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平叛大军根本就没有遇到叛军的抵抗,叛军们老早就闻平叛的十多万晓骑营大军将至,便在失去衡阳王这个主脑的情况下,一哄而散了。
所以十多万晓骑营大军是一窝蜂拥,**就包围占领了衡州叛军的据点核心衡阳王府。
衡阳王府早已经一片狼藉,好像被乱军攻打摧毁了一样,几乎是化为了一片废墟,比起当初春辉楼受太子和绾花宫女魔头们毁坏的程度还要不堪入目。
王府护卫和下人更是死伤遍地,一路直至王府正殿之中,一个全身锦衣华服衡阳王爷模样的人俯倒在正殿血泊之中,一动也不动,看上去像是死去多时了。
“这就是衡阳王赵佑恒,我的五哥,他被自己的叛军暴动内乱所杀,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当军士来报,八贤王赵佑廷奔至王府正殿,看到这一幕时,却是立即一口咬定的指正说道。
又马上向身边军士下令道:“众军,快快收敛衡阳王尸首,本王还要带回京向父皇交差。”
“这块玉佩是你随身贴身之物,该你自己好好保存的,怎么就给了我?”八贤王赵佑廷对着“衡阳王”的尸首,掏出了赵佑恒的那块贴身佩戴玉佩,装模作样,猫哭耗子。
“你的命你自己都没本事保住,只好交待给我来保住你,是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造什么反?身为王爷位极人臣,荣华富贵样样不少。”
“虽然你只是最卑贱的一名庶子,这是原罪,多做多错,少做少错,哈哈哈……但是不做不错,就算衡阳王府还有很多张嘴要吃饭,但也不会被饿死,足够活得滋润。“
身后的倪琦赶来,也是装模作样无奈的说:“原想能留下衡阳王一命,皇上怜其情,一定会饶过他,谁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贤王殿下,你也不必难过,俗语有云,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帮不了他。“
“可怜的,这个神憎鬼厌的叛乱王爷,这就是他注定的结局,原本他只要不造反,我就不信谁敢把他怎么样。“
衡阳王叛乱这幕闹剧至此不了了之,无疾而终。
平叛的骁骑营大军与征南大军也很快合兵一处,统一交由保国将军镇南侯石安南指挥。
同时八贤王赵佑廷作为监军留了下来,太子赵佑乾终于被皇帝赵安紧急召唤了回京。
接下来倪琦和倪太仓却是全力替八贤王赵佑廷,调查最头痛的征南大军右路军全体十多万将士离奇失踪一案。
两广州通往南庆都城的官道上,一匹快马载着一个人正扬尘疾驰。
而就在不远处的密林之中,有一个人正守株待兔多时,张弓搭箭瞄准着他!
嗖!
一只羽箭飞出,正中马上之人。
那人登时吃痛,失声惨叫,险些栽落马下。
但依旧挣扎着稳住身形,驭马而去!
偷袭暗算之人见这一箭未中对方要害,暗骂一声。
立即撤弓收箭,翻身上了藏在密林中的马,向那个中箭之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前面一路追到衡山县境内,终于在乌龙山灵杰寺发现了那个人的踪迹!
那人追踪进入寺庙,在庙中的后院花园之中,一击得手,那被追袭之人登时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