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脸上的神情越发无奈，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说道：“这都是我前世造的孽……”
话虽如此，但他感觉这是系统在针对他。
“还是从一开始说起吧！”
想了好一会，苍穹才做出决定，朱唇轻启道：“一开始，世上只有神界！”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这些概念有了灵智，成为了第一代的神明。”
“接着，我们慢慢成熟，明白了事理，但也有一些转职破坏或是毁灭的概念开始捣乱。”
“这大概就是第一代神战的起因，但老实说，我也记不清了，毕竟那是太过久远的事情。”
她紧张的观察着叶凌和玄姬的神色，似乎是害怕自己说得太过无聊。
不过，叶凌和玄姬都自然研究者的属性，并不会因为听到了枯燥的历史就会感觉到无聊。
相反，他们两人对这段历史都很感兴趣。
“那么我呢？”
叶凌突然好奇起来，自己的前世到底是什么概念。
毕竟，虽然厨神和苍穹都说他是尊主，但这所谓的尊主，到底代表着什么概念，这依旧是一个问题。
“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出现。”
然而，苍穹摇了摇头，说道：“你是在创造、新生他们这类神明的死去后，才诞生出的新生神明。”
“不过，其实我也不敢肯定你代表着什么。”
“真要说的话，应该是——”
在露出了琢磨的神色后，她才缓缓的吐出了一个字，道：“人！”
“在创造他们死去后，虚空中演化出了无数的小世界，包括仙界和现在的这个世界。”
“在这点上，挺符合你们的创世神话。”
“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世界还真是他们创造出来的。”
“不过，其实那只是概念散去后，根据他们残留的记忆，进行的无意识行为而已。”
接着，她又顺便讲了一大段，足以让整个修仙界疯狂的历史。
讲道理，如果这是她在叶凌还不信任她时说的，那叶凌绝对不会相信。
毕竟这个历史虽然也算是能自圆其说，但却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找到支撑点，她说了也是白说。
“我明白了……”
叶凌点了点头，然后摸着下巴说道：“不过居然是人吗？”
“那我是怎么成为尊主的呢？”
在他看来，相比起那些拥有着无上力量的概念，单一一个“人”的概念，实在显得太过薄弱了。
“的确。”
似乎看出了叶凌的想法，苍穹解释道：“人一开始非常弱小，弱小到很多神明都没有正眼去看过你。”
“就连我们，一开始也不过是抱着同情的态度，才会去庇护你。”
“可是，你给我们都上了一课，那就是人这个概念的终极能力——成长！”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严肃了起来，一脸认真的看着叶凌说道：“相比起我们这些一开始就拥有着恐怖力量的概念来说，拥有成长这个能力的你，很快就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那些原本瞧不起你的概念，一个个被你斩杀，甚至等到他们真正联合起来，想要将绞杀之时，却发现一切都晚了。”
“老实说，我们这些当初因为同情而帮助你的概念，很多都十分庆幸。”
“顺便一提，当你消灭那些想要绞杀你的概念之时，那就是第二次神战！”
说完，她看向叶凌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之情。
“啊这……”
叶凌的嘴角微微抽搐，他总算明白了，苍穹对他的感情源自于哪里。
不过这么一段历史，倒是配得上是他的前世了。
“可惜……”
只是很快，苍穹的眼神就暗淡了下去，然后撅着嘴说道：“在消灭了那些神明后，你就莫名其妙选择了转生。”
“至于现在神界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了。”
这就是她所知道的，有关神界的事情。
“等等……”
这时，玄姬再次从中捕捉到了一个信息，她开口说道：“苍穹，你刚才说——”
“在创造他们死去后，虚空中演化出了无数的小世界，包括仙界和现在的这个世界。”
她重新复述了一遍苍穹的说辞后，才问道：“虚空和神界的关系，到底是神界包括了虚空，还是虚空包括了神界？”
“虚空与神界是对等的。”
见玄姬问出了这么有深度的问题，苍穹赞赏的看向玄姬，解释道：“它们就像是一体两面。”
“神界就是世界的实体，而虚空则是神界所对应的另外一个空间。”
“神界有多大，虚空就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