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捏捏鼻梁,下意识地伸手去够操作台上放着的杯子,空的,没有酒精味儿,它上一杯承载的**显然是咖啡。
究竟什么时候人们才能理解酒精应该被抬到和咖啡一样的高度呢?
托尼忽然起身,大步走向门口,路过又要眯过去的迪克时随手拍一把他的肩膀:“走,出去找点乐子。”
基本上连轴转了二十四小时没合眼的迪克茫然地望一眼屏幕:“几个小时?”
“五个小时二十三分钟十二……十一秒。”
迪克呻|吟一声,把脸埋进抱枕:“晚上还要开会。”
“那么我们就只有三个小时了。”托尼无情地说,回头一看,对方已经睡死在沙发上。
托尼:“……”
长期作息不规律、最长纪录是保持清醒五十二个小时不睡觉并且神采奕奕的托尼斯塔克当场迷惑。
同伴被工作掏空得一干二净,托尼无奈只能独自觅食。
一切都糟透了,糟透了的糟透了。
布置战场的工作已经进行了半个月,但是标记的能量突然暴动,导致构建的数据模型直接作废,所有人这两天加班加点地进行数据计算和模型重构。他负责的这部分是最后的收尾也是最重要的部分,同样也承载了最大的压力。
就在这个关卡,他还被娜塔莎锁了酒窖。
相当的可怜无助还委屈。
可怜无助还委屈的钢铁侠当机立断地就套上装甲飞去市区他最爱的供货商那儿去打算捞两瓶酒回来。
进店还套上装甲未免有些戾气过重,他把装甲停在门口,今天拿货的人并不多,更何况这家店几乎已经成了他酒精类饮料的官方供应商,无论是常客还是接待员都对一套装甲停在门口的事情还挺适应的。
然后在进仓库拿货的时候托尼直接被接待员摁住肩膀抵在墙上。
“你往我身上放追踪器?!”看清接待员的面容,托尼把两瓶刚刚到手还没捂热和的红酒护在胸前,不敢置信地大喊。
被先告状的托尼气笑了,单手甩开帽子的娜塔莎怒极反笑:“动动你那天才的脑子,托尼,你觉得你这一身很隐蔽吗?你要是能换一家供应商我也不至于能在这里逮到你第三次。”
托尼谨慎地想后退一步,可他背后已经是墙了:“女士,这事儿没得商量。”
“我不是跟你谈这个。”她声音低沉,双眼警告似地眯起,这个前苏联特工认真起来的样子像是响尾蛇,或者她的代号,黑寡妇,澳大利亚最毒的蜘蛛之一:“别管我的事。”
“认真的吗?”托尼说,晃一晃手上的酒瓶:“我以为除了你之外没人会锁我的酒窖了。”
“或许是因为我不想他妈的再看见你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情况下钻进战甲,然后随时随地地在任何一个地方烂成一滩起不来的稀泥。”她一字一句咬字极重,眉头紧皱。
“那或许是我不想再在深更半夜看见你在庭院坐着整夜不睡。”托尼淡淡地说。“卡罗尔和我抱怨过不下十次你深更半夜把她叫醒开门。”
卡罗尔当然不会抱怨,千米之外的卡罗尔沉默而委屈地背下了雇主不分青红皂白甩给她的这口锅。
“哥谭,刺客联盟,人鱼。是在卧底任务回来之后,是吗?或许神盾的防护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坚不可摧,或者我就是个无可置疑的天才。我不是第一次劫回那些资料了。贝罗娜计划,危险性S级武器,歼灭任务,执行者代号A3,任务成功。更多详细巴拉巴拉请关注A3心理状态。”
最后他说:“有误吗,曾经让贝罗娜AKA薇尔陶德活下来的A3?”
“聪明有时候不会是好事。”娜塔莎说。
“再赞同不过。”托尼说,语气微嘲:“连瓶酒都喝不了。”
不过事情是怎么发展成他们缩在仓库喝得大醉的,他们谁也记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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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个很差的习惯。
写的东西完全和大纲沾不上边。
甚至是上午写的大纲,晚上码正文,就能开始放飞的那种沾不上边。
沾不上边就算了,放飞放歪了还容易卡文。(因为完全是计划外的内容)
这大概也是鸽老久的一个原因之一qaq
但他们真的不受我控制呜哇哇哇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