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无缺伸出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拈住花妖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
软玉一咬牙，“你到底想干什么？给我个痛快吧，我接着就是。”
无缺松开右手，“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
“把你放到血神窟去之后，我没看出你和血海幽莲有任何关系。后来还是从苏澈那边，零零星星了解到，你的本体是另一种仙花。”
“可惜苏澈在玉女峰内部的时候，我无法看得太清晰，不然可以了解得更清楚。”
“总而言之，我并不是兴之所至的疯女人，我做的每一步都有自己的目的。”
“然后呢？”软玉反问道。
自从有了把这条小命豁出去的觉悟之后，她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然后……”无缺沉吟了一下，“我想想，我是因为什么要找你来着？”
“对了，臣服于我吧。”她用认真、严肃的语气说道。
“我需要你当我的内应，我看得出，苏澈对你有相当的好感；你负责待在他身边，一方面传递情报，一方面我偶尔会交代事情给你去做。”
软玉磨了磨牙，“不可能。”
无缺眉头一挑，“你不怕我杀了你？”
“不怕。”
见软玉气鼓鼓的，无缺脸上又出现了笑意，“你真的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反正我不讨厌他。”
无缺连连点头，“那你觉得他是一个花心的人吗？”
软玉毫不犹豫地回答，“那肯定是，他是个坏家伙。”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他不爱其他女人，只爱你一个，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软玉这下子就迟疑了，“不太好吧，花蕊会很伤心的，我不希望她伤心。”
“那不考虑花蕊夫人呢？假设世界上没有这么一个人，你无需抱着内疚之类的情绪。”
软玉皱起眉头，“我，我……不对，都被你绕进去了，他本来就没说过爱我，他只是图我好看！”
无缺忍不住扑哧一笑，“你也觉得你自己好看？”
“那当然，”软玉的语气有些骄傲，“一开始在荒山野岭还不知道，后来接触的人类多了，就知道我是很漂亮的女子。男的会不由自主多看我两眼，千机府那些丫鬟们，偶尔也有些嫉妒我的，只是没说出来。”
“行吧行吧，问你这种事情也没结果。”无缺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和软玉聊了小半天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