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叶凌不说，那她更应该主动说了。
因此，她脸上挂着笑意，向叶怜雪讲述了她与叶凌的误会。
“原来如此吗？”
听完了艾月璃的描述，叶怜雪的面色变得十分古怪。
明明这应该是艾月璃的自责才对，但她却能够感觉得出来，这明显是艾月璃在对她炫耀。
可恶！
这也能炫耀？
算了，看在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就不计较了。
想到今天是艾月璃的生日，她姑且压下了心中的醋意。
只不过——
还是很酸啊！
“后来。”
然而艾月璃这边，却明显说到了兴头上，她继续对叶怜雪说道：“我让他下山担任考官，差点害了他。”
“老实说，这原本是我的责任才对，早知道就不该让他下山了。”
她明面上的修为不过是金丹期，因此，会去被指派那样的任务也十分合理。
毕竟，整个修仙界真正知晓天门真实实力的存在，都是凤毛麟角，下面派发任务的正道联盟人员，可不会知道她的符咒造诣已经到达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这件事我知道。”
而天穹城的事情，叶怜雪好歹还是知道的，她对艾月璃劝道：“那并不是你的责任，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有一说一，她这话说得在理。
毕竟像是天穹城这样的乡下小城，真没有多少魔教会打那里的算盘。
只是，她们并不知道，天魔教其实是被叶凌的天门弟子身份引来的。
换而言之，天穹城的惨案，其实与九天仙子还真是有直接的关系。
但硬要说的话，还真要归结于九天仙子是个煞星上——虽然叶凌也不差吧。
不过假设若是没有叶凌的存在，那么当初前往天穹城的人就是艾月璃。
而有了艾月璃的镇压，就算是天魔教整体出击，也掀不起什么水花来。
所以，这也是叶凌当初实力太弱的缘故，当然，最主要的问题肯定还是天魔教这个魔教门派——没有任何理由去指责受害者！
可惜的是，他直到最后都不知道天魔教袭击天穹城的目的是什么，不然，他肯定会对琴如水更狠一点。
不过这件事的正面影响也是有的，他会更加勤奋的修炼，也是受到了这一战的刺激。
同时，他的心态也因为天穹城的事情发生了改变，那原本已经冰冷的内心重新燃了起来。
换做是原来那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他，或许根本不会去管苏云烟的心理问题。
就算他看出了问题所在，也只会继续做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只从苏云烟的身上学东西，却不会主动为苏云烟解除心魔，更不要说是冒险进入苏云烟的内心世界了。
不过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自己改变的契机是这个。
“并非是运气的问题。”
艾月璃摇了摇头，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若是我没有猜错，天魔教会袭击天穹城，估计也是师尊对我的考验吧。”
九天仙子挖坑太多，导致她自己也记不清自己挖了多少坑了。
然而由于叶凌这个不稳定的因素介入，导致她也算不清楚未来。
而她之所以能够算到叶凌的身份，还是因为她与叶凌相处的时间够久，外加叶凌的卜卦理论得到了玄姬的认可。
她才可以通过叶凌的卜卦理论，去卜卦叶凌的身份——只有用魔法才能击败魔法。
而作为附身过叶凌的她，没有人比她更加了解叶凌了。
甚至，或许在这方面，叶凌都不如她看得透彻。
但是当初天穹城一战，她对叶凌的了解还不深入，并且那个时候的叶凌，也还没有忽悠玄姬。
因此，她只能卜卦出一个模糊的未来，却看得并不真切。
不然的话，她肯定能够看出，这是自己原本为艾月璃留下的坑。
“师尊吗？”
想到了九天仙子，叶怜雪感觉还真有这个可能性。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唇，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那么，我们要对穹儿好一点了。”
“虽然这也不是我们的错，但穹儿父亲的死，的确也有一部分我们的原因。”
“唉……”
“只希望未来穹儿知道真相后，不会恨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