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完全一点都没掩盖啊,防不设防。
所以我最后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思想经历,思考一下我透露出来的情报对我的影响究竟大不大以后,就没有后文了。
“比起担心我,纲吉君不会怕彭格列知道我的身份以后有什么反弹吗?”我神情凝重地说:“像现在不知道我身份都能千里迢迢追了我们那么久,吃够了狗粮还坚持不懈,我已经忍不住给他们竖大拇指了。如果不是情况不对,我现在想给他们颁发FFF团最佳奖。如果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以后就不止是恶婆婆了吧——直接成为王母娘娘就是想拆散我们两个,明明那么天造地设……”
我说到后面,已经像是吟游诗人一样抑扬顿挫,未了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补充道:“再怎么凶恶也拆散不了我们两个的了,大不了下回就干脆离家出走。这会是认真的!”
纲吉君哭笑不得,他酝酿一会后,也用着和我差不多的语调说:“离家出走啊……说不定也是一桩美谈。”
“噗嗤,真的吗?”
“真的。”
“那我觉得我们两的副手要哭天喊娘了。”我模仿着古川遥人的语气说:“你这个小妖精又想把你迷得找不着路了——我副手总是这样说你!说不定在狱寺隼人的眼里面,我也是差不多的形象。”
纲吉君想象了一下狱寺隼人说这话,他的脸色变得相当微妙,处于一种想要笑又忍住的感觉。
“花言。”
“?”
“我觉得……你不用担心那件事。”纲吉君自我调侃,“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彭格列的规矩总是乱七八糟的,不像是你认识的港口黑手党一样纪律严谨。大家都是些奇怪的人,其实很久以前他们就想见你一面了,他们都对你很好奇,对花言的好感度出乎意料之外的高。”
“奇怪这一点我完全不否认,他们一个个性格奇怪到想找第二个都难。至于见面……”我严肃地问:“见了面之后他们撕了我吗?我对我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还是有所认知的!狱寺隼人火冒三丈都好几回了,我每次看他生气的样子感觉他下一秒都要原地爆炸了。”
纲吉君还维持着原本浅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