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却是不屑的看着金烨趸道:“你祖神的名讳有什么说不得的,敖吉可是你们的祖神。”
“啊!”
夜风敖吉这两字一出口,顿时惊的金烨趸身体都是一颤,就连帷幔后面都是颤抖一下,显然夜风给他们带来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金烨趸惊讶的看着夜风,眼睛瞪的老大,急忙问道:“你如何知道我祖神的名字。”
金烨趸身后的帷幔也是一颤,显然帷幔后的老者也对夜风为何知道祖神的名字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他们的祖神已经离开这里上万年,哪怕他们也都不敢确定祖神的名字,若非祖训石碑屹立在水晶宫上万年,他们怕是不会相信自己的耳朵。
夜风看着金烨趸震惊的表情,再听帷幔后急促的呼吸,他淡淡一笑道:“敖吉的名字当然是他自己告诉我的,他还说把水晶宫都交给了我,哪怕是我不愿意,他也是硬塞到我的手上,还说做了水族之王后好处多多,可以选什么美女,得什么宝物,其实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若不是他苦苦相求,我又见他实在是可怜,这才勉为其难同意的。”
夜风一顿胡编乱造,反正敖吉现在死了,他怎么说都是死无对证。他当真是信口开河,把金烨趸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差一点没气的背过气去。
“不要再说了,你再敢信口雌黄信不信我这就结果了你的信命。”金烨趸大喝一声,身前的花白胡须都是气愤的颤抖起来,双眼冒火,似乎要将夜风吞了一般。
夜风无奈的一摊手道:“是你们让我说的,怎么反倒是怪气我来了,你们水族之人都是一个毛病。”
“什么!
金烨趸气的将手中的钢叉都举了起来,这时就听帷幔后传来一声轻喝:“退下。”
“前辈......”
“退下。”帷幔内老妇人的声音坚决起来,一股不容违抗的气势让金烨趸不得不再次退到一旁,不过此时他看夜风的眼神却满是愤恨,一股子杀意慢慢的显露出来。
夜风是何人,对于杀机的感知极为敏锐,一见对方眼中流露出的杀意,他也是气势一变,一股冰冷的气势蔓延开来,吓得金烨趸都是一怔,不由的攥紧了手中的钢叉,紧紧的盯着夜风不放,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只不过一介凡人的夜风竟然能散发出这么巨大的杀气,让他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
“公子息怒,看来是我们小瞧您了。”就在昏暗的小室内的温度降低到冰点的时候,帷幔内的老妇人又开口了。
夜风一听却是笑了,他忽然将自己的气势收了回来,又恢复了之前嬉皮撂脸的模样,对着帷幔内高声道:“怎么?你相信我说的话了,若是没什么异议就把你们族人带进大殿之中,让他们来参见水晶宫的新王。”
夜风有意激怒对方,他们本来没想跟水族这些人过不去,可是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瞧不起他也就算了,竟然还想对自己动手,这夜风如何能够忍受,尤其是这个白胡子鱼尾老头,夜风真想上前一把将他的胡子都给薅下来。
“哈哈。”一旁的金烨趸却是哈哈笑了起来,指着夜风的鼻子喝道:“你小子当真是大言不惭,不要脸到家了,还要当我们的新王,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病鬼一个,我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条咸鱼那么简单。”
夜风一听却是笑了,对着金烨趸道:“你的祖神难道没告诉你们,咸鱼也有翻身的时候吗?”
就在夜风与金烨趸再次剑拔弩张之时,帷幔里的老妇人又开口了:“公子所说之事太过重大,而且此时正值我水族危难之际,新王之事还是以后再说吧,既然公子乃是祖神选中之人,不知道祖神还有何交代,或是有何物交托给公子,还请公子明言。”
“这老婆子不简单啊!不愧是在水中生活了上千年的老妖精,听她的声音比这白胡子金烨趸年级还大,就是不知道她老成什么样子。”
夜风胡思乱想了一阵,嘴上却说道:“这乃是我与敖吉之间的秘密,不能与他人道来。”
“那公子可不可以将祖神的下落告诉我们?”对方似乎没有放弃,继续追问道。
“不能。”夜风回复的很坚决。
“哼!你分明是在狡辩,你根本就没见过祖神。”金烨趸这时一脸凶恶的看着夜风,对夜风充满了敌意。
夜风则是不屑的一笑道:“不就是一条水龙嘛,有何了不起的,我身上还有两条呢。”说着,夜风将自己的袖子向上一甩,顿时露出双臂的龙形纹身。
“你......”金烨趸气愤的举起钢叉,对着夜风咆哮道:“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们的祖神,你拿命来。”
金烨趸再也压制不心中的怒火,举起明晃晃的钢叉便想着夜风刺去。
“大胆!”
就在这危机关头,就听帷幔内冷哼一声,随后一张锦帕从帷幔中飞了出来,一瞬间变大包裹在钢叉之上,将金烨趸的钢叉给拦了下来。
夜风却是丝毫不乱,看着锦帕包裹着钢叉叮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只是不屑的一笑,缓缓把挡在身前的右臂撤了回来,冷冷的看着金烨趸道:“我不介意把你串起来晾成鱼干,对于想杀我的人,我夜风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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