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想起了楞严那娇媚的手下女将,暗忖若她脱光了,必是非常好看。
范良极干笑一声道:“不过我们总算骗过了楞严,又让他以为暗算了陈公,暂时应不会来烦我们了。不过那白芳华敌友难分,高深莫测,我们定要小心应付。小子你为何会知道直海的名字?”
韩柏当下解释一番。
陈令方走了过来,同韩柏谢了救命之恩,道:“专使最好上去看看三位夫人,我看她们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哩。这里善后的工作,由我们做吧!”
范良极笑道:“你这小子一见美女便勾勾搭搭,她们怎会高兴。”
韩柏向范良极怒道:“你应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为何不为我美言两句。”
范良极伸手搂着他肩头,往上舱走去,安慰道:“我怎能剥夺你和三位姊姊要花枪的乐趣呵!”
韩柏一想也是,迳自回房。
范良极挨在走廊的一边,双手抱胸看着他有何使三女息怒的法宝。
韩柏神气地挺起胸膛,傲然看了范良极一眼,来到自己房前,侧耳一听,里面毫无声息,不禁怒目望向范良极,怪他不提醒自己。
范良极见他着窘大乐,以手势表示三女各自回到自己房内,教他逐间房去拍门。
韩柏一见下,心中定了一半。
若二女同在一室,或能互相激励联手对付他,现在分处三室,以他韩柏之能,还不是手到摆平,逐个击破。
他记起了柔柔的房断了门栓,心中暗笑,悠然走去,伸手一推,竟推之不动。
范良极笑嘻嘻走了过来,低声道:“你不知道换了铁栓吗?天下间或者只有庞斑和浪翻云可以不须破门,硬以内力震断铁栓。你‘浪棍’韩柏还是打烂这扇门算了,横竖没有门你也照样什么也敢干的。”
韩柏怒道:“不是浪棍,而是浪子,你人老了,记忆竟衰退到这么可怕的地步。”
范良极不以为忤,笑道:“外号最紧要是贴切,才能持久,你既是浪子,又是**棍,所以找反复思量下,还是唤你作‘浪棍’韩柏较为恰当。”
韩柏一把抓着范良极胸口,嘿然道:“若我真是**棍,也是你一手做成的。还叫我去收伏那什么十大美人,现在我只不过和白芳华戏耍一番,你却是冷嘲热讽,我真怀疑其实你在嫉妒我。”
范良极嘻嘻笑道:“不要那么认真好吗,省点力去破门才是上算,我在看着呢。”
韩柏松开手,悻悻然道:“看我的手段吧!我定要她三人乖乖给我开门。”
范良极大感兴趣道:“不能威迫,只能软求!”
韩柏一拍胸膛道:“当然!我何等有风度,而且怎舍得欺负她们。”
范良极怪笑道:“来吧!”
韩柏收摄心神,曲指在柔柔房门叩了三下,以最温柔多情的语气道:“柔柔,是我,开门吧!”
柔柔的声音传来道:“我困了,你到诗姊的房去吧!”
范良极大乐,捧肚苦忍着狂笑,喉咙咕咕作响,传进韩柏耳里,实在刺耳之极。
韩柏低声下气道:“乖柔柔,给我开门吧!让我进来为你盖好被子,立即离去。”
柔柔冷冷答道:“不敢有劳,贱妾早盖好被子,噢!我困了,要睡了!”
韩柏急呼道:“柔柔!柔柔!”
柔柔再不理他。
范良极得意万状,搂着他的肩头,怪笑道:“你对女人真有办法,来!下一个是谁?”
韩柏脸目无光,暗忖三女里,他最怕是左诗,朝霞应是最易对付,或者可以从她处挽回一局,闷哼道:“就是朝霞吧!”
范良极这好事之徒,忙把他推到朝霞门前,代他敲门。
朝霞的声音响起道:“谁?”
韩柏深吸一口气道:“霞姊,韩柏疼你吗?”
朝霞默静下来,好一会才轻轻答道:“疼!”
韩柏大喜,示威地看了范良极一眼,柔声向房内的朝霞道:“让为夫进来看看你吧!”
朝霞好半晌后才幽幽道:“可是你今晚却没有疼人家,整晚只回过一次头来和我们说过一次话,朝霞现在只想一个人独自静静,你还是到柔柔或诗姊处吧。”
韩柏心痛地道:“是我不对,但却是有原因的,待我进来向你解释吧!”
朝霞默然不答。
范良极以夸张之极的表悄安慰他道:“我同情你,还有一个机会。”
韩柏暗呼不妙,连朝霞也说不动,更遑论左诗,赖着不走又道:“霞姊!你是否哭过来呢?”
朝霞在里面“噗哧”一笑道:“去你的!我才不会因你勾引美女而哭,否则以后岂非要终日以泪洗脸,找你的诗姊去吧!今晚朝霞要挑灯看书,没空陪你。”
韩柏和范良极脸脸相觑,想不到一向楚楚可怜的朝霞变得如此厉害,词锋如斯锐利。
此时韩柏心神稍定,知道三女只是对他略施薄惩,暗忖去找左诗也只是再碰多一次壁,吃多一趟闭门羹,就要走回房去,硬给范良极一手抓着,“碎碎”嘲弄道:“看来你这人是脸精心瞎,若你不到左诗处让她好好出一口气,明天还有得你好受呢。”推着他往左诗的卧室走去。
到了门旁,兴高采烈代他叩响了左诗的房门。
韩柏信心尽失,像个待判刑的囚犯般垂头丧气站在门外,暗叹今夜难道要一人独眠?
左诗的声音传来道:“是柏弟吗?”
韩柏听她语气温和,喜出望外,急应道:“正足诗姊的好弟弟!”
左诗道:“好弟弟这么快回来吗?不用送那白姑娘回家吗?还是她只准你咬咬耳朵和抓抓她的手,好弟弟见没有便宜可占,惟有早点回来独自睡觉呢?”
范良极听得手舞足蹈,不住抚着韩柏的背心,一副怕他喷血而亡的紧张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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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苦忍着范良极的恶行,低声下气道:“诗姊请听好弟弟解释一二。”
左诗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今天夜了,明天再解释吧!”
接着任韩柏怎么哀求,也不作答。
韩柏早知有此凄惨下场,颓然道:“还有没有清溪流泉?”
范良极摇头道:“想不到你泡妞的功夫如此差劲,还要借酒消愁,我看你不若改过另一个外号吧!”
韩柏嘿然道:“我差劲吗?就算我真的差劲,也轮不到你来说我,云清那婆娘给你弄上了手吗?”
范良极信心十足哈哈一笑道:“你太不明白情趣这回事了,我现正吊着那婆娘的胃口,待她尝尽相思之苦后,才一举击破它的护壳,脱光它的衣服,嘿!那时才好玩哩!唉!说到追女人的手段你浪棍何时才赶得上我。”
韩柏气道:“你手段这么厉害,便教我如何使她们开门吧!”
范良极胸有成竹道:“我只要几句说话,就可教她们扑出来见你。”
韩柏怀疑道:“不要胡吹大气,小心给风闪了舌头。”
范良极哈哈低笑道:“要不要赌他妈的一注。”
韩柏道:“赌什么?”
范良极故意学着韩柏的姿态搔头道:“是的!赌什么才好呢?噢!我知道了,若你输了,三天内你要对我毕恭毕敬,唤我作范大爷。若我输了,你以后就是‘浪子’韩柏,再没有新的外号。”
韩柏皱眉道:“要我对你恭恭敬敬,会是有趣或合理的一回事吗?”
范良极一想也觉他言之成理,道:“那就算了,不过以后你要保证长期向我供应清溪流泉。”
韩柏确想看看他有什么法宝能把三女哄出房来,断言道:“一言为定!”
范良极脸上现出神秘笑意,忽地一指戳在韩柏的膻中中大穴处。
韩柏一声惨叫,往后便倒。
范良极惊呼道:“韩柏!你怎么了,噢,原来是中了白芳华的毒手,天啊!”
“砰砰砰!”
三女房门全打了开来。
左诗、柔柔和朝霞先后冲出,扑往被制着了穴道的韩柏。
韩柏不由打心底佩服这老小子诡计多端,为何自己想不出来。
范良极苦忍着笑,焦灼地道:“来!快扶他进里去。”
范良极和三女托起韩柏,浩浩****拥进专使房内,把他放在**。
范良极趁机暗中解开了韩柏穴道。
左诗为他松开衣钮,凄然道:“柏弟!你怎样了,不要唬吓姊姊!”
朝霞为他脱掉鞋子,泪花在眼眶内滚动烁闪。
只有柔柔深悉范良极性情,见他嘴角含笑,一副装神弄鬼的神色,知道事有蹊跷,却不说破,只是冷眼旁观。
范良极伸了个懒腰,道:“不用惊,这种毒很易解,只要脱掉他裤子,重打他一百大板,便可出毒气,不过记紧掩住鼻子,你们亦泄了怨气。嘻!小子!你输得口服心服吧!”一闪掠出门外,同时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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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诗和朝霞对望一眼,知道中了奸人之计,待耍逃走,早给韩柏左右搂个正着。
接下去自是一室皆春,韩柏一边施展挑情手段,一边解释当时凶险的情况,三女意乱情迷下,也不知究竟听了多少进耳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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