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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伊芙琳盯着路西法的表情, 像是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我说过，你和他们不一样。”路西法摊摊手，“你的力量超越了这个世界的法则，而这股力量丝毫没有和你产生排斥。”
“我们怎么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红头罩沉吟。
“说谎对我并没有好处, 虽然也没有坏处。”路西法歪歪头, “再说了, 我早就不管这些事儿, 但是她的能量确实很有趣。”
“其实我早就想打断你了。”康斯坦丁玩起了打火机，“你现在是上帝最有力的候选人。”
“哈，不要造谣。”路西法用手指威胁似地指指他：“我才不要做什么上帝。”
……伊芙琳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宗教要被他们玩儿完。
“确切的说, 我也不知道你会有什么力量。”路西法喝了口酒, “但是我能感觉的出来它已经超越这个世界的法则, 你当作我要收藏也好, 这还是很有趣的。事实上你自己应该有感觉吧，关于你是什么东西, 你所谓的血液又是什么东西。。”
伊芙琳只感觉到红头罩听闻后，两道目光直直向自己射来。她有些不敢直视他，她从来没有和他讨论过关于自己的猜想的问题。
但……“你的意思是我想的都是对的吗？”伊芙琳问道。
“不不不。”路西法摇头，“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但你自己应该已经有了个感觉。”
红头罩虽然没说话, 但伊芙琳能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悦，甚至是……有些不满？
那是对她的。
路西法颇感兴趣低看看他们两个，“这笔交易你们做吗？”
“不做。”
“做。”
又来了。
伊芙琳无奈的看看红头罩, “别那么保守, 就算不相信路西法，你还可以相信上帝。”
红头罩的语气有些嘲讽：“我都不知道你还信教。”
“我相信可以战胜黑暗的东西。”伊芙琳看红头罩不说话, 继续补充：“我知道你是想进行你力所能及的交易，可这本来就是我带来的麻烦。”
她也知道红头罩只是对这件事情比较谨慎，不想轻易做决定。但是她总有种直觉，这些事情不能再拖了。
“做了，怎么给你。”伊芙琳没再理会红头罩，直接回答，好在后者也没有反驳她。
“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路西法给了她一个wink，“我不要你具像化的血液，我要你没有施加任何具体力量的血液。”
？“你说的太模糊了。”
“我好像看过你的那些个什么新闻，你有个头盔是吗？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红色毛线团。”
“……哦。”
路西法撇撇嘴，“别这个语气，我觉得我的形容很恰当。”
伊芙琳没有理会他的玩笑，而是带上了头盔，伸出了一条血线：“然后呢？”
“那些都是你想像出来的用途。”路西法轻轻触碰血线，“嗯，这触感真奇怪。”
“我想像出来的用途？”
“嗯哼。”他耸耸肩，“你觉得他们只能变成头盔，只能变成毛线团，你就没有想过他们还能变成其他东西吗？”
伊芙琳一瞬间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她面对默多克律师时，血液有了治愈的功能。
“你需要做的大概就是放空思想什么的？”路西法解释，“我只需要一滴，但是这一滴需要你自己琢磨出来怎么办。”
伊芙琳皱紧眉头，心中默念着“不要具像化、不要具像化”，从手心中变出了一滴血液，“这样呢？”
路西法接了过去，端详了一番摇摇头，“不是这样的，这和你的毛线团一样，很具有攻击性。”
伊芙琳陷入沉默，她理解了他的意思，但是她确实很难一下子就感受到他所描述的感觉。这有点像科学和魔法之间有壁一样，两者的思考思维路径完全不一样，这很难一下子就轻易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