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王双目一凝,满脸坚毅之色道:“我等倒不是惧怕他天蒙大军,而是畏惧他天极魔教教众,倘若外围以大军围山,守住下山要道,而放火攻山的全是天极魔教教众,人人施展法术,我们拿他们奈何?”
“扬王,你的顾虑是对的,这段时间,山上闹鬼怪之事,估计就是天极魔教中人来探听山中情报,故弄玄虚出来的。”
倪琦一力担当道:“但凡是天极魔教中人和太子前来捣蛋,一切皆有我担着,还是那句话,你们只管抵御天蒙大军。”
……
是夜天色黑透,最先开道的天蒙大军万夫队已近至南阳山上,扼守住那唯一一条上山的羊肠小径,前方整个若大的南阳山隐在黑暗里寂静无声,好像一只待人而噬的巨兽,人马息止,透着诡异。
率队的万夫长心中甚疑,急忙勒马,教且休进:“前面必有伏兵,我军只在此处住下,扼守敌人逃窜下山的小径路口。”
时至二更,“太子”赵佑乾携天极魔教大长老风云郎君借着月黑风高,带领一帮天极魔教徒,一个个视山上险隘于无物,齐齐御剑飞上山中来。
话说两个正在思量商议怎么悄悄往南阳山中纵火,却是突然山上驻扎大军营门大开,纵马驰出了一阵威武雄壮的兵马。
为首的主帅乃是陈扬王,他一左一右有朱懈和朱天锡两员都统,身后还有司马如。
陈扬王等人看那风云郎君,也是生得丑恶,此人一身赤色,就好似一团火般,这是个天生纵火惯犯。
又看那“太子”赵佑乾却是截然相反,倒是和倪琦面如美玉般,讨人欢喜的相貌都有得一比,一个风流倜傥,极招人喜爱的美男子。
真是:玉面娇容如满月,朱唇方口露银牙。眼光掣电睛珠暴,额阔凝霞发髻髽。绣带舞风飞彩焰,锦袍映日放金花。环绦灼灼攀心镜,宝甲辉辉衬战靴。
“来者何人?快通姓名,为何深夜来犯我南阳山,目今我两军交战,你们又想搞什么阴谋破坏,”陈扬王声音高亢洪亮,直接朝对面天极魔教大长老风云郎君和‘太子’喊道。
太子赵佑乾和风云郎君见自方人众均被对方守军发现,守城主将引军前来迎敌也不惊慌。
风云郎君只是好整以暇曰:“吾乃天极神教中大长老风云真人是也,吾今来会你,只因你依仗自己势大,凭险把持山隘,阻我大军进军之路,吾故到此,与你见一个雌雄,尔等非吾敌手,何不早早受降?”
“你直当我南阳山中无人!奉劝尔等作速退兵回天蒙国内,两无毁伤!若道半个不字,我教你等全体数十万草原大军死无葬身之地,尽数克死它乡!”陈扬王牙眦欲裂。
“呵呵,真是笑话,料你等不过毫末道行,不足为能,”风云郎君将眼前陈扬王、司马如等自然丝毫不放在眼中。
“你的左右之人,也不必向前,我来与你军中最强者,比个高低,如何?”
“若胜得我时,我便自行退去,若不能胜,也怨不得我今夜要大开杀戒,损伤满山生灵了。”
“似你这等逞匹夫之勇又何足道哉?”陈扬王回敬道,“我手握重兵,宁斗智不斗力,有种你划下道儿来,我全盘接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