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风袭腑游人醉,琼浆甘甜百病回。
九龙腾空云动舞,万凤归巢起晨歌。
聂瑛听了之后,大有感触,笑了笑道:“王仁哥哥,我想在天柱山之巅看过上面的美景之后,再给它加一句,不过我可不像你文武双全,才高八斗,抹黑了,你可不要怨我啊。现在,我也可以给它加个名字,就叫它‘幻梦’吧,我现在可以想象出那种美景,大地涌雾、乾坤吞云、星辰幻换,美极了。”
二人在岩石之上欣赏着日落美景,甚是珍惜。不想乌圣又找来了。见二人肩靠肩,手拉手,好不亲密,乌圣都不忍心打扰,不过,他不得不,因为他也要走了。
听说乌圣要走了,王仁呆住了,细问之下,知道乌圣是为了他,才拜剑飞为师的,更是觉得对乌圣不起,甚是惭愧。虽说剑飞为人特别现实,总是注重眼前最为实际的利益,不过乌圣拜剑飞为师,学到剑飞的绝学飞剑和结焰神爪也是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
他心中真是百感交集,深情地握住乌圣的手,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在此时,乌狂也赶来了。兄弟三人抱在一块儿,在此离别之计,抱头痛哭,惹得聂瑛心里也不是滋味。
临别赠言,乌圣拍了拍王仁的肩道:“三弟,此后你务必好好习武,尽快复原,等我从剑飞手中把他的绝学学好,再加上我师父谍影决,到时候咱们兄弟三人再大战一场,看谁的武功最好。”
看着满脸轻浮之气,向来口无遮拦的乌狂,乌圣又道道:“小五哥,师父身边现在急缺人手,听闻陆显师兄武功已经废了,你留在这儿好好帮他老人家吧,等我学成归来之日,咱们三雄闯**江湖,惩奸除恶,弘扬正气,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也不枉我们兄弟三人结义一场”。
听乌圣这么说,乌狂又不许了:“小四弟,三弟,你们这临别之言就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可真就受不了了。我听圣棋手聂庄主说明年的元宵节是‘博弈’总赛,我对此甚是感兴趣,而且聂威贤的棋风我已经了解了,现在我准备回秃泉沼找赵呼南下棋,等你们的老大我成为真正的狂棋手时,咱们行走江湖岂不多了趣味,哈哈……”
聂瑛听到乌狂说自己可以打败圣棋手,聂瑛在一旁道:“乌狂大哥,我爹的棋风虽然被你了解了,不过他老人家的将计就计可是令诸多前来挑战的好手惨败而归啊,你可要当心了。”
乌狂大笑道:“哈哈……我听我老三(乌颠)说,女子的胳膊肘一般都是往外拐,不过,你怎么就往内拐呢?”
四人谈笑风生,临别之际,何其欢快。
当晚,乌狂和王仁走马相送,迟迟不忍离别,直至建州以北三十里之外。乌圣反复劝说,二人才离去。乌圣的霹雳锤左重三百斤,右重五百斤,因此,乌圣另外赶着两匹马给他驮着霹雳锤。
送走了乌圣,王仁和乌狂心中甚是不悦,听到遍野的蛙声、虫鸣,秋风暖暖,吹得马脖子下面铜铃叮叮作响,王仁随即赋诗一首,表达当时的心情:蛙声连连秋风寒,三十里外铜铃乱。
回首望穿群山影肝肠寸断返弈然。
二人回到弈然山庄时,天都已经亮了,钱央也收拾好了行李,在弈然山庄等候王仁。
临走之时,王仁找到了那位壮汉高薪博。
高薪博看到王仁,立即赶上前来道:“小兄弟,上次得你相助,一直以来,都没有……”
王仁打断了他,笑着说:“呵呵,大叔,您客气了,这么多天,承蒙您相助,甚是感激,打扰多时,亦是惭愧万分。我现在就要走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放心不下,还需要大叔帮忙。”
“小兄弟,有什么事情,你就明说,只要我办得到,我一定会帮你完成。”
“你也知道,瑛儿家里面特别乱,等我伤好了之后,我会来这儿接她,所以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烦劳你多照顾她,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只要通知附近的钱字号客栈、酒家、饭店或者是茶庄,我就会知道。”
不想高薪博却笑了:“呵呵,小兄弟,你有所不知,我来弈然山庄已经好几年了,表面上当家的是夫人,可是实际上却是聂瑛那丫头控制着一切,她的计谋可是一般人根本想不到的,你没有必要为她担心。”
“话虽如此,不过,她一女子现在又惹上李璟,我实在放心不下。”
“好吧,只要有我高薪博在的一天,她就不会受到半点伤害,你就安心疗伤。”
虽然高薪博这么说,但是王仁还是放心不下地离开了。
王仁跟着钱央回到了双玄居,终日想念着聂瑛,没有心思练功,钱央对此甚是生气,不过,他也理解,乌狂也向秃泉沼而去,寻求赵呼南切磋棋艺,意图战胜聂威贤。