚,你喜欢宴游,其实是因为过于孤单了。”
“因你外祖父的关系,其余的皇子都远远地避开你,让你觉得悲苦,只有满大殿都是喧哗的人群你才能感到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